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是我还是她的。阴唇被粗暴的攻击弄至红肿不已,她嘴角的伤口也是深得利害,双眼因为痛哭完的关系,相信明天看见她的人,不难发现她曾经哭过。
此时我也提不起任何性趣,一想到明天不知该如何走是好,就心烦气躁了。虽说珍妮花有把柄痛脚在我手,但我仍是有点担心她发起疯来,真的有胆报警就什么都完了。
我着实不想后天的报章头版,写着“某大上市公司女行政总裁,被精神病发的著名精神科医师强奸虐待禁锢威胁”
什么的,到时我铁定会成为医学界的奇耻大辱,永远过着铁窗生活,在牢房被一众瞧不起强奸犯的犯人集体鸡奸,含恨终老我不要,我不要!
没法,我在屋内翻箱倒箧,用了整晚时间,找到些珍妮花所说的以前阿哲拍下的录像带,以及一些照片,里面都是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亲匿举动。
我恐吓她说:“如果你想你的亲弟弟阿哲在死后仍然要被他的朋友同学唾弃臭骂的话,你报警也好、反抗也好、逃走也好,横竖我烂命一条,绝不介意也不会怕。”口是说不怕,但在解开她双手的捆绑时,我心里还抖颤不已惊惶非常。
这次是我人生有史以来赌得最大的一次,赌的是珍妮花对阿哲的关爱,是否大得就算在他死后,也不愿他背上骂名。脱困的珍妮花比猛兽还凶,冷不防的想掴我一记耳光以泄心头之恨。
有过上次的教训,我今次学乖了,早已留神提防着;虎口用力的抓紧她的手腕,左手如此,右手如是;整个人刚骑在她腰间,以免她起飞脚。
“如果你想我用催眠令到你一辈子都记不起“阿哲”曾经存在过,不记得这个令你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吧!”
我淡淡中带着无比轻蔑的说着,满不在乎的态度令珍妮花犹豫不决,她该会对这番话信以为真吧。其实由珍妮花从催眠状态挣脱出来的那一刻起,我能够再次成功催眠她的机率已经直滑谷底。
看着她恨不得吃我肉拆我骨的怒火在眼中焚烧着却又偏偏发作不得的痛苦模样,我不禁慢慢松放开手,一脸小人得志式的奸笑“嘿,怎样?”
“卑鄙”说着她真的不顾后果豁了出来,杀我一个措手不及,张开理应用来为男人小弟服务的朱唇,恨恨的用力在我右手手腕处咬下。
“啊!”女人发火真的是非同小可,当我出尽全身气力夹实珍妮花双颊,让手腕得以脱离危险时,一排赤红色的牙齿痕在鲜血的衬托下愈发夺目刺眼,珍妮花将口中渗着混了我血液的口沫吐着我身上。
一副耀武扬威挑衅不屈的神情,挂在一个口角溢着血丝、下体还流着精液的女人上,对我这个本该在主导占上风的主事者来说,确实是有着万般的讽刺。
我气极反笑,突如其来的吻了她一下,再咬破她的下唇,情深款款的凝望着她、舌头大动作地舔干沾在嘴角唇边的血丝后说道:“我不会怪你,因为我真心爱你。”
“神经病,你少痴心妄想,就算要我陪猪陪狗,我也不会陪你!”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和虐待,该是在精神层面上来打击她,被一个像我这样男人纠缠不休,已有够她心烦了,相信我现在对她继续说出的情深款款的话语,一定能够令她饱受精神困扰、恶心死了。
“那阿哲呢?你不再在意他了吗?”无疑,这个男人是她的罩门所在,激动的情绪立即平伏收敛,冷静下来。
珍妮花现在回复自由了,却没有急于抓衣遮体、处理伤口,而是这样的任由伤口上的血自己凝结;她燃点起一根比较幼长的香烟,细细的吸、慢慢的呼,双眼眯成一道细缝,痴痴的近乎呆滞地看着窗外孤寂的夜幕,在动作和神态上看来完全察觉不出任何被蹂躏过的痕迹。
若不是白浊的精液和嫣红的鲜血仍在她的蜜道里缓缓流出,继续蹂躏本已脏得一崩糊涂的床单,就连我自己也怀疑其实刚才我有没有真的强行干过她。
从催眠状态挣脱出来,精神层面的强大反差和波动对她的打击,一定会对她的身心造成不同程度上的伤害。
至于珍妮花现在的表现,究竟是出于她刺激过度引致的神经反常欲哭无泪,还是因为久居要职所培养出来的冷静自若处变不惊,那就是我没法证实的了。
我融入不了此刻珍妮花的世界,或者该说,我根本从未成功闯进她内心深处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情感世界。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大概,将来也没有可能和她合二为一的吧
我趁她精神涣散的此刻,发动反击,以图在她心灵打开缺口,一举突破她的心防:“孩子,人生最宝贵最值得珍惜的东西,不是你经已失去的,而是你现在拥有的。”说这话的语气、声线和节奏都是我以往一贯催眠她时所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