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河西大学校学生会干事,体育产业学院学生会副主席,校园创业者社团主席,李誊同学,站在站在离河西大学九公里远,河溪的老体育场,后湾体育中心,北侧裙楼,那间名叫“deepred”的精品酒店的后门口,呆呆的发愣。
欲望,浓浓的欲望煎熬着他。性欲、窘迫、烦躁、羞愧、失落、痛苦他回想着刚才在绯红摄影俱乐部的一幕,他的眼睛,都要憋出血丝来了可能是上次在绯红的不可思议的奇妙的性经历,点燃了大学生心中的阳刚的欲火。
这种改变,甚至连他对于大学里公主一般的师妹石琼的迷恋,从几乎完全是阳春白雪的情感诉求,都开始深深的烙上性欲的痕迹。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入睡前,想象着和石琼的性爱,在手淫的快感中才能安然入眠。
在他的大脑里,不停的对白天可以远远看见的河西大学英文系的校花级公主清纯可人却又妩媚妖娆的外表进行着脑补,脑补她的裸体,脑补她的乳房,脑补她的臀胯,脑补她的蜜穴和阴户深处的风光当这种意淫越来越多次发生,他开始在细节上补充各种各样的场景。
大部分时候,他会幻想自己终能打动这位如同琼浆玉液一般的美少女,她会温柔的解开自己的纽扣,褪下自己的文胸,拉低自己的内裤,把少女贞洁的胴体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从缠绵的拥吻,唾液的交换,到轻柔的爱抚,逐次的深入,迷乱的挑逗,再到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想象着捅破她处女膜时的征服的快乐。
但是也有一些时候,他会激烈的想象一些更加不可思议却也是更加刺激的画面。有的时候,他会假象石琼会被迷药迷昏,他可以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在浓重的呼吸和无力的睡姿中,可以形成某种强者和弱者最夸张的比对,让自己颤抖的撩开她最后的防护,一点点的剥夺她处女的童贞。
那个画面中,他总是痴迷于石琼的体毛。有一些时候,他会幻想自己事业有成,拿下创业基金,成为世界首富,得到无数女孩的敬仰,却依旧给石琼打开了他世界的小窗,石琼会哭泣着攀爬到他的身体上,主动将自己的蜜穴坐到他的阳jù上,用这种虔诚和卑微的动作,来救赎她曾经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还有一些时候,他会想象自己是一个帝王,而石琼是他征战俘虏的远国的公主,只能如同性奴一样匍匐在地上,哀求他,哀求他奸玩她的身体,以作为饶恕她生命的代价。
在那种画面里,她有时穿着古代的宫装,有时穿着西洋的华服,总之,是各种高贵,各种华美,却在自己的淫威面前,一一脱落,最后楚楚可怜的,侍奉着自己,哀羞的等待着自己在她的身上播撒精液。
关于性爱的细节幻想,除了正常的性幻想外,还有一些另类的,比如,他会根据某部色情小说中的描写,幻想着在石琼的秀发上射精,或者想像着自己可以在石琼的肚脐眼上操弄
他知道那只是手淫时助兴的幻想,但是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难以控制。当然不仅仅是石琼,很多时候,他还会代入各种女性,大部分情况下是姐姐李瞳。
毕竟,李瞳,是他第一个品尝过的女孩子,而且姐姐出于某种怜爱,还经常会和自己开开小玩笑。也有的时候,他会幻想一些明星,诸如河西最近很红的言文韵、许纱纱之类的。
有的时候,他会幻想更成熟一些的女人,比如已经退役的前国家游泳队的队员薛小艺,那可是河溪之前的市花级人物,在奥运会上的出水芙蓉,夺得女子200米蝶泳冠军的美女运动员,因为一个裁缝的问题,在领奖台上有走光露出乳头的嫌疑,谋杀了无数男子的意淫精液那时候,李誊正好初一,正是血气初刚的年纪。
还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意淫体育学院的学院主任柳晨,或者石琼的室友陈樱什么的,或者是那个在暑期打工期间,后湾中心的产业公司里,来指导自己这些“培训师”的那个高挑的叫莫彬彬的大姐姐。
总之,只要是生活中遇见过的漂亮女人、女孩子,都会一个一个出现在他的手淫幻想之中。但是他也知道,他都无法实现这些梦境。这些女人,他都无法得到,只能在性幻想中意淫。
而真正唯一现实的,有一个同样美丽到妖艳,在他的意淫幻想中,仅仅少于石琼和姐姐的存在,他却是可以得到,甚至“唾手可得”的,那就是绯红里的cindy。
只要有钱,不就可以了。钱,只要有钱,只要有钱就可以玩到cindy,而且是得到温柔的善待、细致的服务、缠绵的性爱。问题是他没什么钱。他真的是又是打工、又是节衣缩食、又是去姐姐那里厮缠、又是去爸妈那里编造理由,还拿了学院里的奖金,一个暑假,几乎都在后湾中心打工,做什么“双向培训基地”计划中的“篮球辅导员”带着几岁的小朋友们打球,才凑齐了5000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