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凌贝平下辈子来得很快,就在当天晚上实际发生的时间是在下午,不过等两人清醒后,已经是晚上。
出乎意料之外,凌贝平并没有大哭大叫,也没有用拳头跟冯涵镜打招呼,他像傻了一般瘫在床上,一旁的冯涵镜因平日见识过凌贝平的可怕,全身早已穿戴整齐,将阳遥韩送的防弹衣穿好,头戴全罩式安全帽、足蹬厚度靴,再配上一张生怕被杀掉的脸,真是滑稽至极。
“你在干嘛?”良久之后,凌贝平才以虚弱无力的声音问道。
“没、没干嘛。”冯涵镜声音发颤,平常直接被打他是不怕,可是等待被打的过程,实在难熬。
“你怕我扁你啊?”凌贝平的声音依然虚弱,瘫在床上的身子也没动过。
“嗯。”冯涵镜点头,乖乖地承认。
“你知不知道你共做了多少次?”凌贝平声调微扬显示怒意高张,冯涵镜下意识地缩起身子,依照以往经验,他绝对会被海扁。
“老实说,不大记得。”冯涵镜摆好防御姿势后才回答。
谁教凌贝平太凶,他总觉得做了这次绝没有下次,所以很努力、很努力的做,做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做到连他都觉得头冒金星的,才觉得够本。
“你猪头!”凌贝平狠瞪他一眼,换个姿势躺着。
呜!好痛,猪头冯涵镜!
冯涵镜没敢应答,仅是觉得凌贝平与平常的样子差异颇大,好奇怪的样子,他不是应该跳起来狠k他吗?或是药效还没过,所以没力气,可是凌贝平明明是一张神志清醒的脸,真奇怪。
“你不知道做ài君很辛苦吗?”凌贝平又是怨恨,又是无力地道。
“不知道,没当过!”冯涵镜非常老实。
望着凌贝平始终没有动作,冯涵镜开始相信凌贝平是真的不舒服,没力气扁他。
“你不觉得你做太多次了吗?”凌贝平有点抓狂。
冯涵镜摇摇头,不敢跟凌贝平说,这是他第一次连续做这幺多次,因为想着没有下次,所以特别卖力!
“那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怎幺写?”凌贝平开始咬牙。
“你平常看起来很勇健,没想过会这样。”冯涵镜开始担心,难不成凌贝平没他想象中的健康?
“懒得理你。”凌贝平头一甩,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只露出额头。
“要不是看在你事后有处理的份上,我绝对起来砍你!”凌贝平忽然掀开被子,撂下狠话后再度盖住自己,表情却不如话里那幺凶狠。
冯涵镜机智地没对他的话表示意见,耸耸肩,开始脱去防弹背心和皮靴。
“宝贝,你还好吧?”冯涵镜爬到凌贝平身边,拉开被子,望着凌贝平关心地道。
“不好!”凌贝平闷声道。
“原来你还是有弱点的。”冯涵镜突然觉得凌贝平好可爱,小巧精致的脸皱成一团,说懒得理他还是理了,真可爱!
凌贝平白了冯涵镜一眼,没应声,并将被子拉高一点,遮住小脸。
“你要不要吃什幺?我去买。”冯涵镜笑容满面。
“不要!”凌贝平闷声道。
“前面的十字路口最近开了一家广东粥,生意好象不错,多少吃一点。”冯涵镜好言好语地劝道,感觉很甜蜜。
“吃一点啦!”
“不要,我想睡觉。”凌贝平再度将自己蒙住,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笑着。
“宝贝,我们搬去国外住好不好?我妈在好几个国家都有公民身分,我们结婚后想申请也很容易,在荷兰同性恋可以正式结婚哦!”冯涵镜趁着凌贝平身子疲惫,意识不清时,提出此项要求。
他虽说荷兰的同性恋者可以正式结婚,不过,真要他和凌贝平结婚,他还要是考虑一下。
“不要!”凌贝平甩都不甩他,要不会讲外语的他去国外,门都没有。
“可是外头有在放话要砍死你耶!”冯涵镜故意表示担心。
谁教凌贝平太难追又太美丽,让他心痒难耐,不得不出此下策,嗯,也不能算是下策,只要能追到凌贝平,都是上策。
“唔!”被子里的凌贝平怔愣,他快忘记外头还有一群整天闲闲没事干,等着专门找他麻烦的人在管他再强,也寡不敌众,好象真的有被砍死的可能。
“宝贝,跟我到国外去,国外没有这些麻烦。”冯涵镜邪笑着,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意图不轨的笑容,偏偏在他的脸上,就是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不要!与其被你操死,不如被乱枪射死。”凌贝平将脸埋回被子中,虽然知道冯涵镜的意图为何,可是他笑起来真的好帅,惹得他心里小鹿乱撞。
“我下次绝对会对你很温柔。”冯涵镜见有机可乘,赶忙安慰凌贝平,呵呵,烫手山芋就要到手你恚?淙挥械闾蹋?还?兜篮芎茫你崭帐怨你
“不要!”凌贝平继续拒绝,虽然他也不晓得,他的拒绝是因为不想要冯涵镜,或者只是单纯的拉不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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