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组的性奴。”尽管讶子的双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动作语音显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没有终止动作,语句也没有明显的停顿。
“讶子”春丽似乎是惊呆了“使劲,使劲,我快了,快点!”屏幕内打手一边挼搓这讶子胸前肥硕的双丸,一边大声吆喝着。而讶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断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讶子!快停下来!坚强一点!”“哈,讶子听到了么?春丽觉得你很软弱啊。”“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只是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放开她!”“好啊,我现在就放开你,只要在摄像机前和坂原他们比试一场,只要赢了,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烦,怎么样?”
“呸!别想让我玩你那变态的游戏,绝不!”“你这个伪善的婊子,为了自己的荣誉坐视讶子受苦啊”“胡说”“够了,我马上就冲你来!”山本勘助说着关掉了屏幕,转回身,讶子依旧在打手身上机械地运动着,脸上阴晴不定“春丽可比你聪明坚强多了,野上警部,不过有挑战才有意思,好了,你们带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正在奸淫讶子的打手叹息着射出了精液,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讶子拉起,跟着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间,一个打手边走边说道:“嘿,终于可以干那个中国娘们儿了,她可比骚货带劲多了。”
“当然了,那你还在这个贱货身上浪费弹药。”另一个人应和道:“那个女人比她可漂亮。”
“闲着也是闲着,热热身么。”讶子面无表情地踉跄前行,心中却是暗流涌动,刚才的对话,她清楚地听在耳中,甚至她还仔细地看过春丽的口型,这正是春丽亲口所说的,软弱?什么叫软弱?聪明?什么叫聪明?
我当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赛是什么把戏,但是我有母亲啊,你是无牵无挂,自然轻巧,精神上是纯洁的?难道我是主动堕落的么?可是山本的命令下,这些话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着春丽吃惊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门打开,讶子终于再次面对面见到了春丽,现在春丽依然赤条条地绑在刑架上,只是一个白色的钳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讶子进来春丽发出了一阵“呜。”声。
“我想了想,决定改变主意,让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个亲切的招呼。”
山本勘助一把扯过讶子,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讶子的巨乳,一边说道:“讶子,去,看看春丽警官的小穴多脏啊,把它舔干净。”
讶子蓦然回头,恐惧地注视着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动卖身已经足够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满是凶残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问题么?”
讶子浑身一颤,她知道对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从命,上次为母亲舔穴的悲剧就会上演,不,很可能比那个更恐怖,更变态。
“快去!”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讶子,讶子踉踉跄跄地来到刑架前,几台摄像机立刻凑过来仔细拍摄两个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开始吧,别让我们的观众等烦了。”讶子浑身一颤,终于缓缓地跪下“呜。”
春丽拼命摇动着头颅,发出一串意义莫名的呜咽,但是讶子却还是将头探向了她的两腿之间,精致的肉穴微微开合着,还有几滴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挂在小巧的阴唇上。
“把小穴掰开,让大家看看。”讶子慢慢抬起了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担一般,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着碰到了阴唇上,两个女人都如同电击一般,猛地分开“快点!别让我再提醒你。”
山本勘助严厉的语气让讶子不敢再迟疑,两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粉色的肉穴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即使身为女人,讶子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美丽诱人的性器“现在把舌头伸进去,把里面的精液舔干净。”
讶子顿了顿,终于还是伸出舌头,慢慢凑向了朋友的阴户,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传入鼻中,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来“呜。”
春丽大声呜咽着,猛地摇摆身体,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讶子的头一下被晃开,春丽在潜入以前就知道讶子一定程度上已经被对方征服,但她从没想到冷艳高傲、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讶子会如此顺服,如此淫荡。
春丽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摇头,向讶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对自己所有的挣扎都视而不见,只是再次默默地靠近了自己的两腿间,春丽感到了一丝恐惧,难道这也会是自己的未来么?
“蠢货,快点,我给你十分钟必须让她泄出来,现在开始计时!”山本勘助恶毒的命令让讶子一阵眩晕,但是她知道这不是玩笑,舔春丽总好过舔母亲。
她不再犹豫,对不起,春丽,我是为了母亲,在心底里默念了一声,讶子用双手固定住春丽的双腿,将脸紧紧贴住春丽的阴阜,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阴唇,在yīn道里活动起来。
一旦下定决心,讶子的攻击就变得坚决而犀利,在此前的调教中,为了羞辱讶子,她不止一次被强迫为女人舔阴,她像熟悉如何为男人口交一样熟悉如何为女人口交。
春丽痛苦地挣扎着,她亲密的战友已经彻底屈服,成为罪犯的帮凶来蹂躏自己的身体,而她既不能劝说也不能质问,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呜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头挑起她的性欲。
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所以讶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针对性,春丽yīn道内的每一粒性细胞都在跳跃、兴奋,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涌出,而讶子修长的手指更是拨开了阴唇。
巧妙地刺激抚摸着她勃起的阴蒂,无论春丽怎么呜咽、扭动,都无法摆脱讶子的攻击,她感到下身几乎要融化在了讶子的口舌中,春药的刺激,强奸的后遗症再加上讶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将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毁、撕碎。
终于,当讶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时,春丽彻底地崩溃了“呜。”她的身子猛地绷起,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地喷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讶子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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