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一只手捻着言文韵的一颗乳头,稍稍一拉,另一只手,反过来搂着言文韵的腰肢向自己的身体一抱,言文韵又是受力又是吃痛,本来已经被自己淫玩的五迷三倒,更加无力抗拒,嘤咛一声,扑到了他的怀中,两座白玉一般的乳房彻底的压靠在他的胸膛上,用乳头的颗粒感和乳峰的饱实感在奉献着少女的一切,而整个下体也贴到了川跃的小腹下沿,那沙拉拉的耻毛,那已经不仅仅是可以用肌肤上的触感神经去感受到她大阴唇的形态,甚至能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外翻的小阴唇下,yīn道内壁分泌出来的羞人的汁液。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要开始学会听话,学会服侍男人,害羞,耻辱,都很美丽,但是不能停留在这里,你要学会更多”
“呜”言文韵扑在川跃的怀里,似乎是一动不动感受着被川跃彻体相处的淫欲,聆听着川跃的声音,但是川跃能看到,她的头颅,似乎微微的做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点头的动作。
“叫我一声主人叫”“主人”细不可闻,但是却蜜如汁香。川跃笑了,笑得那么欢娱,笑得那么邪恶,笑得那么残酷他轻轻的扶着言文韵的肩膀,将她整个身体稍微上上下下的挪动一下,让自己的阳jù可以在言文韵的阴户上下,轻微的擦动,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享受,还是给言文韵的奖励。
“你学着来让我让男人舒服和快乐”“呜”言文韵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被羞耻和欲望煎熬的不可动作,她的下体已经在分泌汁液,虽然不多,也谈不上春潮泛滥,但是石川跃能够感受到,黏黏的,湿润的,似乎有些肮脏的,其实是清纯和哀羞的,诉说着这个女孩最后的屈服。
“我要怎么做?”她似乎是有气无力的,满头秀发已经凌乱湿润,稍稍抬起头,看着川跃的眼睛,迷离着,眼泪已经在雪腮上印出两条水痕,用细不可闻却是哀求的语调在奴性的求援着。
“其实怎么做都可以凭着本能就可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固定的过程比如,你试试看,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头,把我的身体蹭一下,从头开始,一直到下面我保证,虽然你的胸,是号称河西体坛第一美乳,但是只有这一刻,才是她们真正感受到最高峰的快乐的一刻。”
川跃笑的越发邪淫,也越发从容。他明白性欲的快乐,他也明白,言文韵在被自己奸污后渴望得到自己的认可渴望得到某种身份或者安全感的感觉,他也明白,自己丰富的性经验可以在言文韵身上达到的控制力,他只需要强调一些,引导一些,再每一个指令和调教中跟上一些理由,一些赞美,一些安慰,一些鼓励,就可以借着这种自然的力量,去剥夺这个女人的自尊,贞洁和矜持。
他本来并不一定要这么做,但是此刻想来,也许昨夜醉酒,也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吧,不一定是坏事。但愿自己在河溪之路,也不用那么刻意辛苦,刻意一路不醉醒,去达成自己的企愿。
当言文韵真的喘息着,如同一条小宠物一样,爬高了身体,居然真的用一只手,如同挤奶的动作一样,捧着自己的一侧乳头,对上了自己的口腔,送了过来的时候,他一口含了上去,满口的乳香绵软,甚至真的能品尝到一丝浸润了蜜汁般的甜味,顿时觉得宿醉的头痛和关节酸楚,仿佛在刹那间,都烟消云散了。
用手掌捧着自己的乳房,扶着自己的乳头,去主动递送、蹭弄、爱抚、触碰、逗引当然不会有乳汁,但是言文韵依旧感觉到,这个动作,就如同在挤压着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和贞洁,去从躯干里渗透出的灵魂的汁液,在滋润和服侍一个男人。
从青春期开始,言文韵也和其他少女一样,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春意迷蒙的性幻想。她也曾偷偷看过a片,也曾看过不同类型的情色小说和一些来自日本的情色漫画,在浪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慰藉中寻找过性快乐的踪迹。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一天,要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甚至有一阵,也相信女权主义者的言论,认为那是自己“独立的、骄傲的、自我的象征”的那一对纯洁的乳房,作为一种如此卑微淫荡的性工具,去主动做这些想想都无法忍受的羞耻动作,去取悦男人。
但是无论如何,她依旧还是这么做了。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分叉在石川跃的身体的两侧。
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使得她不至于跌下去贴靠着川跃。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乳尖的峰顶捧着,送了上去。
先是递送到川跃的口腔中,让他吸吮舔玩。其实光是那几下吸吮,一边感受着乳腺被一股股带着湿润的吸力,引逗着向前,递送脂肪和肌肉的层层的力传递,另一边感受着川跃的舌头舔舐自己敏感的区域,在自己的奶头和乳晕上留下唾液,她就几乎要感受到某种从未感受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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