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越压抑就越忍耐不住,他几乎要利用一切机会,偷看许纱纱,接近许纱纱,遐想许纱纱。他认为,确确实实,自己是“爱”上这个跳水少女了。
他有些混乱,但是还不至于失态。但最近一件际遇,让他陷入到了更加混乱到难以自拔的地步。十几天前,他又借故去女生宿舍送资料,其实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和许纱纱说说话。
正好楼下的门卫不在,他莫名其妙就转悠到了7宿3楼许纱纱的宿舍门外,在洗衣房旁边,他看到了一个竹编的洗衣筐。在那洗衣筐里最上方,赫然入目的,是一件很精致的粉紫色刺绣文胸。
他不知道那叫做聚拢型,也不知道那是刺绣玫瑰纹,更不知道这种厚度叫一体薄款,也搞不清那文胸的尺码,只是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他只觉得那是全世界最美丽又最诱惑的东西,而那个洗衣筐里一堆皱巴巴的泳衣和便服,又似乎在明确的告诉他:这是脏衣服这是脏衣服么?
这是刚刚从女孩子身上,从那柔软高耸的乳房上摘下来的衣物么?这每一寸纹理,都曾经包裹着许纱纱的乳房么?
这每一丝线条,都是为了抚摸许纱纱的乳头而存在的么?那条肩带,是亲吻过许纱纱的肩膀么?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几乎大脑停止工作的他,神差鬼使得,偷走了那面文胸。
那天晚上,在自己的被窝里,他用那面文胸,玩命的搓弄自己的阳jù,亲吻、抚摸、折叠、吸吮、舔舐这面文胸,用罩杯裹,用肩带缠,用背带绕,用托胸的纹路去一丝丝的抠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以前手淫从未达到过的性兴奋和性高潮。
理智中的他当然知道,这没什么道理一定是许纱纱的文胸,三楼那里还住着几个女队员,尤其是还有刚刚退役在做助理教练的文职工作的几个师姐。他也羞愧的认为,自己的行为非常的不齿,非常的变态,已经接近于邪恶。
但是狂躁中的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这件美妙的奇特的布料,实在是太诱人了,它的气味,和触感,那种让人迷醉的体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宝物,他继续疯狂的搓揉着这件女子的贴身衣物,仿佛和它的接触,是打开愉悦天堂的仪式。
而后,当他的理智和狂热同时涌现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偷偷上网查询女性文胸的知识,而结果他又沮丧夹杂着刺激兴奋的发现:这面文胸几乎肯定不是许纱纱的。
许纱纱的身材虽然也算曼妙,但是这面文胸的罩杯,却明显比这个刚刚16岁的小姑娘的胸型,要大一圈。而这种精致刺绣的文胸非常成人味,也很昂贵,也不太可能是跳水队的小女孩们使用的风格。
是师姐们的?难道是吕姐的?还是曹姐的?不会运气那么好,是衿衿姐姐的吧?不,就当她是纱纱的吧虽然他依旧不停的连续几晚,亲吻着,摸索着,套弄着,呼吸着这面文胸,并且幻想着将许纱纱幼嫩纯洁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胸膛下亲热、抚摸、玩弄、甚至奸污、摧残、虐待、蹂躏但是到了后几夜,自己想像中的那具无比美妙的肉体,那个在自己压迫下娇吟求饶的声音,越来越不像许纱纱,而是从青春曼妙的感觉,越来越变成一具更加魅惑,更加成熟,更加淫意十足的能发出水渍溅起一样声音的多汁身体。
那具身体是想象出来的,当然经常会有不同的形态,又无限接近着每一个男人内心的渴望,但是那张脸庞,却逐渐发生变化,从那位明媚的跳水队少女,越来越接近女队的那位美艳到让人不敢逼视的助理教练:周衿。
因此,他又有一种荒唐的羞愧:自己好像在背叛许纱纱一样。他更荒唐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从轻柔的爱抚,变成更加激烈的碰撞。脑海中的赞叹句,从纯洁质朴的“隔壁的女孩好甜美好可爱”变成到无数荒谬的嘶哑的语句:“我想要这面文胸包裹下的这个女人”、“我想要玩她的乳房”、“我想要操她”、“我一定要操她”、“啊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啊”、“啊包在这文胸下面的,散发着香味的,丰满的女孩子的乳房,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很恐慌,他很厌恶自己,他感觉到自己心头的欲念越来越像一个邪恶的火苗。
即使是池水在一次次动作中,冲刷自己的身体,掩盖了自己身体的某种扭曲,也很难真正平息他心头的烦躁。就像此刻,即使是在这起跳的瞬间,即使他自己也知道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他依旧死死盯着通向更衣室的走廊在遐想。他知道,在那里,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女人的身体。不管是许纱纱的,还是周衿的。207b向后翻腾三周半屈体腾空而起
更衣室里,周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控制在:“亲切的”、“专业的”、“严肃的”这些形容词的涵盖范围之间:“腹直肌、腹内斜肌、腹外斜肌,都要有紧张可控的感觉即使是在平地上走路,也要习惯腰部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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