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贤妃,你所言极是,朕对你的真挚十分感动,现在兰妃已经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现在只有你一人,敢来养心殿为兰妃鸣冤叫屈!”雍正凝视着贤妃,感慨万千地执着贤妃的柔荑,泪如泉涌道。
“皇上,昔日兰妃曾被小人陷害过,因为小人暗中制造假象,挑拨离间,给兰妃设陷阱,害兰妃与现在的荣亲王苏佳福晋姐妹反目,那时孝敬皇后还在坤宁宫,下懿旨禁足了兰妃与安嫔整整几个月,所以皇上,有些事虽然我们看起来是现实,好像都千真万确,但是这些是小人故意用暗示与流言蜚语诱导我们去那么怀疑那么乱猜,那么乱理解,兰妃不可能挑唆后宫的妃嫔,更不可能因为淑妃的事,对皇上恨之入骨,暗中联合荣亲王谋反!”贤妃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地对雍正禀告道。
“但是贤妃,这些奇怪又蹊跷的事,在后宫接二连三的发生,荣亲王真的联合了岳钟琪马瞻超暗中掌握大清的兵权,兰妃真的半年没有去长春宫见她的表妹淑妃!紫禁城的谣言,也是从延禧宫传出的!贤妃,还有那个甄德的翰林院同僚查嗣庭暗中用数字在暗示,好像在暗示兰妃在暗中谋反,对朕切齿痛恨,借着数字与文字,辱骂讥讽朕,朕派人暗查,这个查嗣庭昔日是兰妃与淑妃在甄府的老师。”雍正心神不宁,又心生忐忑道。
“皇上,您是在用在朝廷查反贼文字狱的缜密看兰妃这个大案,这是有人暗中调查了兰妃与淑妃的身份与身世,暗中设的圈套,那些小人骗皇上,一定会搞得惟妙惟肖,兰妃这几年在皇宫险象环生,都是因为有小人在后宫暗中从中作梗,查嗣庭虽然昔日是兰妃的老师,但是兰妃与查嗣庭十年没有一次的联系,她岂会知道查嗣庭做的事?臣妾猜测,是暗中有小人故意制造逼真的假象与巧合,故意欺君罔上!”贤妃对雍正意味深长地欠身道。
再说翰林院学士查嗣庭,因为今年被雍正任命为京城科举考试的唯一考官,在京城平步青云又炙手可热,查嗣庭在科举考试的现场,晕头转向出了一道维民所止的考题。
暗中对查嗣庭心怀叵测的大学士李绂与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弹劾查嗣庭,向雍正解释查嗣庭出的考题,咬文嚼字又捕风捉影说查嗣庭暗中与甄德沆瀣一气谋反,故意出维民所止的考题,这句虽然是出自四书五经,但是查嗣庭是另有目的又心怀鬼胎,在雍正二字上砍头,故意辱骂皇上,十恶不赦又大逆不道。
雍正听了愕尔泰与李绂李溥的禀告后,龙颜大怒,怒火中烧,命令粘杆处迅速逮捕查嗣庭,因为查嗣庭谋反的案子牵连到甄府与林府,淑妃青兰的阿玛甄德与兰妃的父亲林海,也被逮捕,在刑部调查。
“哈哈哈,这次本宫用连环计,对这个兰妃与安嫔淑妃狂轰乱炸,这计谋接二连三,在延禧宫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若能借查嗣庭案,把兰妃与淑妃安嫔一网打尽,本宫就可以在皇宫一劳永逸了!”钟粹宫,听说甄府与林府又被抄家,齐妃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主儿,虽然查嗣庭的案子牵连到了兰妃,但是现在已经时过境迁,兰妃不是傻子,这几个月,任凭我们怎么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散布谣言,辱骂骚扰,到处制造假象,但是这兰妃就是不置可否,置若罔闻,奴才们连续围攻,并故意借用各宫主儿的名义,在早膳午膳晚膳与皇上贵妃的赏赐暗中全部动了手脚,连续给兰妃暗示,让兰妃与安嫔产生双方正在互相较劲的错觉,暗中人为制造误会,但是兰妃就是不信,不但不信,还把奴才们骂得焦头烂额,狗血喷头。”一脸面如土色的高德子赵双喜,彩珠等人,在齐妃面前一个个无精打采地打千欠身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铁证如山,安嫔就是我们的人,就是在暗中害她,大庭广众,这事实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敢赖!真是不要脸,这个妮子,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齐妃气得青筋直爆,七窍冒烟,对着奴才们勃然作色道。
“齐妃娘娘,我们每日都制造假象,一口咬定安嫔是陷害甄府林府的凶手,连续暗示,不给香玉相信与幻想的时间与机会,更多地收买咸福宫的奴才,暗中里应外合,制造假象,对香玉进行更疯狂的攻击,我们定要香玉相信,安嫔就是潜伏在她身边的奸细,早就暗中陷害她,是我们的人,嫔妾请齐妃娘娘与谦妃娘娘稍安勿躁,我们昔日杀人害人无数,就算是宝亲王,也在京畿死无葬身之地,这一个小小的兰妃,嫔妾与华嫔有信心,每日对兰妃这个不要脸的耳边轮番轰炸,一定逼兰妃与安嫔反目,最后自相残杀,娘娘就在钟粹宫坐山观虎斗,看两人最后两败俱伤!”金嫔柳眉一耸,那朱唇浮出狡黠的笑。
再说香玉,虽然已经洞悉了齐妃的阴谋,但是咸福宫在她的眼里,越来越让她觉得十分可疑,现在的香玉,被小人暗中在皇宫设置的暗示与怂恿煽动连续打击,心理被重重的中伤,香玉知晓,她与熹贵妃,这几年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熹贵妃对香玉还是十分的猜疑与忌惮,因为后宫妃嫔相互不同的思想暗中隔阂,各宫都满腹狐疑,安嫔在后宫明目张胆的一些动作,虽然在特别十分正常的人眼中,没有古怪,好像今天的天气,又晴空万里,又风平浪静,但是被小人诱导与暗示故意制造的环境中深陷,无法自拔的香玉,却是心神不宁,疑心生暗鬼,这些小人暗中趁着香玉的怀疑,顺理成章地继续他们天方夜谭的解释,让香玉在无声无息中,进入小人的圈套,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又寝食难安,疑神疑鬼。
“齐妃姐姐,从潜邸到皇宫十几年,我们自打与孝敬皇后联合陷害钱氏后,就没有遇到兰妃这种十分顽固的对手,但是嫔妾对这个兰妃,定要把她搞得众叛亲离,山穷水尽,兰妃是我们控制后宫,以后荣华富贵的最大遗患,这个后宫,你看那兰妃,弱柳扶风,知书达理,眉尖若蹙,没有被皇上真正宠幸一次,但是孝敬皇后突然薨后,皇上竟然想册立兰妃为皇后,这个女人真是恐怖,她受到皇上宠爱,不是只仗着貌美无双与冰肌玉骨,而是靠着才华横溢与那神气,她是大清的红颜祸水呀,所以齐妃,这个女人,我们就是费尽心机又竭尽全力,也要把她搞臭,害死!”谦妃与齐妃坐在钟粹宫寝宫的软榻上,一脸的抑郁与淡漠,对齐妃意味深长道。
虽然香玉拼死坚持与安嫔的友谊,但是齐妃与金嫔华嫔等人的挑唆,让两人暗中产生了互相的恐惧与隔阂,这几日,安嫔没有来延禧宫,香玉也没有去咸福宫。
“主儿,这个齐妃真是恶毒阴险,把我们与后宫妃嫔互相交际的路完全封锁了,齐妃的阴谋是让我们怀疑全部的人,怀疑我们身旁的人,天下的人,都在围攻与仇恨我们,他们的阴谋是连环的,暗中对我们有条不紊的陷害,主儿,还有齐妃暗中已经在天下布了陷害我们的天罗地网,这个人太毒了,还用心险恶,他们的目标不是迅速搞死我们,而是故意分裂我们,让亲人朋友与同僚都自相残杀,最后让天下大乱,他们就取而代之,主儿,齐妃是一个窃国大盗!”紫鹃一脸的清冷,对香玉心生涟漪道。
“紫鹃,自打我们进宫后,就像那诗说的一样,宫门深似海,我们这些昔日还是如花似玉,清纯浪漫与豆蔻芳华的女子,进宫后为了逢迎与讨好主子,而相互残杀,用各自的血来谄媚主子,对在那万人中央的皇上像奴才一般地溜须拍马又摇尾乞怜,我们的命运,永远不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而是在皇上,在大清,在社稷与祖制手中,你看,我们就像那些春花一般,在清风朗月时,特别光彩照人,但是只要有一夜的风刀霜剑,她们就那样死了,暗中悄无声息地死了,漂泊亦如人命薄,死了也任人摆布,紫鹃,如果有一个机会,我就是拼命,也要自己当家做主,自由自在地在天飞翔,紫鹃,我要为自己的美好,自己青年时的理想,再酣畅淋漓地活一次,我就是死,就是烟消云散,也定然要做主一次!”香玉凝视着紫鹃,罥烟眉一颦,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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