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玩”赚点零花钱。
不过陆咪没什么“渠道”喜欢上花红酒绿后囊中更是羞涩的很,这种小女生,各取所需,介绍给石少认识一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她不是没有醋意,但是她也看明白了,这位石少身边,应该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多一个“自己人”没什么不好。也许是作为某种回报,偶尔的,石少也会介绍一些“上流人物”去绯红捧自己的场子。
其实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也明白,自己的这个游戏有点玩过头了,容易伤到自己。石少再浪漫,也不可能和自己确立什么关系。石少再优秀,也毕竟是程姐介绍的“朋友”
太投入,甚至动感情到头来,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她只是忍不住和每一个出来玩的女孩子一样,她都有那样的幻想:能够认识多金多情的浪漫恩客,可以带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又能保证自己的花销生活。
但是最近,老是联系不上陆咪这种事,圈子里也是常有的。女孩子或者回老家嫁人了,或者跟着某个阔少出国去“旅游”了,甚至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掳走了,从此人间蒸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个人存在一样这都是常事。
她甚至胡思乱想:会不会是自己介绍陆咪给石少认识,太犯忌讳了,陆咪的“失踪”是程姐那里“安排”的?
无论哪一种可能,那个娇小玲珑的小妹妹,都是仿佛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她这两天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点迷茫,也有点害怕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有一个陆咪的电话,甚至都不知道这小姑娘在哪里住,是哪里人,也无人可以倾诉。
昨天,石少叫她去香钏中心,她几乎是如同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几乎是喜不自胜的,精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内外洗香洗白至少,石少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至于夜深时,石少会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要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动作这都已经是如同恩赐一般,她不仅会悉心领受,还会更加努力的去做好但是就在刚才,自己居然会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尺度,说出那种话来自己真的是疯了什么叫“石少,我今后都陪你好不好?”石少要自己陪,就会找自己,不要自己陪,自己爱陪谁就陪谁去难道自己胆大妄为,敢背着程姐和客人确立什么包养关系?
一旦进入那种关系,就会牵涉到各自的背景,这是公司绝对不允许的。何况,石少连账都不用付,就可以叫自己来陪过夜,又为什么要给自己更多的承诺或者付出?
还是说,自己有着做梦一般的幻想,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因为这个男人而发生变化?她明白,很多事,都是梦,都是空,都是幻,都是一厢情愿的daydreaming。
和所有做这一行的外围女孩子一样,她们并不肯承认,甚至从来不肯面对,用性爱、金钱、挥霍、酒精、速度、玩世不恭、疯癫痴狂甚至用毒品来逃避。
那是伤疤,那是禁忌,那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暗示,却会在自己的梦境中反复摧残自己的痛楚。可以骗父母、骗朋友、骗男友、骗同事,甚至可以骗自己,但是永远骗不了“客人”:自己,就是出来卖的!
自己属于这个世界,尽管好像高贵一些、矜持一些、富有一些、情趣一些,但是自己依旧属于这个世界,哪怕是在世界的边缘。自己,就是出来卖的!男人们,会为了得到另一个世界的,普通的女孩的身体占有权,而不择手段,因为她们是没有价格的。
如果在某种条件下,他们有机会可以独占她、俘获她作为自己的专享,不管其身份,是妻子,是女友,是情人,甚至一直到变态的禁脔性奴,男人们都会乐此不彼,引以为傲,因为她们是没有价格的。
但是她却不行,因为她有价格。不管多贵,她都已经有了标价。她属于这个世界,尽管她自己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愿意去面对。她觉得从心室里,传来一阵阵的酸楚和痛苦,然后又含了一口温水,咕噜咕噜了两下又吐了,却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想逗笑自己,她想轻松一些,她想告诉自己,刚才那句话只是兴起时无意义的呻吟,就和叫床差不多,并不意味着什么。
她想告诉自己一切都好,或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甚至想把自己的精神,集中到石少今天又会送她什么礼物上面她不想哭。
这种卫生间的门,一向是连反扣锁都没有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她忙转过头,报以甜美温柔、娇俏调皮的微笑石少起来了,应该也要洗漱出门了,作为服务的最后一部分,她也要细心周到,甜蜜娇媚,如同快乐的邻家女孩一样的厮磨痴缠,这种滋味会让客人有个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