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既然有凉风吹过,一定是一定是文坤把自己的内裤从那两颗盆骨的凸起处拎了起来。啊!小内裤要被脱掉了!扯掉吧!撕掉吧!再清纯的内裤,也要被脱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用力一点,一定要让内裤划过我的臀丘时勒得有一道印子,那个男人已经亵渎过的地方,我要献给你,给你去看,给你去摸,给你去玩,给你去插,给你去亵渎,给你去侵犯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尽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时想那个男人带给我的恐惧。不,不要在想那个男人!她柔顺的抬起屁股,甚至有点刻意的摇动了一下,柔媚的最后的脱衣舞,简直有点太风骚了,但是没关系,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次欣赏自己的阴户,自己的耻毛,应该给他足够的视觉享受吧。
这是言文坤,不是那个恐怖的男人,当然没有什么暴力的撕扯,那内裤被未婚夫只是慢慢的温柔的从臀瓣上褪了下去,没有扎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
而自己的蜜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性私处,那一丛最见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发,那种褶皱,那朵润泽花瓣,因为淫弄半天,应该连耻毛都已经沾染了许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爱你”她太羞了,脑子里其实也太乱了,她有点恐惧,也有点迷茫,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样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
“我,我有点怕”“别怕别怕我咕噜咕噜也爱你”言文坤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喉结这里发出奇怪的响动,猛的,整个身体都压迫到自己的娇嫩的身体上来。
顿时,这小小的粗暴,让自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保护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改变、被侵犯的感觉,娇嫩的身体被满满实实的男性的肌肤骨骼侧压着,呼吸都困难了。
正渴望这呵护,又畏惧着侵犯的下体,已经被一团刚硬的东西在点点戳戳,乳房被一面坚实的胸膛压的都快瘪了下去。
而言文坤可能也是太激动了,两只手没处搁没处放的,胡乱的摸着自己的奶头,摸着自己的屁股,摸着自己的阴毛,甚至终于开始,颤抖着,不再征求自己意见一般,在拨弄自己那条最羞人的缝。
“文坤文坤”她呼喊着他的名字。“诗诗诗诗”他也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似乎在拉扯他那条此刻碍事的平脚裤。有着腿毛的两条大腿的蹬动,都有点弄疼自己了。
来吧,稍微疼一点没关系。然后就是感觉到另一种惊心动魄的触觉刺激。有一个滚烫的,硬的好像一条木棍一样的棒状物体,湿濡濡的和自己的湿濡濡在碰撞。
这是赤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不要再想啦!她扭动腰肢,耸着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够俯视她此刻的姿态,一定会更加的欣赏,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动作,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柔软最暧昧的部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刚强最凶残的部位去碰撞。
这种碰撞当然不会导致插入,但是却是女孩子最彻底的奉献,最羞涩的哀恳,最坚决的侍奉。言文坤也在生涩的扭动自己的臀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急切的寻找着“入口”
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给这个男人了么?但是他一下,又一下,可能太着急了,可能也是经验不足,都只是用那颗有点可怕的小鸡蛋一样的guī头,划过了自己的耻毛和贝肉,连耻骨都被顶的有些疼痛,整个外阴几乎所有的肌肤,都被沾染上了他guī头上分泌的体液但是这种触碰,这种欲强行进入而不舍的摩擦,却让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仿佛开合一般,轻轻的绽放着体香。
“诗诗诗诗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眶中全是血丝,用仅有的理智在控制着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疼么?自己的小穴,终于又要迎来一个真正值得拥有的男人么?他将永远的占据那里,在那里宣泄自己的权力么?
没关系,这是自己应得的,这也是自己的义务,这也是惩罚自己那可耻的内心世界的刑戮!“我来帮你来吧进来没事的”
她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不再羞涩,用手摸索着,去套弄那根粗壮的吓人的东西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能插的进来么?
那在指掌中的那根东西,仿佛又粗大了一些。那个男人的,是不是比这个还要粗自己那时候年纪才那么小,那里应该更加小的很紧的很多,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疼痛,又是多么的悲惨,那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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