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先随我进来罢,去留自有老祖决定。”那仙童道。
闻言,相视一眼,跟随其后。
二人见那菩提老祖端坐高台,便也不由得神情肃穆,俯身叩拜。
“师傅师傅!我二人诚寻仙山,前来拜师学艺,还望师傅收下我二人。”石猴抬头热切的说道。
“既如此,那你二人来自何方,且将来历细说一二再行拜礼。”菩提老祖轻抚美髯,沉声道。
“我二人乃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石猴答道,绿绣闻言心中一紧,这老头要找你麻烦了!
果然。
“你既来此修习,何不与我如实道来,我门下断容不得你这等妄言狡诈之徒!”菩提老祖怒道。“东胜神州于此隔了两重大海以及一座南瞻部洲,你二人是如何来得此地!”
“老祖息怒,我与兄长确是自东胜神州而来。”绿绣接到石猴求助的目光,硬着头皮抢台词,”我二人漂洋过海,饮水食果,观人类言语礼仪,一路上历经千难万险才到达此地,望老祖明鉴!”
“放肆!休得期满老祖我,牡丹和猴子岂会是兄妹!”要糟,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花儿了。
“我等并无欺瞒老祖之意,只我化形全赖兄长所助,虽不明为何化为猴儿,但多年来承蒙兄长照料,且人类以诗书礼仪著称,弟子等虽为妖类,却也懂得男女大防之理,故为方便行走于世,便以兄妹相称。”说罢,再次俯身以示诚恳。
石猴见状,也一同俯身下去,但却是满脸的:你说啥,我咋一句没整明白的表情。
“老祖,还请收下我兄长吧!”
“难道你不想拜入我门墙之下?”
“绿绣!”猴子急了。
“并非如此,只是绿绣资质愚钝,跟脚普通,此番虽想得到仙缘,但万事皆有缘法,绿绣不敢妄想,兄长他来历奇特,绿绣虽无甚见识,但却也知晓,兄长他定是要成就一番大事的。”胡诌的,估摸着这老祖也看不上自己。
“那猴儿,你有甚奇特来历?”老祖奇道。
“我自花果山一五彩仙石孕育而出,一日仙石崩裂,迎风成型,落地成猴。”石猴却也不恼,恭敬的答道。
“你倒是与老祖我有些缘分,合该是我那第十弟子,我门中十二字,排到你这儿,该是悟字,你既形似猢狲,取得孙为姓,便与你起个法名叫孙悟空罢!”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石猴,不,孙悟空倒也不笨,其跟脚不凡,天资自然也是聪颖非凡,只是不通人情世故罢了。
“多谢师傅成全,但是绿绣——”
“这个你无需担忧,她的缘分不在我处。”菩提老祖打断道,“倒也可以在此住下,日后缘分到了自然知晓。”
绿绣感动于悟空的真诚,听得菩提老祖所言,便也诚心拜谢。
言毕二人一一见过门中众多弟子,绿锈毕竟不是本门弟子,因而被安排在客院之内,每日里,或扫地锄园打发时光,或化身植株出得三星洞与其他花草树妖嬉戏逗乐,或取水烹饪,悠闲度日,唯一遗憾的便是菩提老祖说自己化形之缘不在于此,但每月中旬,倒是也前去正堂旁听老祖讲道解惑,倒也受益匪浅。
悟空得了新的名儿,又有老师教习传授法术,平日里于师兄们习得礼仪文化,跟随师傅学习术法,有大能解惑,天资所助,进境一日千里。间或寻一些无甚要紧的小法术教与绿绣,不过小把戏耳,但瞧着绿绣欣喜的摸样自己却兴奋的手舞足蹈。对此,心中喜悦更甚。
春去秋来,七载飞逝。
瞧着悟空也能变身为人,面目如画,比门中师姐还要美腻,这倒是她所没想到的,毕竟她对于孙悟空,虽朝夕相处近十余年,情分越浓,却也没有私情,毕竟在她心中却总是定格在六小龄童的画面上。所以当见到只能用“美”字形容的孙悟空时,不同于电视上的斯文俊秀,她感觉心都被跳动声震成了渣渣,没有美的妖孽,虽美却又不至于让人混错性别。前世她的容貌摆出来估计当丫鬟都嫌丑的。
悟空见她没有夸赞,以为她不喜欢这幅模样,不由的苦恼,遂变回原形,刚好瞧到她目露可惜,便以为自己猜对了,绿锈果然还是喜欢猴子,他们的审美还是一样的,他总觉得同门包括师傅都看他的目光怪怪的令他不自在。哪知道他人只是在心中暗搓搓的想到,这猴子难不成以前在花果山之时天天眺月而望?形似所见?这美貌赶得上三界第一美人嫦娥仙子了。
绿锈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必定大呼冤枉。
她也试过,奈何真的与她无缘,平日里倒是常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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