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全身上下长满痔疮跟泡疹、性功能失常”
哇,好激烈,她在骂谁?
“缃缃,你浪费了一大堆的口水到底在骂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家伙不想活了吗?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该死的什么‘神’!”
神?神经病的“神”!
“他当自己是谁,要我卖我就得给他卖吗!我呸,什么东西!”
等一下,好像不对。“他,要买你的”身体?!
对视三秒钟,不像。
“房子。要不然还会有什么?”怒视前方,薰缃一肚子的气不知该往哪里撒。
“那怎么会扯上什么花花公子、色胚的?”像她这么保守的中国传统女性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口伤人,除非她与那个不知名的倒霉蛋有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
“废话,本小姐骂人必须是自己有充分的证据下才会出口成脏。骂他这些还是给他点面子的,再难听的还有很多。”
“那你认为的证据是什么?”
“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薰缃不住地深呼吸,以调解体内的愤慨。
真是没想到,刚刚与自己谈笑风生的人竟然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他们可笑得都不认识对方。
奇怪,她干吗要认识这条大精虫!谁要认识他啦,巴不得这辈子永远好死不相往来,要不是他还欠着自己
“糟了,他还欠我八百多块没付清,不行,我得去找他。”
“大半夜的你去哪儿?还有,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当然知道,阳光花园,b组16号。
穿上外套,薰缃不经思考地要去找西梓桄把欠下的账算清。
“等一下,我想你不必去他家亲自上门讨债了。”
怎么说?
“喏,你左手拽着的东西就能轻松解决一切。”
左手,有什么东西吗?
“对呀,是银行卡,远方来的那张银行卡。不过”
“不过什么,你没密码吗?”没密码就完蛋了,什么都别玩了!
“有是有,但是这始终不是我的东西呀,我怕万一”
“你竟然还有怕的东西,别担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万一噩梦成真,你就说他们私闯民宅。”钱不都是用来花的,哪里会像这个女人存钱交贷款。
“不是你请他们进来的吗?”
“你有看到吗?”
“没有。”
“这不就得了!”
嗄,这算哪门子回答!算了,不管它了。
“呃那么,我要提多少钱才适合?”
“嗯,他们的饭钱按照两百计算,对了,他有没有说户头上有多少钱?”
“有啊,他说这张卡没有一百万也有五十万。”
一百万!
瞬间,栗湘的两个电灯泡大的眼珠子像老虎机一般闪烁着的字符。
“就这么说定了,咱们现在就去提钱。”
现在!
“我今天好累,算了啦,还是明天吧。”说实话,她的心底还是怕怕的,如果远方来指控她勒索钱财,那岂不是
“缃缃,你知不知道现在流行夜晚提钱。因为大白天你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躲躲藏藏,都会被歹徒们盯上,何况这次的数目如此惊人,强盗土匪一两个不可能是咱们的对手,如果是群殴的话,咱们就不是到医院接骨上手术台那么简单了。”
“这”瞧了眼墙上的大钟,薰缃被说服了“好吧!”
“耶,我去换衣服马上下来。”说完,她连蹦带跳地向二楼跑去。
歪着脑袋,薰缃总感觉今晚的栗湘有点奇怪,没待她再深一步思考,兴高采烈的栗湘迫不及待地拽着薰缃关门上街。
夜晚九点二十三分,两个鬼鬼祟祟的女人顶着瑟瑟发抖的寒风向市中心走去。
“湘湘,建设银行应该走那边吧!”指着近在咫尺的一家银行,薰缃的步伐被栗湘扯住。
“笨,我们在抄近路,这条路铁定早就有歹匪在此处伺机埋伏,那我们不就送进了狼口。”
这样呀,她怎么没想到。
她有在网上或者通过其他的媒体知道了这种抢劫方法,父母在离别时也叮嘱她别半夜出门,不然会遇到坏人。她有听,而且长久以来一直照做着。不过,栗湘是怎么知道的?她不是从来不看新闻那种糟蹋时间的报道吗,现在怎么会
说实话,今天的栗湘真得很奇怪耶!
“那好,咱们走吧。”笑眯眯的栗湘挽着薰缃的胳膊。
五克拉大钻戒,妈咪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