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玉楼郡主赶紧问道:“怎么了?”
“郡主的身份要高于国公,安平妹妹自然要高于宁国公,这到底该怎么相处呢?父亲见了女儿要行礼,还是女儿不顾规矩向父亲行礼呢?都不妥,实在尴尬极了!”汀兰郡主摇头叹息,十分同情白木槿和宁国公的样子。
众人似有所悟一般,齐齐地哦了一声,灵熙郡主也不甚唏嘘地问道:“宁国公,那你平日里到底是怎么见女儿的?难不成都避而不见吗?”
这话问的就有了挑衅的意思了,白世祖的脸上通红一片,心里已经怨上了白木槿,为何要将这些无法无天的公主郡主带过来,不是故意要给自己父亲难堪吗?他好不容易才因着别人的追捧心情好些,竟然又被白木槿这个不孝女给折辱了。
白木槿看着白世祖的脸色,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虽然自己也极不愿意出言维护,但她毕竟还是白世祖的女儿,父亲受辱,若她不说话,那就会变成笑话。更何况这些人针对的一直都是自己。
白木槿对着灵熙郡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问道:“灵熙郡主,我听闻您的外祖不过是位皇商,那么您的外祖是不是从来不登王府的门,甚至也不让您和您的母亲去探望他呢?”
灵熙郡主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她外祖家的身份,她父亲允王和别的王爷不同,爱财如命,所以不爱朝务独爱做生意,后来竟然不顾先皇反对,娶了她母亲。
她的外祖家是富甲一方的皇商,家财万贯,她母亲也是个极会营生的人,若说京城的王爷谁最有权势,那一定众说纷纭,若说哪个王爷最富有,非允王莫属。他自己就是个大商人,加之妻族也是商人女,两个好做生意的人凑到一起,把家产积累的越发厚实了!
但是在天元,商人的地位其实极低,即便是皇商也没有高到哪里去,所以白木槿当着灵熙郡主的面,说明此事,就是在往她伤口上撒盐。
灵熙郡主愤然骂道:“白木槿,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出言不逊?”
“灵熙郡主,本宫和你一样,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出言讽刺家父,就是讽刺本宫,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以其人之身罢了!”
“你……岂有此理,你凭什么和我比,我的父亲是王爷,你的父亲不过是个没落的国公爷,你这个郡主是怎么来的,大家都清楚,妄想和我们平起平坐,不自量力!”灵熙郡主气恼地不行,本不欲将这种话点明的,可是现在被白木槿一激,竟然也不管不顾地说出来了。
白木槿嘴角露出怡然自得的笑意,道:“灵犀郡主是在提醒我,你靠的是父亲的荫蔽,而我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嘛?过奖过奖!”
灵犀郡主被她这故作不懂的样子,给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想着怎么天下还有如此脸皮厚的女子?
只听得六皇子竟然窃笑出声,想要掩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让他有一种偷窥被抓住的窘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