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愉贵妃香玉破了紫禁城甬道鬼魂案后,后宫迫害愉贵妃香玉的妃嫔不但没有在紫禁城里罢休,还暗中更加骄横跋扈地歧视愉贵妃香玉。
但是,心中可以淡泊宁静的愉贵妃香玉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在后宫仍然过了一个暖意融融的秋天。
“兰儿,你自己看你自己,今年你这脸,竟然又比去年更憔悴了,朕看到你这弱柳扶风的样儿,就对你的病,你的楚楚动人,特别的心疼。”弘毓紧紧地执着愉贵妃香玉的素手,在御花园的小径,神清气爽地遛弯。
“皇上,臣妾这几日一直在御花园那万春亭徘徊,看到那昔日的万春亭,臣妾就情不自禁,暗中触景伤情。但是皇上,现在仍然能看到这万春亭,臣妾好像看到了紫禁城的满目生机。”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罥烟眉紧蹙,慢慢地将云鬓宝鸭钗婉约依偎在弘毓的怀里。
御花园,只见那小径花径暗香流,弘毓也不由得有些伤心。
延禧宫,秋夜,月冷风清,愉贵妃香玉书房软榻,似蹙非蹙罥烟眉眺望着窗棂外,只见窗外暗影浮动,修竹茂林。
满目秋水月微茫,愉贵妃香玉又情不自禁心生涟漪,在这个秋夜,心烦意乱又辗转反侧。
“钱太医,愉贵妃又在延禧宫得了病?”永寿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派莺嬷嬷璎珞把钱太医等几个太医叫到寝宫,询问钱太医钱玉道。
“启禀皇太后,愉主儿只是有些郁郁寡欢。每年的秋天,愉主儿在后宫,御花园,都可能因为秋花与锻炼咳嗽受凉。”钱太医向皇太后蘅芜拱手禀告道。
“上次哀家觉得对不起这愉贵妃,哀家在后宫这般的仇恨排挤她,最后为哀家破案的,还是愉贵妃,钱太医,愉贵妃虽然人们看起来在皇宫病恹恹的,但是身体十分的坚韧,哀家知道,后宫的妃嫔中,只有她每日锻炼。”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眉开眼笑地对钱太医笑道。
“主儿,愉贵妃只是因为到了秋天伤秋,没有大病,奴婢在太医院千方百计指使我们潜伏的人给愉贵妃的药里暗中下毒,但是,因为愉贵妃现在在延禧宫只服钱太医的药,所以我们的人,全都不能成功!”启祥宫,宫女翡翠暗中向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翡翠,现在我们不要再想暗中派人给愉贵妃下毒了,皇上对后宫已经防患于未然,若我们继续给愉贵妃下毒,在太医院必然打草惊蛇。”令贵妃魏馨燕目视着翡翠,心慌意乱,心神不宁地嘱咐道。
再说荣亲王五阿哥永琪,自打与西林觉罗重华大婚后,在荣王府夫妻俩一年缠绵徘恻,如胶似漆,你侬我侬,西林觉罗重华,不但才华横溢,而且善解人意,所以五阿哥永琪娶了重华后,就没有再在自己的府邸外纳妾,令贵妃魏馨燕原来还痴心妄想指使几名江南尤物美人入荣王府,但是永琪只喜爱重华一人,令贵妃的美人计,在荣王府又没得逞。
气急败坏的令贵妃魏馨燕,就暗中派几个奴才,在秋夜里潜入延禧宫书房,企图把愉贵妃的文集全部毁了,但是,延禧宫有备无患,愉贵妃香玉的文集又全都送给弘毓,所以令贵妃这个故意刺激愉贵妃香玉的阴谋也未得逞。
“主儿,嫔妾认为,若要重重地打击愉贵妃,还要对愉贵妃与她的死党全部都犁庭扫穴,就要暗中把五阿哥永琪害死!”启祥宫,对愉贵妃母子切齿痛恨的懿妃佟佳香草,秘密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
“懿妃,你所言极是,永琪是皇上暗中册立的储君,我们若害死了永琪,对愉贵妃这个不要脸的,就是最重的打击,害死永琪,对愉贵妃的死党庆妃颖妃容妃,也是釜底抽薪!”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竖,对懿妃凶相毕露地说道。
“但是我们怎么害死永琪呢?嫔妾们当然不能派刺客光天化日刺杀永琪。嫔妾派人秘密调查了永琪,他只有一名王妃西林觉罗重华,不好色,不喝酒。”懿妃对令贵妃魏馨燕愁眉苦脸道。
“懿妃,你这就呆了吧,本宫对永琪这种人,完全不需要调查,本宫昔日害人只三个字,莫须有!你派人编造永琪几个谣言,谣言编造的定要越龌蹉越下流越好,把永琪丑化成魔鬼禽兽都行,我们要对永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永琪的这些谣言,全部要一口咬定!”令贵妃魏馨燕,对着懿妃佟佳香草凶相毕露道。
次日,朝廷就有奸细传播荣亲王永琪的谣言,但是这次让令贵妃魏馨燕,懿妃没料到的是,军机大臣傅恒竟然与海兰察先发制人,逮捕了在前朝传播谣言的御史,令贵妃魏馨燕陷害永琪的阴谋,最终又功亏一篑。
“主儿,这次令贵妃造谣,全亏主儿多谋善断,在前朝先发制人,海大人与傅恒大人都精忠报国,先逮捕了造谣的御史,这次那令贵妃又毁于一旦,血本无归了!”延禧宫,紫鹃喜不自胜地回到寝宫,向愉贵妃香玉禀告道。
“紫鹃,以后我们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令贵妃魏馨燕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在皇宫机关算尽,这十几年,她连续编造谣言,诽谤陷害本宫,现在又暗中把迫害与诋毁的目标,秘密地瞄准了永琪,所以紫鹃,令贵妃以后定是本宫的心腹大患!”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双眉紧蹙道。
再说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寝宫坐观成败,想在后宫坐山观虎斗,但是令贵妃魏馨燕对愉贵妃的陷害全部都惨败,这时,令贵妃又在启祥宫诞下了十八皇子,皇太后对令贵妃十分宠爱,令贵妃就趁机向皇太后蘅芜为愉贵妃香玉乞请,弘毓认为令贵妃对愉贵妃香玉十分好,也对令贵妃和气,所以后宫那些妃嫔全都见风使舵,对令贵妃魏馨燕唯命是从。
“启禀主儿,奴婢暗暗请魏大人在江南秘密物色了几名闭月羞花的美人,主儿是不是把这几名美人全送给皇上?”启祥宫,从江南回来的宝珠向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不,宝珠,你暗中收买养心殿的太监,把这几名美人送去做养心殿宫女。”令贵妃魏馨燕娥眉对着宝珠一挑,命令道。
过了几日,是颖妃巴林如宁的生辰,弘毓下旨,册封颖妃为颖贵妃,还下旨恢复了博尔济吉特宝海珠的豫妃位置,虽然皇上在延禧宫仍然专宠愉贵妃,但是这次却没有册封愉贵妃为皇后,这让在翊坤惶惶不可终日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终于在寝宫长舒了一口气。
“皇后主子,皇上专宠愉贵妃,又册立五阿哥永琪为太子,您的皇后凤椅与十二阿哥更加岌岌可危,嫔妾认为,皇后主子现在联合令贵妃,索性与那个愉贵妃在紫禁城斗个你死我活,把愉贵妃扳倒,十二阿哥才能被册封储君!”翊坤宫,惇妃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无所不用其极地煽动与教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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