的一畔,已出现一座红白相间的楼阁,宛若白象牙嵌上红水晶镶出来的古物,高雅脱俗已极。
楼阁价水而立,倒映如镜,更如人间仙境。
连着湖面为一白色曲桥,桥上延伸路面,种植不少红花绿叶,美景天成。
小千和大板牙以及秋芙都看傻了眼,如此美景,他们连作梦都作不出来。
白衣书生感到一份骄傲,频频传笑声,很快已命船夫将船驶靠岸边,要三人登岸。
他道:“地头到了,希望三位别大声张扬主人喜欢安静。”
小千目迷五色道:“你有没有搞错?叫我们来当神仙?”
白衣书生含笑道:“这是你们的福气。”
说话间,四人已走往楼阁。
小千边溜眼,赞不绝口道:“老兄你真够朋友,花大把钱带我们来观光,还可当神仙?早知道我早该舍弃如来佛了。”
大板牙频频点头:“嗯!还是神仙舒服。”
白衣书生笑道:“二位果然是明眼人,一触即通,在下可省了不少功夫解释。”
小千呵呵笑道:“不必解释,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的心早领悟了。”
白衣人稍带狡黠的瞄向两人,轻笑不已,随后已领着他们进入如神仙府的楼阁。
他很快安排秋芙到另一住处,那里有女侍招待。
小千和大板牙则被安置在一间设有大浴池的豪华殿堂。
很快的,已有两名妙龄美少女,拿着刀剪。准备要替两人落发。
坐在长桌前有吃有喝的两人,见及少女进门,想到要理光落头,反而有点不自在。
小千眉头皱得深深;“当和尚一定要落发吗!”
少女似乎甚懂得迎客之道,两人嗤嗤笑着。
一名较高者道;“来这里,你们就不是和尚了。”
小千不解;“这么快就变了?那到是什么?”
少女含笑道:“是神仙。”
“哦对对对!我怎么忘了自己已在仙境?”
小千转向大板牙,带有一种恍然而喜悦神情:“我们是神仙呐!”
大板牙也笑的开心:“当神仙又有钱倾,理个光头也无妨!”摸摸头发,笑得开心:“我想理了头发,就更能‘神光焕发’了!”
小千也摸上头发,犹豫一阵,才下定决心:“也罢,最后很烦恼,剪掉烦恼丝也许有效,至少黄金元宝是实在的!”
一摸到腰际硬邦邦的元宝,他也欣然接受落发了。
少女似乎对小千有某种吸引力,总想看他理了光头,是否还是一副精明可爱样,却准备先替他落发。
然而小千可禁不了大板牙冷言笑语,硬是要另一个女子同替大板牙落发,省得一头光了,一头却不敢落发了。
四人就这样又惧、又好玩、又犹豫、又期待的落着发。
不久,发已落到一半,小千却突然迷惑道:“我觉得奇怪”
大板牙瞄眼道;“是啥个不妥?”
两名少女也不解的瞧向小千,个知他又在想什么?”
小千却一本正经的盯向大板牙两支大门牙,迷惑的说;“我怀疑,神仙会有你这两支大板牙吗?”
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这问题?
这话听得少女发了笑,这本不是问题,小千却如此专注,实让人忍不了见及他的表情的笑意。
大板牙却哭笑不得,突然挥手一掌打向小千脑袋,笑骂道:“去你的!事实摆在眼前,你有什么料怀疑?呵呵”小千也干笑不已:“不是我要怀疑,而是你这两根大板牙太俗,跟神仙的形像不怎么适合”
大板牙瞪眼道:“这个不用你管,我的神仙跟你的不一样,我拒绝再回答你的问题!”
小千频频戏要笑道:“你的神仙很不寻常呵呵吃蛤蜊用嘴唇就可将里边的肉挑出来!实在少见!”
大板牙瞪足了眼。却奈何不了小千,慨叹不巳:“随你吧!没有我的大板牙,你怎会了解神仙有很多种类?还好我不是最差的一种。”
小千愕然问道:“谁才是最差的一种!”
大板牙嗤嗤得意道:“苗疆乌哈拉话大酋长哈八狗,老神仙呐!”
小千突然想及老酋长那副又黑又瘦又抿拉着嘴直像哈八狗的尊容,不禁无法度而苦叹佩服的猛点头:“对,对!就是他,俺甘拜下风!哈哈”两人对眼,笑得甚开心。
这些举止却把两名少女给弄迷糊了。
头发很快落光,两人相视大笑,毕竟第一次光头,总是让人觉得新奇而刺激。
“好亮啊!”小千瞪大眼。赞不绝口:“大板牙你将来考状元有希望了!你随时随地都可读书,晚上靠着脑袋反光就成啦!”
大板牙凑趣地也摸向小千油亮光头:“你的更亮,要是站在海边,包准让人以为灯塔,一夜之间撞沉十数条船,那是小事!呵呵!又圆又亮,早知道该叫你黄豆,或是鸡蛋黄才对!叫绿豆总少了点光!”
小千的头,晶莹而圆,落了发后,并未减去那种灵性,反而有带着出家人修行那种小和尚的精明样,更让人喜爱了。
大板牙则多了一圈不算粗的箍骨,像是小时戴帽或缠布头留下的痕迹,挂在后脑勺,倒也显出一股独特的调调,灵性也不差。
理好头,少女要两人沐浴,随后换上较干净素衣衫,两件袈裟已被拿去清洗。
两人这段时间只好先吃喝一顿再说。
直到袈裟洗好,弄干,送回来时,已是入夜时分。
白衣书生已进了门,见及两个容貌干净多了,这才笑道:“二位还过得去吧?”
小千频频点头:“很好,大热天理光头,凉快多了!”
白衣书生笑道:“如此就好,时间已差不多,我想该谈谈我们的生意了。”
小千耸耸肩道:“我们已有充份准备,你说吧!”
白衣书生问:“二位可有法号?师出何门?”
小千老成点头;“贫僧法号绿豆,他是绿豆芽。”
大板牙施个佛礼:“我们出自‘绿豆门’!”
“绿豆门?”白衣书生闻所未闻,感到惊愕。
小千却处之泰然遭:“新立的门派,不出三年就会凌驾少林派之上,施主不必怀疑。”
白衣书生一阵轻笑,道:“好吧!主人问你,你就实说,若再追问,我希望你们说是少林新派弟子,这比较能让他相信!”
小千点头:“没问题,生意能说成,什么门都不重要了。”
大板牙自得道:“其实‘绿豆门’早就含盖了天下各派,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啦!”
白衣书生笑得有点邪,他并没再接口,含笑道:“成与不成就看二位了,请随我来吧!”
他领着小千和大板牙,已走向深院楼阁。
此时天已黯,夜色天清,寒星闪闪,整座楼阁点燃烛火,更如天上凌霄阁。
不久,三人行至二楼靠西之雅房。
一排挂满淡红柔丝长帘罩在薄如蝉翅的排门内,透出幽红柔光,十分清雅不俗。
白衣书生已拱手道:“禀夫人,行僧已替您送来了。”
小千正感意外,他怎会称“夫人”之际。
屋内已传出娇柔声音:“他们愿意吗?”
小千因犹豫而未及时开口,大板牙却说得甚坚决:“生意都谈妥,有什么不愿意?”
白衣书生含笑点头,表示大板牙回答得甚贴切。
娇柔声音又传来:“那带他们进来吧!”
“是!”白衣书生拱手,随即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扇门:“两位大师,夫人有清!”
小千有点不自在:“就这样进去?”
白衣书生颔首;“咽!希望你好好服侍夫人。”
大板牙接口道:“没问题,别忘了还有五十两间!”
白衣书生含笑道:“只要夫人高兴,再赏你百两也无妨。”
“当真?”
小千和大板牙两眼发直而贪婪,见钱眼开就是如此模样。
书生信颔首:“绝不食言。”
“不是十元,我要的是金元宝!”小千把“食言”误成“十元”了。
书生一时想不通,但见及小*平比划元宝状,方会了意,道;“当然是元宝,两们快去吧!”
“有元宝好办事!”
大板牙豁了出去,兴趣盎然的拉着小千已住屋内行去。
日在书生含笑的带上门,拍击手掌两声,暗处已掠出两名青衣女子,闪入此屋左右两侧,想必是在守护里面的夫人。
白衣书生露出~副诡异笑容,已挥扇清洒离去。
小千和大板牙一进门,登时傻了眼。
这那是什么夫人?
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美艳少*妇,风情万种的倚在一张以晶亮粉红绸缎铺成的温柔床上。
她长发微掠胸前,身躯半掩着白纱丝毯,她竟然是全裸的。
白净的肌肤透出淡红色柔光,混圆结实的酥胸淡露发丝外,她的斜摆,浑再而带弧度,一直延伸至修长的双腿。
尤其她那渴望着什么而懒散的神情,更不知要迷死多少天下男人?
她含情看看小千及大板牙,双手微抚胸口,露出撩人姿态。
一股欲火已冲向小千和大板牙丹田,这分明是在挑逗、弄清。
然而惊愕而诧异,已让小千唤回不少心神。
他愕然道:“你就是夫人?”
夫人颔首一笑:“嗯,我就是。”
小千顿感事情要糟了:“你要我们来侍候你?”
“你们不是已经来了吗?”
小千哭笑不得;“怎么侍候你?”
夫人微微掠了头发,胸乳扣人心弦的颤动着,她淡笑道:“你过来就明白了。”
大板牙惊愕道:“你要我们和你那个?”
夫人风情万种笑道:“你不愿意吗?”
大板牙更诧异;“你把我们当作男妓?”
小千截口道:“不是男妓,是‘午夜牛郎’!”
夫人笑的更是扣人心弦。
大板牙已苦笑道:“原来是要我们干这行的?难怪钱这么好赚,还说比当神仙还舒服,我看这神仙不当也罢!”
小千憋笑道:“什么不好当,当上‘午夜牛郎’?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夫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是在室的,不想破功,罪过罪过!”
说着小千已转头就要离去。
夫人愕然道;“你们不是愿意?”
小千抓向大板牙:“愿意的可是他说的,他留下来就可以,我不行啦!”
大板牙急叫道:“你怎么出卖我?”
小千道:“我那出卖你?我是让你去享受享受人生经验,反正又有钱赚!”
小千已开门准备溜走。
大板牙也夺门:“不成!我也是在室的,岂可轻言牺牲!”
两人争先恐后想溜出此屋。
忽然轻风一送,夫人竟然全身**的拦在两人前头。
“啊!”地一声尖叫,小千差点触及夫人胸乳,赶忙收了手,急叫:“你可别乱来啊!这生意我不接了。”
夫人笑容仍在,只是眼神已泛出青光微带着怒意,她轻声笑道:“都已进了门,不接也得接!”
小千急道:“纯属误会!敬请见谅,我哪知你要的是午夜朗那么大胆”
“大胆”夫人轻笑着,结实的胸乳又在抖动:“男人要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要男人?”
小千干笑道:“这是我始终想不透的地方。”
大板牙接口道:“这是我始终不愿想的地方。”
夫人轻笑道:“我告诉你们答案好了,那是你们男人玩的把戏,以束缚女人。”
小千干笑道:“我可没玩这把戏,我是出家人,不沾俗事,请让路,拜托,拜托!”
小千想闪过另一道排门,夫人动作却也不慢,如影随形拦了过去。
全身**裸的,她却一点也不窘困,从容得很道:“入了门就别想走。”
小千瞧了她身手,一时也兴起:“我要走,谁也因不下我!你来,我获往!”
趁夫人尚无借力之处,小千已掠向左侧门扉,呵呵笑道:“想拦我?还早呢!”
他一手想推开桧木门,突然一道劲风劈至,打得他唉呀一叫,滚了回来。
不知何时,青衣女子已拦着门扉,这掌正是她所击发。
小千跌痛的爬起来,再次追问青衣女子,骂道:“你干嘛偷袭我?”
青衣女子冷道:“因为你要逃走!”
小千叫道:“我逃走关你什么事?”
青衣女子一时被问住而呆楞,毕竟这事不好回答。
小千却在她一愣之际,反手拍向她屁股,大喝:“让开!”
青衣女子一时不察,尖叫一声,已避闪而退,仍然被拍着了”
小千已趁这空隙射出门外,想逃之夭夭。
然而大板牙并没那么幸运,想开门逃逸之际,已吃另一名青衣女子掌劲扫中而倒滚。
夫人只见小千不易追逮,只好改为先制大板牙,飘身一抓,已将大板牙丢向床头,再挥动床纱,很快已捆住他。
大板牙惊叫:“脸绿绿快救我啊—一”
小千闻及其声音,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大板牙?”
心念一闪,觉得还是先溜为妙,仍拔腿就跑。
可惜他人生地不熟,一个转向回廊,青衣女子已从另一头拦了过来。
小千暗叫苦也,仍摆出架势,装腔作势道:“来呀!大爷岂是省油的灯?啊—-”
他吼着连向青衣女子,倒也将她吓得往后直退,不敢正面攻击。
小千~时得意忘形,呵呵直笑:“凭你也想拦我?再练几年”
突又一声惊急尖叫,背后一道劲风袭至,他已被打得往前栽跌,威风不起来。
夫人已立在其身后,淡然一笑,向青衣女子挥手:“带进来!”
说完她已飘回屋内,笑的甚为舒坦,似乎来这么几下,也觉得甚有刺激性。
青衣女子在小千跌倒之际,早就扑上去,一手抓提小千袈裟衣领,抓了个结实,直往屋里送去。
“原来你真是省油灯功夫那么差”
小千干笑道:“不,你误会了我的灯还没点亮,不相信你敢放我下来,我的灯就不省油了。”
看小千怪里怪气,方才还被他拍了一记屁股,青衣女子可不愿再惹麻烦,猛力提起他,往屋内丢去:“你能再出,我就相信你不是省油灯!”
人已丢入屋内,青衣女子带上门,亦觉想笑,向另一名女子照面后相偕会心含笑地掠入暗处。
小千一滚落地,夫人已一手揽住他,胸乳全靠向了小千身躯,逼得他惊惶大叫:“不急不急!我接客就是!你温柔一点好不好?”
夫人轻轻一笑,已将他丢向床上,妩媚动人地说:“只要你不逃走,我都依你!”
小千苦笑道:“我看是逃不掉了”
夫人走回床沿,坐了下来,含笑道:“所以你最好安份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
小千瞄向夫人,心知今夜牛郎是当定了。
夫人已躺在床上,嗯嗯轻吟起来,双手不时抚向自己肌肤,似乎欲火已焚身:“你们快来嘛”
小千红着脸道:“马上就来,总得让我脱完衣服”
“快拜托你们”夫人动作已十分狠撩,双腿不停扭搓,双目微阅,吟声更撩人了。
小千加快动作,也解掉大板牙缠捆丝带,替他松绑。
“我们马上来”
他和大板牙已解下袈裟,以及腰带。
突见夫人欲火高炽,不停自抚呻吟,两人一阵恶心,小千已有了主意。
突然高喝声:“我们马上就来!”
话声未落,两人已掀起袈裟,~头一脚,罩向夫人,腰带也缠了过去,想反捆夫人。
夫人突遭偷袭,只是惊愕一下,并无多大反击,已被制住手脚。
小干见偷袭得逞,霎时高兴道:“好婆娘!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也不去探听我脸绿绿是何货色?看你还能作怪,大板牙快将她捆在床头!”
三两下,两人已将夫人五花大绑的拉开手脚,捆于床上。
奇怪的是,夫人眼眸紧闭,嘴唇颤抖,吟声却现高昂。
小千见她已就逮,立时想到报复:“偷袭我两掌,还你二十掌!”
手一伸,他当真打向夫人洁白肌肤,先是括脸,后来却打向了臂部。
大板牙也不甘示弱,呵呵笑道:“我可就多了,照这样算来,要打到明天才能算清,唉!好累啊!”他也大小雨点的乱打。
他们见不了夫人撩人体态,已替她罩上床毯,只见她身躯不停扭动,抽搐而呻吟,眼眸却闲得更紧,嘴唇更抖,脸腮已现红云,却不曾唉叫一声。
终于在最后一次抽搐唉叫之后,夫人已昏了过去,脸容是如此倦怠而沉迷。
小千霎时惊愕:“哇?翘了!这么不耐打?”
大板牙急忙道:“我看不对,还是先溜为妙,仇也报了,元宝也在,不溜尚待何时?”
“言之有理,可是外面那两名女子,怎么办?”
想及青衣女子,两人也没了气,懒坐床上,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小千白了一眼:“都是你!扛着两根板牙就那么重?溜都溜不掉?”
大板牙子笑道:“我是想以我的笨拙来表现你的突出”
“你怎么不留下来,让我逃走,那样我就更突出了!”
大板牙干笑:“太突出也不好”小千再白他一眼;“都是你的话!”
骂着,他已走向红桧门。
大板牙焦急道:“你想干什么?”
小千回旺一眼:“放心,我只是很想把你丢在这里而且已!”
大板牙知道他在开玩笑,也逢迎奉承干笑着。
“我着脸绿绿回来了没有?”
小貂儿若回来,对付两名青女子倒是绰绰有余。
小千掀开一隙随门扉,已啸起哨音,淡而稍尖,可传得很远。
啸了两声,小貂儿没现身,反而把青衣女子给叫来。
“你在叫我?”一名女子道。
小千也绝望,暗骂小貂儿开小差,害他沦落风尘,嘴巴仍笑着:“不叫你叫谁?”
“有什么事?”
“成了!”小千稍带尴尬的说。
“这么快?”两名女子都感意外。
小千得意耸耸肩道。“我绿豆门门主岂是普通货色,不信你自己看!”
他推开门扉,二名女子已探头,只见夫人安稳睡于床上,被毯也盖得甚为贴切。
“夫人吩咐不能再吵她,她很累!”
两名女子一脸诧异的瞧向小千和大板牙,似乎此事甚为不可能。
小千道:“没什么好惊讶,这种事要看人啦!生意已成,我们可要走了,你不会再为难我们,也想要来这么一下吗?”
两名女子闻言已红透耳根,羞窘非常。
小千眼瞧穿两人心思,遂戏弄道:“如果你们要,算批发价好了,便宜一点!”
“不准你胡说!”一名女子斥道。
小千和大板牙已呵呵笑起来。
两名女子更困窘了。
“我不说,总该可以离去吧?”
一名女子犹豫道:“以前从没有”
“现在就有了!”小千截口道:“你不行,找那牛郎书生总可以吧!少啰唆。吵了夫人,我可担待不起!”
两名女子心想还有书生可以作主,也不怕两人耍诈,遂同意他两两离去。
能离开这房间,总是摆脱了不少烦恼,小千和大板牙二话不说,抓起床头袈裟和腰带,已溜下了楼阁,
岂知楼阁前厅,白衣书生早就在等候。
白衣书生见着两人如此快就下来,也甚感意外。
“两位”
小千得意道:“牛郎兄,你这次可找对人了,咱们绿豆门办这种事,简直太容易了。”
白衣书生一时也难以自处,干笑几声才掩过窘态,道:“没想到两位也精通此道,实让人始料未及”
小千得意道:“你这次走眼啦!对付夫人这种货色,绿豆牙一个人就够了,何须要本掌门亲处出马?”
大板牙也耸起肩头;“不错,小意思,三两下就清洁溜溜。”
白衣书生道:“既然如此,夫人的赏赐恐怕不少吧?”
“赏赐?”小千心念一转,已笑道;“哦!夫人说明天再大大奖赏,今夜她很累,没办法再准备奖品,要我多多包涵。”
白衣书生道:“两位有福了。”
大板牙道:“头一回嘛!总得好好表现,结果还算差强人意,对了,生意已成,另外酬劳”
“在此!”书生已拿出两锭元宝交予两人,含笑道:“两位得夫人赏识,将来银子有得赚了。”
“哪里!你也赚了不少吧?”小千想打探他与夫人是何关系。
书生却笑道:“我可没这福气,夫人只对和尚有兴趣,她说和尚较干净,我只是替她物色人选而已。”
小千道;“这么说来,已有很多牛郎和尚来过了?”
书生笑道:“自愿的并不多像两位如此表现的更少。”
大板牙自得频频点头:“难怪你们会大眼瞪小眼,一惊吃过一惊。”
书生笑道:“这种事并不多见。”
小千得意道:“奇迹不会随便发生在别人身上的!”
他和大板牙当真以为有这么回事而笑得甚为谐謔。
书生陪笑一阵,随后道:“两位请随我来,卧房已替你们准备好了。”
这话已把小千和大板牙唤回心神。
小千急道:“不必了,我想找阿莱聊聊,你能带我去?”
“这”书生有点犹豫。
小千正想说话,突然楼阁上已传来女子尖叫朱:“不好啦”
书生闻言脸色大变。
小千更叫苦也,赶忙叫道:“糟了,有人潜入!咱们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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