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槿兰苑,说不得昨晚妾的院子也是他们烧的!”
白世祖又皱了皱眉,陆氏的院子也被人纵了火,这么说槿兰苑的火应该不是她让人做的,白世祖的心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此时白木槿却幽幽转醒,看到刚刚被扑灭的火,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我的院子也让人烧了?”
鸳鸯哭着解释道:“也不知怎么的,奴婢突然就感觉的十分热,惊醒过来,发现小姐的起居室里竟然着火了,若不是奴婢醒的及时,那今日……呜呜……”
白木槿大惊失色,大怒道:“哪个敢放火烧我的屋子?这是来要我命的吗?好大的胆子!”
“小姐,人已经捉到了,就是这两个奴才!”瑞嬷嬷说着又踢了那两个人一脚,力道放得恰到好处。
只听得那两人闷哼一声,就醒了过来。
见到周围围了这么多人,瞬间就清醒了,赶紧爬起来,跪在白世祖面前,求道:“不关,奴才们的事儿啊,奴才们只是路过槿兰苑,并没有放火啊!”
瑞嬷嬷走过去,朝两人心窝子处,一人一脚,踢得他们滚在地上,才骂道:“狗奴才,还敢狡辩,都从你们身上搜到了没用完的迷香和火折子,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白木槿让鸳鸯和喜鹊搀扶自己起来,一阵咳嗽之后,才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的?”
“没有……奴才没有啊,奴才不敢,不敢害小姐,冤枉啊!”小厮李全赶紧否认道。
不得不说陆氏找这两个人是有道理的,虽然只是粗使杂役,但脑子却活泛,虽然事到临头,但还能咬着牙否认到底。
“冤枉?瑞嬷嬷,你说要是宫里出了谋害主子,还不肯承认的,一般都怎么办?”白木槿突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瑞嬷嬷笑了一下,道:“当然是打发去暴室啊!”
“暴室?那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可怕的吗?”喜鹊十分好奇地问道。
瑞嬷嬷脸上出现了一些心悸的表情,幽幽地道:“那就是人间地狱啊,哎……进了暴室之后,基本上没有能活着出来的,就算嘴巴再硬,也不敢不说真话,什么酷刑都有,刑部大牢也比不上那里可怕!”
白木槿故作害怕地问道:“那……都有些什么酷刑?”
“要看犯得错多严重,要是像这样谋害主子性命的,那进去就先将一双手指的指甲全扒光,然后再用刀子割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用盐水浸泡,哎呀……那叫疼啊,疼的人都想死了算了,可是还没完呢,若是不说实话,下面就是钉钉子了,用一根根一寸长的钉子,钉在骨头上,死不了,但是疼得你必死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