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毓在御花园看见了海贵人香玉的倩影,迅速地到了香玉的眼前,凝视着香玉那泪光点点,眉尖若蹙,梨花带雨,弘毓不由得痛心疾首,肝肠寸断。
御花园,绿肥红瘦,惨绿愁红,弘毓与香玉相视而笑。
钟粹宫,高霁月在御花园被皇上突然推了一个丑态百出的倒栽葱,七窍冒烟地回到寝宫,太监高欲与掌案宫女梅香向高贵妃霁月献计道:“主儿,皇上对那海贵人是一往情深,竟然任凭奴才们怎么传播谣言,都对海贵人香玉死心塌地,现在后宫嫉妒海贵人的,奴才以为,不仅仅有主儿,那些主子在暗处,必然对这海贵人恨得咬牙切齿,所以主儿,我们应躲在她们的背后,暗中挑唆煽动那些因为海贵人而失宠的妃嫔,围攻海贵人,只要后宫全部的妃嫔都歧视与排挤海贵人,她这个十分卑贱的鬼人以后还怎么狐媚皇上?”
“所言极是!”高贵妃霁月那娥眉一耸,不由得奸笑道。
再说延禧宫,虽然弘毓已经与自己在相视而笑中似乎是破镜重圆了,但是皇上虽然故剑情深,那钟粹宫的高贵妃,永寿宫的嘉嫔,景阳宫的庆贵人,承乾宫的婉贵人,储秀宫的宁贵人,新入宫,住景仁宫的舒嫔,都对延禧宫与海贵人特别冷漠,只有永和宫的纯妃苏云,咸福宫的安太嫔还与海贵人每日交往。
香玉在皇宫,现在几乎是孤掌难鸣,独木难支,高贵妃高霁月十分的奸诈与刁毒,她在上次陷害海贵人前功尽弃后,自己故意躲在翊坤宫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与永寿宫嘉嫔的背后,秘密煽动,收买奴才织造逼真的假象,每夜装神弄鬼,闹得延禧宫附近的景仁宫,承乾宫,都鸡犬不宁,婉贵人与舒嫔连续几夜被吵得彻夜不眠,寝宫里还特别怪力乱神地飞进了似乎铺天盖地的毒蚊子,害得舒嫔与婉贵人,景阳宫的庆贵人,都被蚊子叮得灰头土脸,恼羞成怒的舒嫔知道自己曾经得罪了海贵人,因为舒嫔既心理阴暗,又做贼心虚,苏培与婉贵人迅速怀疑是延禧宫故意在装神弄鬼,火冒三丈的两位妃嫔,次日就在长春宫向皇后富察宝卿告了海贵人一状,虽然富察宝卿不相信海贵人会暗中在延禧宫搞恶作剧,故意暗中引蚊子去承乾宫景仁宫叮婉贵人与舒嫔,但是在长春宫告海贵人状的妃嫔是隔三差五又连续不停,事情在后宫愈演愈烈,现在就算富察宝卿暗中在长春宫有心保护海贵人,竟也是没有法子而束手无策了!
延禧宫,变成了后宫名声最狼藉的恐怖不祥之地,各宫的妃嫔若从延禧宫过,都颤颤巍巍又提心吊胆,故意命令把自己的肩舆明目张胆绕过延禧宫,海贵人竟然被阖宫的妃嫔歧视与排挤,迅速在紫禁城内,被全部的妃嫔宫女看不起,被推进了风口浪尖。
那蛇蝎心肠的嘉嫔锦瑟,还向高贵妃献计,派奴才暗暗藏在延禧宫几里外,秘密用巫蛊的蛊虫与巫蛊的暹罗传声术,日夜对延禧宫进行辱骂干扰。
这些奴才,每日在高贵妃的指使下,轮流躲在延禧宫很远的地儿,对延禧宫无耻下流地故意破口大骂,还煞费苦心又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丑化海贵人,日夜轮流监视跟踪海贵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并派人故意日夜找茬,十分下流地对海贵人说的每一句话,进行穿凿附会又捕风捉影的丑化歪曲。
弘毓这时因为皇太后的凤体欠安,亲自去慈宁宫指挥宫人照顾皇太后,自己端着药,专心致志地伺候皇太后。
皇后富察宝卿,也为了辅助皇上,在长春宫统摄与处理完后宫的事后,也亲自去了慈宁宫。高贵妃趁机在后宫搞风搞雨,她暗中潜入禁足齐太妃的寿康宫,与齐太妃串通一气,到处散布谣言,说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已经在慈宁宫病入膏肓,在后宫的太妃中,只有齐太妃封号最高,也最德高望重,所以以后的后宫,由齐太妃统摄。
海贵人香玉听说皇太后在慈宁宫病重,她忧心如焚,几次想去慈宁宫向皇太后请安,但延禧宫的宫门,全被高贵妃的人封锁,香玉已经没有法子出延禧宫!
“海贵人,你在后宫的靠山皇太后已经病入膏肓了,现在你也是死到临头!”
“海贵人,你我别来无恙!这次皇太后突然病重病危,我们都把这些罪责推卸在你的身上,先帝的皇后,你请勿见怪,虽然你这个狐媚子改头换面,又潜入皇宫,继续狐媚新皇上,但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卑贱就是卑贱,皇太后病危,我们已经收买了太医,公然赖你暗中用毒药毒害皇太后,这次你是末路穷途了!”延禧宫,耀武扬威,珠光宝气又雍容华贵的齐太妃与高贵妃霁月,嘉嫔金佳锦瑟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步进了延禧宫寝宫,来到海贵人香玉的面前,忘乎所以又趾高气昂道。
“几位娘娘,皇太后病重,你们这些主子应该去慈宁宫,帮助皇上与皇后,为皇太后尽孝,但是你们却气势汹汹来到嫔妾的延禧宫,不但自己不去尽孝,还恶意阻止嫔妾尽孝,你们这都是执法犯法与忤逆宫规!”海贵人香玉十分倔强,黛眉倒竖又杏眼圆睁地反驳齐太妃高贵妃等人道。
“你这个贱人,胆大妄为,竟然在太妃娘娘与贵妃娘娘面前公然忤逆犯上!太妃娘娘,这种狐媚子,嫔妾认为应立刻严惩不贷,这样才能以儆效尤。”嘉嫔见海贵人一脸正气,又义正辞严,向气得那几个浓妆艳抹得脸上一块紫,一块红的贵妃与妃嫔,杀气腾腾地献计道。
“大胆狐媚子,来人,把她押去慎刑司的暴室,迅速拷问!”齐太妃一脸气势汹汹又不可一世道。
十几名侍卫,迅速冲进了寝宫,把香玉与紫鹃月悠围在垓心。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是谁说哀家这个老太婆病危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见帷幕内一声大喝,一名凤目圆睁,雍容华服又一脸端庄的老妇,在宫女的搀扶下,怒气填膺地拄着凤拐杖,突然步到了几名妃嫔的面前。
“臣妾给皇额娘请安!”高贵妃与嘉嫔吓得魂飞天外,迅速向皇太后跪下请安,战战兢兢地叩首。
“齐太妃,你暗中挑唆后宫妃嫔反目,自相残杀,还到处搬弄是非,编造谣言,闹得后宫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皇帝命你禁足,但是你在寿康宫,不但不思悔改,还继续在后宫到处兴风作浪,你这个毒妇,在先帝时就陷害妃嫔,暗杀先帝的皇子,到处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现在新皇帝登基,你继续在后宫每日害人,阴谋诡计,挑唆反间,不知羞耻,哀家与皇帝都认为你这毒妇罪无可赦,李盛,莺嬷嬷,立刻赐齐太妃鸩酒,命这个毒妇迅速在寝宫自行了断!”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怒视着面目狰狞得齐太妃,大为光火又火冒三丈地把齐太妃慷慨激昂酣畅淋漓的大骂一顿。
几名侍卫,押着一脸凄楚,面无人色的齐太妃,去了暴室。
“钮祜禄蘅芜,你这个毒妇,本宫与你的仇,永远势不两立,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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