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该死的!他的耳朵是不是在昨晚被莉娜的口水给淹满了,否则怎么他会听到羽珊大叫太好了?
这给了霆铠一个启示,那就是男女在缠绵的时候,绝对别让女人的嘴去碰你的耳朵,否则就会变得像他一样,话都听不清楚。
“没、没事。我、我去倒杯咖啡给你,老总。”
人在得意或兴奋时,做什么事都是自动自发,而且百般殷勤。
“该不会里面又加了特别的佐料了吧!”霆铠只要一想起羽珊对他非常不爽的时候,所给予他的折磨就打冷颤。
羽珊会心情不爽的时候,通常就是卫霆铠要她写软体的时候,或者是催她交磁片的时候;不过通常她会心情不爽的时候是少之又少。因为霆铠惧怕她的报复折磨手段,所以都久久才给她一份软体企划。
霆铠为什么那么怕羽珊呢?这还不是因为他刚好是羽珊的“直系”学长,而且还亲得不得了;同科、同班别、同座号,惟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年级吧!因此了解羽珊那一连串的整人手法,经常教他不敢领教,望而生畏。
更不智的是,他看上羽珊的电脑设计的天分,将她网罗到自己的电脑公司,却经常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正应验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不会,怎么会呢!亲爱的学长。”羽珊踏着快乐的步伐离开办公室。
一头雾水的霆铠这下真确定她到底像谁了。
像他那鬼灵精怪的老妹——卫霜是也。
羽珊像只偷吃到蜜的蜜蜂,活蹦乱跳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跳进茶水间,帮她最亲爱的学长泡咖啡。“啦——啦、啦、啦”
“羽珊,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中了发票第一特奖啦?”闲闲没事做的乌龟又从三楼爬到七楼来“闲磕牙”了。她正奇怪羽珊的位子怎会空空如也时,就听见茶水间有阵五音不全的音符慢慢地、慢慢地飘呀、飘进她的耳里,甭想就晓得是谁的魔音传耳。乌龟暗想关羽珊明知自己的音感超烂,还喜欢大声地高歌一曲,荼毒别人纯净的耳根子。
想想今天是月底,也是羽珊那“水昆女头目”要交作业给老总的时候了,本想上来看看她被老总刮一顿后的鸟样,谁知却看见她悠闲地在茶水间泡咖啡,还哼着令人不敢恭维的歌。她该不会被训得有点“秀逗”了吧!
“唷!乌龟小姐,找我有事啊?”
什么乌龟小姐!关羽珊摆明了是要调侃她嘛!乌龟就乌龟嘛!干吗还多此一举地加个小姐,分明是找碴嘛!
“没事不能找你啊!珊仔!”乌龟奸笑地叫着羽珊最讨厌的绰号。
“我警告你哦!别再叫这两个字,否则”羽珊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那个死小风,没事给她取个什么“珊仔”的绰号,难听得要死。现在乌龟和小风变成情侣啦!这下可好,本来只有小风一个人取笑她,这会儿变成乌龟和小风一个鼻孔出气;没事老爱以叫她“珊仔”为乐,看她生气的模样。
“否则怎样?”乌龟不信邪地看着羽珊。
“嘿、嘿!别怪我把你以前的一些糗事全说给小风听。”
“你敢!”
“看看你 ?br />
“好嘛!好嘛!我不叫你‘珊仔’了。”乌龟真怕羽珊会把她以前喜欢讲黄色笑话、坐公车回家会坐到反方向的糗事全说给小风听。如果真让小风知道的话,她在小风心里温柔、贤淑的形象会彻底瓦解掉。
“还叫!”
所以说嘛!做人最好就是别留把柄在别人手上,否则亏待自己。
“好、好、好。可爱的、美丽的、宇宙超级第一大美女关羽珊小姐,请问为何今日芳心如此愉悦?不是得交作业给‘凯子’吗?”
“凯子”是乌龟和羽珊两个人私底下给卫霆铠取的绰号,因为她们的老板叫“挺凯”嘛!
羽珊很满意乌龟夸赞她是宇宙超级第一大美女,心里暗爽得要死,还装模作样地训她“别这样叫我,小女子我担当不起这称号。”
“少来了,担当不起个头啦!其实你心里暗爽得要死吧!”乌龟一眼就瞧出端倪了。
“你管!”
“喂!老实招来,是什么事让你心情那么好?”乌龟想了想“今天不是月底,你不是得交磁片给那个‘凯子’?”
“对呀!”
“那你应该愁眉不展才对呀!怎么你‘头壳’烧坏啦?”乌龟百思不得其解地搔着头“你完成那套软体了?”
“不!”羽珊举起食指在乌龟的面前左右摇晃。
“那”
“我还没完成那套软体,我告诉凯子要他再给我三天的时间,结果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羽珊兴奋地说着。
“不知道。”乌龟摇着小脑袋瓜子。
“他发出最后通牒,如果我三天后没完成的话,就要把我调离七楼软体开发部。”
“那又怎样?”乌龟还是不甚明白,调离七楼等于是降职耶!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意思就是说我可以到七楼以下的部门去轻松快活,像你一样到处去找人‘闲磕牙’,做个‘闲’人不用整天坐在电脑桌前敲键盘!”
“那不正中你下怀了!”这下她可完完全全地明白羽珊话里的意思了。
这女人太混了!混得有点不像样。这下“卡”好了,那个凯子无缘无故说了个可以让羽珊偷懒的诱人“通牒”这会儿打死羽珊,她也不会再去动她桌上的电脑键盘了。
“所以,为了回馈我那个可爱的学长,我准备泡上一杯他最爱的麦斯威尔咖啡给他喝,而且保证这次绝对不加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哈!他可有福了。”乌龟心想,不过也快赔钱了。要是到时厂商来要软体时,他交不出来,恐怕这违约金可有得赔了。
“我觉得;好像你才是他的顶头上司耶!”
“怎么说?”羽珊诧异地看着乌龟。
“你想!他久久才给你一次企划案,而你每次只要一接到他要你写的软体,就会泡一杯有料的饮料来荼毒他;现在他又不小心地说了你正期待发生的事,你就决定不去完成软体了;到时要是他交不出软体给厂商的话,又得赔上大把的违约金。算来算去他请你来工作所要花掉的金钱似乎太多,而且他又好像很怕你。所以,我说你好像才是他的老板。”乌龟一一剖析给羽珊听。
“违约金得赔多少?”羽珊不禁有些担心。虽然不写软体可以让她降职,不过她学长平时就待她不薄,总不能让学长破产吧!
“这要看契约内容了,我想少说也得上千万吧!”
“啥!上千万?”羽珊瞠目,不可置信地想着。那么多!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亲爱的学长赔那么多钱。基于同情心里,她只好抛开个人利益,硬着头皮完成它了。
“是啊!违约金通常都赔得很重。”
“那我又不忍心看‘凯子’赔那么多钱、又想调职,怎么办?”羽珊左思右想,期待能找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那你就先完成工作,再去找‘凯子’谈条件嘛!看是要他放你长假或者把你调到其他的部门去。真是的!就没看过有哪个人像你那么爱被降职的。”乌龟一脸不苟同地摇着头。
想想!也对喔!先完成工作,再拿它去威胁学长,好像可行哦!“嗯!乌龟你最好了,祝你和小风白头偕老、永浴爱河。”羽珊高兴地在乌龟的脸颊上“香”了一下。
“喂!中午一起吃饭喔!”
乌龟奇怪地想,事情解决了和白头偕老、永浴爱河有啥关联!亏她想得出来。
“好!”心情一开朗,肚子也跟着饿了起来。
“老地方等。”
“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