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阵阵电流在漫布全身。“要你这婊子管?要你这婊子管?”川跃仿佛是本能在宣泄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肉体。痛苦、耻辱、每一下都荡漾自己的一阵阵的身躯的波浪yīn道深处,子宫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击,都是痛苦和酸涩,内里是本能的在收缩,这更加加重了和yīn道内那根正在肆无忌惮的蹂躏自己,占有自己的阳jù的接触和摩擦。
“啪啪”的撞击声,每一声都伴随着两个人汗渍的交合,内里被插入得仿佛越来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针扎一样,因为撞击,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压在球场粗糙颗粒感的材质上,但是这点点疼痛和内心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原来失身是如此的感觉,原来除了那种失去一切万念俱焚的痛苦,还有着别样的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么?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么?这个男人,终于占有了自己么?自己终于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么?
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置自己?他夺走了自己的童贞后,还会再要自己么?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么?他会要挟自己成为他的性伴侣甚至性奴隶么?他甚至会不会良心发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他会再强奸自己么?他会再和自己玩那些传说中的性游戏么?乳交?口交?他不是和自己玩过足交么?他会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放在一起奸么?他会伤害自己么?他会娶自己么?他会在事后认错么?
还是会继续用强大的压迫感来胁迫自己?自己会被奸几次?今天会被奸几次?下一次被奸,会在哪里?自己会被奸成什么样子?
自己会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样,就这么流淌下去,渗入山岭,再不见踪迹,还是会变成肮脏的水洼她转过头,任凭眼泪滴答答的落在网球场上,有些心灰意懒,也有些人生不过如此的失落。
就是这样,就是此刻,她依旧无法对这个男人恨起来。她宁可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放松,几乎要在昏死过去的边缘,将自己交给欲望她痛恨的,也许是石琼,也许是陈樱,也许是别人但是就是恨不起来石川跃。
失身,被强奸,被凌辱,被破贞,是羞耻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绑的,被侮辱的,被践踏的,性爱尤其是这个男人独特的魅力在性爱中的发酵,也终究有它甜美倒让女人难以自拔的一面。
这就是第一次,她却不希望是最后一次。控江水中运动中心的礼堂,原本是一个可以容纳两三百人的下沉式教室,一般是用作集体会议,看一些重要的比赛录像时用的。今天这里,被河西卫视的工作人员,一番熟练的改造,变成了一个现场访谈节目的录影布景棚。中央讲台区有着一左一右都是斜45度角的大型背景板,上下都有一组射灯保证照明,背景板上喷绘着的,是两幅硕大无比的许纱纱的“掠影”:一副是在空中的美艳惊人的折叠打开动作,一副正是那已经牵动了无数c国男女心灵的“纱纱的笑与泪”只不过彩色原片被过滤成了灰阶色,更显出一种如同纪录片般的凝重。
背景板前,宽松得摆放着斜面相对的三张红绒布简易沙发。这是主持人和两个采访嘉宾的座位。
礼堂里本来就有座位,此刻密密麻麻坐满了被邀请来参加节目拍摄的水上运动中心的工作人员、队员、教练和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群众演员。
此刻,主持人还没有出现,只有许纱纱和徐泽远两个被采访对象,在舞台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副导演在和他们说着等一下拍摄的要领。一个化妆师,捧着一个工具箱,正在为穿着一身宽大崭新的运动衫的许纱纱作着拍摄前最后的补妆。
周衿作为前来扮演观众的中心里普通一员,就坐在一个角落里,呆呆的看着台上努力微笑配合的许纱纱,心里充满了恍若隔世的空灵和煎熬痛苦的矛盾。这是河西卫视在水上运动中心现场拍摄的访谈节目依然相约第42期的现场。
依然相约是河西卫视的头牌黄金档节目。非但在河溪的传媒界、河西卫视,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河西省,都属于极个别拿得出手,可以作为的“城市名片级”的“现象之作”
依然相约的年轻主持人卓依兰,即使仅仅以那一份样貌气质而言,都是那种就算扔在无数超级模特和一线影视明星的美人堆里,也一样可以以自己那“空谷幽兰”一般的知性美脱颖而出、傲视群芳,是号称“河西的那朵兰花”的素雅玉人。
甚至在整个c国的新一代主持人圈子里,都称得上“梦中情人”级别的女神。但是这档节目,却绝对不仅仅是一场谋杀意淫男们精子的美女花瓶秀,恰恰相反,依靠着不知哪里来的丰富资源和深厚背景,依然相约不仅常常可以邀请到各界当红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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