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情绪和自己的小弟等同,颓然的失去了应有的生气和活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目标和拥有的一切,不知到下一步该干些什么。
“为什么?李察,为什么?你就此满足了吗?你得到了什么啊?”就在我心身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的时候,刚才因为勃起的时候感觉不到的便意,现在完全的解放了出来。
虽然珍妮花及时避开了,但仍有不少溅到她的脸上和身上。尿,排完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就当这是当众掴下的那一巴掌的一丁点小小的利息补偿吧。
我上前将珍妮花拥抱入怀,我知道人死后没有体温,所以我现在很幸福,因为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得到那种温暖的气息,明白这不是梦。
很宽敞、很华丽、很干净,应该逾千尺,三房二厅二厕所连厨房阳台,有投射萤幕电视、迷你小酒吧、健身单车、落地玻璃应有尽有,没想过会有的都一应俱全,而且清洁的程度和我的家相比简单是天堂地狱之别。
我引导珍妮花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双目交投,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认真地欣赏她的五官,用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想干她的冲动又再一次强烈的升起,这一刻,已不再是我那残存的理智良知可以改变什么的了,当长时间的抑压得到一刹那的解放时,就像排洪那般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的珍妮花,真的很吸引我,特别是在饰物和绑带式的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显性感抚媚。我将那件蓝色丝披肩卷成一线,在珍妮花的粉颈上轻轻的绑紧,我手执着一边,就像、就像拿着狗绳那样狗绳,这种想法不自觉的令我大为兴奋。
这刻,我俩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或者性器官的暴露,然而,感觉就是那么淫秽。“淫娃,你喜不喜欢演戏和狗狗?”“喜欢。”“那么现在我当主人,由你当母狗,一只淫荡的发情母狗,知道吗?”
“嗯”“嗯什么嗯,你要说,知道了,主人。”“知道了,主人。”接着我去了书房拿出刚才见过的数码摄录机,虽然操作和我惯用的那个牌子不同,不过基本用法大同小异,而且是属于那种给女性用、操作简单的型号。
“母狗,来,趴下,抬起头,面对镜头,叫。”当我命令珍妮花“抬起头”时,用力收了收手中的披肩,镜头对准她的俏脸,一直在拍。
“汪,汪,汪。”我脱下鞋袜,用脚踏在珍妮花的头上轻踏了几脚“嘿”我再将脚趾头放在她小嘴前“来,舔。”
啊,就是这种感觉,脚下传来的快感可说是没有多少,但内心和精神上得到的亢奋感觉却大得很,特别是因为眼前的是那种给人有高不可攀的感觉的女人,同时上次当众被掴的那一巴掌终于得到了补偿,我大感快慰。
唾液一滴一滴的从脚趾和珍妮花的口间流到地上,脚从她口中抽出,印到她脸上去。“嘿,淫荡的母狗,快,躺在沙发上。”我一手拿着摄录机,一边在珍妮花身上探索那在晚装内的浑圆,啊,那种胀满的手感,实在太令人欣慰了。
我拿过剪刀,用刀尖隔着内裤和她的阴蒂厮磨。之后简单的几剪,先后把珍妮花的晚装上的吊带、胸围前胸中间的连接位以及内裤的跨间处统统剪断。
不知是从肌肤上传来剪刀的冰冷感觉,还是出于内心对身体受伤害的原始恐惧,珍妮花带点退缩。
特别是我在剪完她内裤的跨间处后,曾一度慢慢的将剪刀的尖头放过进去她的蜜道内,动作就像上次拿着按摩棒进出抽chā那样,当然进出的动作是比上次慢了许多,不过仍是一不小心,不知弄伤了她蜜道内壁的那里,有点点血丝沾上了刀尖,以及和着蜜液流了些出来。
珍妮花的经血还没来潮,好自然的肯定是我弄伤了她,但在看见刀尖上的血后,我不由自主的将舌头伸了出来,向剪刀尖头上的血丝和蜜液舔了舔,忽然间我发觉自己全身的血液达到沸点的沸腾着。
剪刀进出的动作仍然继续着,珍妮花那件性感晚装在剪刀的几次蹂躏下,和碎布差不多了多少,大半个酥胸和胸前那桃红带点黑色的双丸在晚装的破碎部分外露了出来。
这时,几次浮现起想用剪刀用力的捣破珍妮花的下体,欣赏她在那时候极度痛苦之中挣扎、颤抖、害怕、哀号、流泪的表情,以及蜜道大量流出的鲜血那刻的场面一定很凄美、很壮观的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的了解自己!”我也不了解为什么有这种丑恶的想法和冲动。我摇了摇头,定一定神,将这种变态邪恶恐布黑暗的想法暂时压下,把剪刀从珍妮花的蜜道拿出来,将镜头向着她的下阴处来个大特写“母狗,拿着自己的狗腿,双腿再分开一点,望向镜头。”
鲜红色的肉唇向外翻开,阴部的那个口因为肉唇的张开,使得那个口大大的露了出来,一张一合规律的蠢动着。剪刀侧向的落在她那不齐整的阴毛上,慢慢的修剪好。
“啊”低沉的叫喊声从珍妮花的喉咙深处传来,因为剪刀的笨拙,令到修毛的动作整痛了她,小量的鲜血从她的毛孔流了出来。我放下剪刀,随即以手指挑弄那颗在双腿张开的帮助下而挣脱包皮保护的突起。
珍妮花跨间涌出的花蜜比我想像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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