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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烟没有打搅小郡主欣赏美景的兴致,他兴致勃勃地用篙插着鱼,不一会儿,活奔乱跳的鱼就在船上拍来打去,想要跳回它们的江水里。
待船内有了几条鱼,小郡主算是发现了江渚烟究竟是在干什么了,她觉得很新奇。
“究竟是怎么钓上来的呀?给鱼儿的鱼饵呢?插鱼的鱼叉呢还是用什么的呀?”
江渚烟笑了笑,表示他只是用了细细的竹篙。
齐云郡主表示不信,那种东西怎么能插到鱼呢?而且,她突然发现这江水也不浅呀,用鱼叉叉鱼应该是在小溪小河里呀。
嗯,这个坏叔叔肯定是骗我的!
小郡主觉得江渚烟的话很不可信,虽然是被戳穿了“谎言”,男人也没有生气——事实上,江渚烟还真的是用竹篙抓的鱼,当然,这需要非常准确的判断。又因为竹篙不像专业用的鱼叉那样适合插鱼,所以一般人很难做到,但尽管难度非常大,一百个捕鱼高手中也未必有一人能做到,但不是说不可能。
任何一件事情做到极致都是会产生让他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效果的。
“要不要和我比一比,看谁抓的鱼多。”
“你有工具,我又没工具,你让我怎么抓鱼,不是欺负我吗?”
齐云郡主反驳道。
不过,江渚烟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便指了指她的身边,按照他所指的方向,齐云郡主果然找到了一套垂钓工具,当然鱼钩是弯的,而不是像姜太公钓鱼、意在文王那样的直鱼钩。
齐云郡主自然没能想到江渚烟这么做的用意,不过是她被激起了斗争的意识。
在这些逃亡的日子中,她很久没能这样放松自己,欢快地玩耍、欢快地钓鱼了。
就这样,在冰天雪地里,唯一有生机的江水之中,有两人在江面上悠闲地残害水中生命。
时间就这样溜走。偶尔小郡主也想到了要是迟了回去会不会被胡轸责罚,不过,她想了想最近这几天快要过年了,都在好吃好喝的,根本没有空管她,所以她就心安理得地继续钓鱼。
再说了,就算胡轸要找麻烦,她也不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少挨一点罚。
她还存有希望,认为这天崇山不是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
如果当初自己报出名号,是不是不会受这种苦呢?
可小郡主也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一个落难郡主又能如何凭着自己显赫的身份来达到目的呢?
现在的史玮不再是个郡主,她只是个身负血海深仇的父亲的女儿。
那一天,史玮像个真正的孩子一般,欢笑着闹腾着,对江渚烟的毫不退让硬是要和齐云郡主认真比赛,她也表示鄙视。多大一人了,还和孩子一般见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雪地之中,还有火堆,火堆上烤着之前钓来的鱼,鱼的美味从烤火架上飘过来,小郡主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江渚烟很不客气地笑话她,一点也没给小郡主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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