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急得泪水不断从眼角渗出,半躺着的身躺也在摆动和挣扎起来。没办法,看来再说下去,她一定会从催眠中挣脱出来;弄巧反拙的话,以后要再催眠就比得到她的爱更加更加困难了。
因为她这样子醒过来的话,潜意识里会对第一眼看见的人充满抗拒和憎恨,因为她会认定是我在冤枉她。
我不得不将声音变得最温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我是你的阿哲呀是呀,是我没错你放心,我可以为你作证,我一直在天堂那里暗中的保护你、留意你的,你并没有对不起我;而且就算你爱上了别人,我和你以前那份刻骨铭心的爱,都只会成为你日后的祝福,你对我的思念,我明白就够了。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不然才是真正的对我不起啊。”
我一边低诉,一边擦拭流出的眼泪,时而轻抚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秀发、轻抚她的面颊。
说完,我心力绞碎得颓然的坐着,我实在很羡慕那个“阿哲”不过第一次见到珍妮花笑得那么灿烂、笑得那么甜蜜、笑得那么自然,还有什么回报比这来得更好的呢?
唉催眠其实是一件挺费神的事,起码不像呼吸那么简单容易,那种程度如果要具体一点形容,我只能说和受便秘困扰的人想拉但拉不出差不多。
据我以往的经验,想对别人的内心世界有更深入更详尽的了解,装神弄鬼是十分有效的方法。
因为人在受催眠后,自我保护的意识会相对地减弱,一来神在人的心目中是圣洁、慈悲、仁爱、公义的象征;相反鬼则是人所惧怕的,但扮鬼这方法我就甚少运用,至于为什么呢,我想不用详细解释吧。
特别是女病人,她们都会不约而同将一直困扰自己内心的事情,忏悔也好、倾诉也好、交托也好将精神的劳苦、内心的重担在她们心目中的那位真神面前全然的释放出来,希望得着分忧、得到解脱。
然而,像珍妮花这么抗拒,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内心是确实对爱情重新定位了,想再一次投入另一段感情;但“阿哲”对她来说,始终是放不下的影子。
“你是什么原因要去看心理医师的?”这是我作为一个心理医师,每次催眠病人之后必定会问的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好像每个人总喜欢问自己的情人为什么爱自己一样。
“因为近一、两年工作愈多、地位愈高、压力愈大,我就愈难受,我怕终有一日会崩溃再加上我和你以前的事,爸妈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愈是看珍妮花,我愈是不能自拔,特别是看见那坚毅不屈的女强人背后的懦弱、失落、空虚以及寂寞时,下由小弟上至大脑,都顽抗着我想放弃的念头,但她那种钟情专一,我是怎也不忍心去破坏。
“这段日子以来我时时刻刻的挂念你啊,你有没有?”“有,好想,每晚都想。”“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内心的震撼程度已是远超于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对象,忽然对自己说“我爱你”那种因长时间的苦候终于得着的兴奋,是要经历过才能体会。
“我爱你阿哲。”霎时“阿哲”将我从天堂打下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深的深渊,就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高潮时脑里想的、口内喊的是别的男人而不是自己。
在这一刻,我确切的感受得到,欲望已战胜了理智,我真的很想很想得到眼前这个女人,我要将珍妮花从阿哲的魔掌控制下拯救出来。“在没有我的这段日子里,你空虚时、寂寞时是如何捱过去的?”“拚命工作”
“那,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呢?”“回忆,回忆和你一起的快乐日子。”我有点沉不住气,往日专业的耐性和冷静不知那里去了。
我怕未成功诱导和控制珍妮花之前,自己已先失控,在这里强奸了她;当然我是可以不着痕迹的这样做,但我最想得到的,是那份灵欲一致、建基于爱情之上的性爱。
单纯的为性而性、内里缺乏爱的话,就成了发情的种马、下种的公猪那样,算不得什么。这是我经历过一段每晚床伴都不同的日子后,所得出的结论和爱情观的改变。
不过,说是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很高层次有格调似的但我还是问了些不应该出自一个专业催眠师之口的问题:“那在夜兰人静,你内心肉体空虚到了极点,又或当碰到自己那颗迷人的小豆豆、下体有种很想被充实被涨满的需求时,你会怎样做?”
其实我是出于好奇,多过出于淫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好自然都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在空虚寂寞或者想念别的男人时会作些什么很感兴趣的吧!
看到珍妮花欲言又止的模样,羞耻心一定仍是很强烈的存在着,我唯有进一步诱导她:“真正的爱情是否应该坦承相对的呢?”“是。”“真正的爱情是否不该有事情刻意隐瞒和容不下存心欺骗?”
“是。”“那你是否真心爱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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