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鼓动臀胯,配合着交合的动作,偏偏自己的气力越来越小,川跃的气力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撞的她浑身乱颤,荡起一阵阵带着汗水、带着滚烫、带着羞红的肉浪。
为什么还不射精?为什么还不射精?射精吧!求你射精吧!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快乐,不仅仅是已经无法抵抗下体的酸楚和耻辱,更重要的是,此刻连危险都顾忌不得,只在盼望着能有一股暖流来浇灌自己。
终于,在她声嘶力竭,几乎耗尽了全身最后一滴气力,发出最后的喊叫。无可奈何,浑浑噩噩,昏天暗地,终于在一片混乱和迷茫中,再一次交出了自己的高潮,几乎软倒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声音时,也听到了石川跃那一声“额”的粗壮的呼喝那是一声充斥了满足和得意,快乐和挣扎的声音。然后,又是死命的,子宫内被最后一下狠狠的顶冲,那是最有力的动作,几乎将李瞳已经彻底软掉的身体,撞的如同要被顶破一般的感受再有一股滚滚烫的,带着动能的冲击,发生在她的子宫内壁,她所有的细胞,几乎在那瞬间激灵灵的打颤,如同经历了一次集体的洗礼。
是精液是川跃的精液是我的主人的精液彻底的玷污了我,占有了我,浸染了我。虚空、慵懒、疲惫、和性欲奔涌升退之间又泛起来的羞耻。我该去买药来吃?
我该撒一下娇?我该穿上衣服?我该去找地方洗个澡?让我先躺一会再说吧。她伏在川跃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其实也只有几十秒,但是仿佛是过了几月几年一样,仿佛在品尝那种韵味,仿佛在用力用臀胯处的气力吸收着残余的体液,理智几次想要抬头,都要那种彻底的酸软愉悦所压抑了。
高潮久久方才散去,好像过了整整五分钟,连身体都开始感受到一些寒冷,毛孔开始收缩,她才开始羞涩,她开始快乐,她开始害怕,她开始恐惧了
这究竟能不能算自己在服侍领导呢?那从脚趾头到手指尖的快乐,根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吧。当高潮散去,一股强烈的羞耻和不安浓浓的侵染了她。她几乎都抬不起头来看川跃。
刚才的激情固然是她的目的,但是真的做到了,她似乎才回忆起来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难道毫无矜持和尊严么?居然就这样,毫无廉耻的送上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供他一时的享受?
还是说,自己也其实很贪恋这种激情和淫事?自己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付出总有回报,但是自己真的一定能获得什么么?川跃不会给自己任何承诺,如果他只是玩玩自己就算了呢?自己这么美艳的身体,川跃应该不舍得只玩一次吧?
虽然自己不是处女,但是毕竟,第一次的性爱,总是女人能够给男人的最重要的礼物和筹码。
而就在刚才,她已经给出去了,川跃还会对自己保持浓厚的兴趣么?川跃会瞧不起自己么?川跃会不再需要自己么?
在性的甜蜜和快乐后,她忽然有一种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她需要尽快恢复一些理性,来勉强寻找一些事情来做,好安慰自己,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从川跃的身体上蹒跚的爬了下来,本来想害羞的捂一下脸,或者遮一下乳,或者档一下下体,快点寻找点什么东西来擦拭一下,好穿回衣服去。
但是当她忍不住,害羞又甜蜜的看看川跃也同样狼狈的下体,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毕竟,自己还是做了。
就算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孩子,又怎么样?自己还是给了这个男人。这么出色的男人,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有力的抽chā,这么难忘的滋味即使没有什么物质上的回报,作为人生的一段际遇,自己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难道在元海,自己还能有更加浪漫的艳遇比得上川跃?她让自己恢复一些天然的温柔和体贴,似乎来不及顾忌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在办公桌上胡乱找了几张纸巾盒里的纸巾,要来擦拭清理一下两人同样一片狼藉的下体。
但是就在转身,从办公桌上抽出纸巾时,她又看到了那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那个女孩的裸体照片。
这一次,却看得更加清楚了,似乎是某封邮件的一个附件图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她还为自己偶尔的看到川跃作为她的领导,在看的私密图片而不安。
但是此刻,她竟然觉得自己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种身份。可能只是想缓解此刻心头的紧张和羞涩,甚至可能只是想试探川跃对自己的信任是否不一样了,也可能只是出于某种好奇,对于这张其实也算是引导了她今天所作所为的“罪魁祸首”的照片有种好奇,毕竟,照片中的女孩,虽然模样不雅观,但是真是粉琢玉雕,动人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