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娘冷笑道:“呵呵,底是谁心怀鬼胎,这还不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么。你说你找我,那好,你倒是说说看找我什么事情。”
“行了,大晚上的,把早睡的大娘吵醒了就不好了。二娘,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赶明儿天亮再说吧。”
高扬说时向母亲递了一个眼色,他早已感知出二娘只不过是对自己起了嫉妒心,才过来偷看,其实也并无恶意歹念。
春兰咽了咽口水,抹抹嘴角,歪斜着脑袋站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哼,没,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吗,真是一个闷葫芦。”
“你——”
高扬娘气得浑身发抖,欲言又止。
高扬顿时火冒三丈,又碍于她是长辈,不便发火,只得假意搀扶着她,却暗中发力把她推出了房门。嘴上说着二娘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心却暗道“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个臭婆子!”
春兰一介平常女流之辈,哪里受得了高扬的重扶,不由得失声尖叫出来。
“哎哟哟,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才不要你扶呢!”
春兰说完扭头转身便骂骂咧咧地回到她房间里去了。这一幕恰好被刚好从后山修炼回来的高峰推开院门时瞧进了眼里。他虽然也早已顺利突然了入武者,正朝着小武者迈进,然而却吃了诸多苦头,修炼《风火腿》也颇为不顺,多天没日没夜的苦修却也仅仅到了第二重,不要说是像高扬那样脚底冒火,连踢出去时所带动的风声也似蚊虫低吟一般。
但是,瞧着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跟自己选择了同样战技的高扬竟然轻易就踢得虎虎生风,脚底还蹿出三寸火焰!
难道是自己修炼方法不对?还是真的就是武魂差别?但是他不相信仅仅武魂上的差异就能够让自己落后这么多。于是,他不由得暗中揣摩高扬,见他白天闭门打坐炼气,夜里才到院子里耍拳。他便也效仿起来。只不过,院子太小,低头不见抬头见,高峰不屑与高扬面对面,便在入夜时跑到后山的一片凹地里修炼。
但是今夜他才修炼没多外,就顿觉头脑发胀,浑身不舒服,便提早回来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高扬推掇母亲的一幕,顿时,愤慨之气便不打一处蹿涌上来。
“高扬!你个小杂毛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高峰说时,愤怒地篡紧双拳朝高扬奔了过去。
春兰看见怒气冲冲的高峰回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琢磨着高扬平日总是对高峰退避三尺,想必定是怕了他。于是便扯开嗓子嚎啕哭道:“峰儿,你回来得正好!他们母子二人合起来欺负你娘!你可要为我作主哪!哎哟,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呀!”
大夫人也被惊醒了,摸索着起身埋怨道:“哎哟,这么晚了谁还在外面鬼哭狼嚎的呀!”接着,扯过床头的衣服披在身上,颤颤瑟瑟地出门来一看究竟。
大夫人长长地个哈欠,埋怨道:“哎呀,什么事情呀,明天再说不行吗?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的还让人睡觉不!”
春兰看见大夫人出来,马上奔忙过去,搀扶住大夫人,诉苦道:“大姐!你来得正好!秀清这狐狸精正联合他那妖怪儿子欺负我呢!”
“哎,春兰,我说今晚吃饭可没有吃大蒜呀,你嘴怎么还这么臭呢!你才是狐狸精,你儿子才是妖怪呢!”
三夫人秀清听到春兰这样说自己和宝贝儿子,也顿时火冒三丈地奔过来。紧接着,来福、阿月、阿兰等整个院里子住着的所有人都被吵闹声引来了。只不过,主子们吵闹,他们都不敢贸然相劝,更不用说出手制止了。
“高峰!我说你根本就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在那里恶狗一样的大呼小叫做什么!想要打架噶?来嘛,谁怕谁呀!”
高扬顿时也火了,捋起手袖,张大嘴巴,呼啦呼啦地吐着气,拉开了打架的架势。哪知道竟然唤醒了体内的异火,顿时那红焰之火随着他的呼吸从嘴里喷将出来。
啊!
阿月、阿兰和其他几个女人最先发出尖叫声。高峰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心里嘀咕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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