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雍正命军机处拟旨,今日昭告天下,册立兰妃香玉为皇后,坤宁宫,在女官的搀扶下,凤目淡泊,雍容华服的香玉,向圣旨三跪九叩,她穿着凤褂,戴着寒光闪闪的熏貂东珠朝冠。
“皇贵妃娘娘,兰妃被皇上册立为皇后,今日昭告天下,母仪天下了!”圆明园桃花坞,莺儿跪在熹贵妃的面前,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叩首禀告道。
钮祜禄蘅芜听了莺儿的禀告,如若晴空霹雳,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皇贵妃娘娘!”莺儿与几名宫女见熹贵妃气得面色铁青,又吐血昏厥,把熹贵妃七手八脚又手忙脚乱地抬上了床榻。
“原来这十几年,真正潜伏在本宫身旁,最狡黠,最阴险,最工于心计的敌人,竟然是兰妃与安嫔!”熹贵妃躺了半晌,那眸子凝视着莺儿,咬碎银牙道。
紫禁城的午门,荣亲王弘毓站在午门外,耳边听着皇上册立皇后的圣旨,不由得痛心疾首,痛彻心扉。
“她已经是本王的皇额娘了,日后就这么没有了吗?我的颦儿,以后还能再次与你在下一个春季花雨下志同道合吗?”弘毓落落寡欢又失神落魄地回到了王府。
但是次日,宫里又出了更大的事,太监们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地传说,皇后娘娘病入膏肓了!
弘毓那颗已经痛彻心扉的心,再次的遭到了更重的打击。
几日后,荣亲王弘毓代替了在前线大败亏输的大将军傅尔丹,率大军去了前线,与准格尔老敌手丹津在草原决战!
只见战场上,是一目了然,清军八旗骑兵,旗正飘飘,马正潇潇,弘毓亲自驾驭着白马,先命令炮兵在骑兵的后方纵深巩固阵地,向准格尔大军炮列红夷大炮齐射半个小时,这时,只听觱篥声震天动地,震耳欲聋,运红夷大炮的炮车,突然十分相同地向后凶狠地退了五十步,顿时这炮声若雷,炮弹在准格尔骑兵丛中铁弹飞炸,顿时炸得敌军一片火海。
在硝烟弥漫中,弘毓亲自策马,率领马瞻超程直等大将,挺身而出,冲锋陷阵。
紫禁城,春雨淅淅沥沥,今日,京城突然拨云见日,又云开雾散,延禧宫,新的皇后主儿却在书房里,弱柳扶风地病恹恹躺在床上。
紫鹃与月悠两个宫女蹑手蹑脚,小心地打了细帘子,进了书房。
“主儿,您为什么要装病呢?”紫鹃一脸好奇地问香玉道。
只见香玉迅速把那披在身上的罗衾全部脱下,秋波盼兮,那芊芊玉指捂着丹唇,十分淘气又古灵精怪地对紫鹃抿嘴一笑道:“紫鹃,那些狗腿子,日夜不断地编造谣言,还重复地制造一些假象骗我们,若是本宫这样去坤宁宫,雍容华服又光明磊落地统摄六宫,受各宫妃嫔的请安,齐贵妃,金妃,谦妃等人,定然一个个不服,妄想暗中串通一气,在坤宁宫兴风作浪,所以本宫现在与其去坤宁宫正襟危坐,不如在这一边装着病,一边兴高采烈又怡然自得地看书!”
“主儿真是神机妙算,足智多谋!”紫鹃与月悠对香玉心悦诚服。
再说齐贵妃,听说香玉病入膏肓,以为自己收买的东瀛妖人对香玉的噪音骚扰,巫蛊妖术攻击已经顺利,不由得忘乎所以,暗中自鸣得意,这厮就在后宫盛气凌人地猴子做大王,与金妃锦嫔等狗腿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锦嫔与蔷嫔,以为香玉已经被谣言打倒,对香玉嗤之以鼻,两人就故意在延禧宫旁的景仁宫与景福宫住下,派几个老婆娘对着香玉破口大骂,因为紫鹃与月悠打开窗子看不到人,所以延禧宫没有真凭实据抓暗中骚扰的凶手,锦嫔与蔷嫔就更加的凶恶,每日欺负香玉,对着香玉大骂,侮辱香玉是扫把星,定然是痨病鬼,一个色衰爱弛,残花败柳弱柳扶风的病秧子,也痴心忘性做皇后母仪天下,真是厚颜无耻!
“哈哈哈,有种来抓本宫呀,你是什么的身份,也妄想做皇后?皇上是被你狐媚糊涂了,但是你就是个没有福的女人,这样煞费苦心与呕心沥血取代了皇贵妃,做了皇后,却竟然没有这个福气做,变成了一个病秧子,哈哈哈,现在紫禁城阖宫都在笑你!”
就在锦嫔与蔷嫔气焰嚣张,颐指气使又手舞足蹈时,突然延禧宫的大门开了,紫鹃杏眼圆睁,带着十几名悲愤交加的侍卫,把锦嫔与蔷嫔两人用手押在了地上。
“大胆的狗奴婢,本宫是主子,你们竟然狐假虎威,敢抓老娘!”只见这骄横又跋扈的锦嫔十分凶恶地与侍卫们扭打挣扎,还一脸的凶恶,对着紫鹃出言不逊。
“皇后娘娘懿旨,原来几日各宫妃嫔不来延禧宫请安,娘娘思忖是因为自己的凤体正欠安,但是锦嫔主儿与蔷嫔主儿,皇后娘娘已经对后宫妃嫔三令五申,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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