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做皇后,母仪天下,哈哈哈,老娘的大门牙都被你这个贱人笑掉了。”齐贵妃的狗腿心腹赵嬷嬷,对香玉再次进行了最下流无赖的侮辱,但是香玉,对这些小人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
次日,公然在皇宫造谣,辱骂皇后的锦嫔蔷嫔,被怒不可遏的月悠下令逮捕,押到慎刑司每人杖七十。
月悠是爆炭的性子,心中对锦嫔蔷嫔故意以下犯上,辱骂香玉的无耻龌蹉猥琐行径怒气填膺,悲愤交加,现在香玉终于下旨逮捕两个毒妇,她就带着宫人们,酣畅淋漓地抓住了这两个皇宫泼妇,宫人们任凭两个毒妇怎么杀猪一般地尖叫,同心协力,依然把两个泼妇押到了暴室,对两人切齿痛恨的宫人,褫了两个泼妇的外衣,双手举起大棍子,重重地揍在锦嫔与蔷嫔的臀部上。
杖责七十后,月悠向那些吓得颤颤巍巍,一个个不寒而栗,魂飞魄散的妃嫔们大声宣布:“各宫的主子,奴才们,皇后主子这次因为锦嫔蔷嫔,在后宫有恃无恐,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以讹传讹,到处胡作非为,主子为了严肃后宫的宫规,只有逮捕这两个主子,杖责惩治,以儆效尤!”
方贵人等妃嫔见月悠那愤怒的样儿,都吓得不寒而栗又战战兢兢。
这次,因为香玉的杀伐决断和聪颖过人,借打锦嫔与蔷嫔的板子,让那些有恃无恐又无法无天,暗中监视跟踪与窥视传播谣言的奴才吓得不寒而栗,个个魂不附体又屁滚尿流,终于让后宫重恢复了太平。
再说弘毓,率领马瞻超程直等将领,凯旋班师回京城,在这半路上,弘毓突然接到了母妃熹皇贵妃的信笺,不由得十分惊愕!
圆明园,正大光明殿,雍正终于又在御香缥缈与暮鼓晨钟中上朝,他龙颜大怒又威风凛凛,贬黜了军机大臣李溥李绂与济世的官职,并下旨,向全国传发自己编著的《大义觉迷录》。
“昨日,三阿哥弘时在宗人府病逝了,朕已经下旨,迅速赦免反贼曾静与张熙,并让他们带着朕写的大义觉迷录,去各地传说!”突然雍正宣布了一个让文武百官都如晴空霹雳,惊骇欲绝的大消息!
弘毓班师,在半路,果然被东瀛武士伏击,就在这危若累卵又千钧一发之际,京城的九门提督海兰察与翰林院学士刘统勋,率领援兵来到了现场,弘毓与马瞻超程直勠力同心,与敌勇敢血战,双方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弘毓亲自策马,只一柄宝剑,身先士卒,冲锋陷阵,那宝剑左右插花又上下翻飞,杀得那些日本武士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再说同时,京城的圆明园,已经是满庭秋景,晚上,正大光明殿,只见落日苍茫,寝宫的那个院子,在夜阑人静时,冷风习习夜凉如水,在这淡烟残云中,雍正皇帝不由得又触景伤情,思绪万千。
恐怕,这是他一生中,最后一个秋夜,那些昔日的回忆,让他感慨万千又柔肠百结。
孝敬皇后,敦肃皇贵妃,谦妃,金妃,还有馨嫔,瓜尔佳华嫔,这些女人,现在不管是闭月羞花,还是冰肌玉骨,还是柔情似水,现在全都变成了粉骷髅!
不管是恶还是善,她们都像这暮春的百花,在这后宫红墙的禁锢中,被空锁满庭花雨,她们隔三差五,这样无可奈何地凋谢了,雍正现在想与她们再唠嗑说话,都一去不返。
延禧宫,破晓了,晨光熹微,那荷塘菡萏的花香,在香玉的身边心旷神怡地缭绕,花香这时扑面,让香玉神清气爽,笑靥灿烂。
“皇后主子,昨晚,皇上驾崩了!”就在这时,苏培盛潸然泪下,跪在香玉的脚下,突然痛哭流涕。
“苏公公,你说皇上?”香玉顿时如五雷轰顶,那原来十分怡然的心,突然就凉了半截!
“皇上驾崩了!”苏培盛不由自主地向香玉呜咽哽咽道。
雍正十三年八月,雍正皇帝雍正在圆明园去世,军机大臣张廷玉与总管太监苏培盛,果亲王允礼回宫,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找到了雍正传位密匣,昭告天下,八阿哥荣亲王弘毓人品贵重,继承皇位!
延禧宫,香玉也接到了雍正给她的最后一道遗召,命香玉去栊翠庵带发修行!
“主儿!”紫鹃与月悠,悲痛欲绝地跪在香玉的脚下。
“紫鹃,月悠,皇上最后命本宫带发修行,并将凤玺与皇后册宝收回,烧毁了本宫的全部画像档案,本宫现在不是主子了,我多谢大行皇帝,让香玉以后还有一块可以为自己喘口气的净土!”香玉见紫鹃与月悠泪眼婆娑又泣不成声,十分淡定地对紫鹃与月悠笑道。
“香玉,这,这一定是熹贵妃的毒计,你没有错,皇上虽然驾崩了,但是他不该废黜你,烧毁你的全部档案,还罚你去栊翠庵带发修行!”安嫔安宛静,哭得柔肠百结,执着香玉的柔荑,泪流满面又泣不成声道。
“安姐姐,皇上这是在救我,也是在成全我,皇上已经驾崩,我也不想做那个徒有虚名的皇太后,修行十分好,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掉陷渠沟!这个天下,还有我香玉的净土!”香玉罥烟眉颦,凝视着伤心欲绝的安宛静,对着安宛静浅笑轻颦道。
再说荣亲王弘毓,心急火燎地赶去圆明园,与五阿哥弘昼,果亲王允礼,军机大臣张廷玉等人,护送着大行皇帝的梓宫,回了紫禁城,下旨为大行皇帝发丧!
张廷玉,孙家金,愕尔泰,果亲王允礼与纳亲,刘统勋等文武大臣,向在大行皇帝的灵位前继位的弘毓三跪九叩,并商议,禀奏弘毓改雍正十三年明年为元年。
这个夜,弘毓思绪万千,肝肠寸断,柔肠百结,皇阿玛驾崩了,他终于继承了皇位,但是,他与香玉虽然只是咫尺却是天涯。
新皇帝住进了乾清宫,荣亲王府的福晋与格格们,也一个个眉开眼笑,在大行皇帝大丧后,乐不可支又花枝招展地搬进了皇宫,大福晋富察宝卿,不但落落大方,还贤淑端庄,各福晋格格都唯她马首是瞻,高佳福晋霁月,也是倾国倾城又貌美如花,苏佳福晋苏云,文静淑慎,辉发那拉福晋,开朗浪漫。
后宫终于再次莺啼燕语,生机勃勃,又美丽得焕然一新,但是新皇帝现在却不在紫禁城,而是秘密带着马瞻超,去了京城的栊翠庵。
“香玉,皇阿玛去世了,你也再也不是昔日的皇后,皇阿玛在去年临死之时,为了成全我们,真是想方设法,煞费苦心,现在你做兰妃与皇后的那些档案,全部被毁了,这个世间,没有叫博尔济吉特香玉的皇后,只有昔日金陵的林香玉!”只见超凡脱俗又泪眼迷离,玉树临风的弘毓,在马瞻超的掩护下,一脸痴呆地站在栊翠庵的门前,就隔着大门的缝,与带发修行一年的香玉,柔情蜜意又暖意融融地软语温存。
只见香玉,弱眼横波只一身清素衣,罥烟眉一蹙,凝视着那心潮起伏的弘毓。
“颦儿,朕给皇阿玛也已经守孝快一年了,现在,朕来到这,正是你涅槃重生的机会,朕要把你接回皇宫,并暗暗给你与紫鹃月悠改头换面,在这里,你放心,朕已经给你全想好了,你新的身份是柯里叶特哈日珠拉,是朕潜邸的格格,朕册封你为海常在,风风光光地回宫!”弘毓凝视着香玉,十分温柔又十分宠溺地一笑。
这夜,弘毓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茕茕孑立站在那列祖列宗的长白山山峰上,俯视着山河,似乎,昔日那个还萦绕在长白山的魂魄,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朕上谕昭告天下,今年改年号乾隆为崇德!”
栊翠庵,凝视着在那笙箫悠扬与檀香袅袅,和宫女,妆奁簇拥下的妃嫔銮轿,香玉不由得泪眼婆娑,泪如雨下,她凝视着紫鹃月悠,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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