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跟着来的流芳也是跌掉了眼镜。
难怪前阵子去沐阳张兰台家拜访,看那老兰台,怎么看怎么觉得面熟。如今面对张氏,这可不就是父女?妹妹张玉芝,哥哥现任兰台张宝芝,这不是兄妹是什么?
墨凝一个劲儿地揉着太阳穴和额头,口中连连叹息: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怎么就没想起来,那老兰台与张氏的长相那般的相似!张氏自小在兰台世家长大,兰台知道的事,她怕是也知道一二,纵是不知道,张氏,也总有办法请老兰台开口吧?
这么想着,墨凝赶紧放下奶酪饽饽,原地立起,诚恳道:“既是兰台世家,墨凝恳请张姨娘,将隆安末年瞿家之事告知!”
张氏的唇上是一成不变的笑:“该说的,我应该都与你说了。”
墨凝回想了下上一次她来萼兰居时了解到的情况。可那些情况,与她如今掌握的信息基本重合,没有太大的增值。“张姨娘,你定然知道更多。要怎么样,才肯与我说?”墨凝态度恳切。
“可这沐阳瞿家,与你有何相干?”张氏问。
墨凝叹了口气,看了阿清一眼:“那是阿清的母亲,自然与我相干。”
“哦?”一旁的阿清眯起双眼,“我的母亲,姓瞿?”
墨凝扶额:她倒是忘了,阿清醒来后就认闫铮做父,又怎会记得亲生父母的事。“他失忆了,你不要理他。”墨凝说着,转身将阿清拉到门口坐着,又将奶酪饽饽塞了他满怀,接着回到张氏身前,“张姨娘,我们进去说。”
张氏起身,带着墨凝向里间走去。
张氏的卧室,精致简洁,还透着书香世家的文雅。她领墨凝到桌前坐下,抬手道:“你可以说了。”
“阿清的母亲家,沐阳瞿氏,隆安十四年家变,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我现在还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样的细节。”墨凝说。
“可你还未告诉我,是为何想知道。”张氏道。
墨凝迟疑道:“……这……毕竟是阿清父母之事,查清楚,让他知道也是应该。”
张氏紧盯墨凝,似笑非笑道:“你若不说实话,休想从沐阳兰台口中得到一句话。”
墨凝翻了个白眼,脑海中迅速旋转,短暂的沉默后,道:“好了,告诉你。我怀疑阿清父母的去世不同寻常,而我母亲瞿氏的病逝也可能和这一切有关系。”关键的两点,她都说了,却也没有细说。
张氏的目光柔缓了很多:“那我再问你,你可是认真地关心闫家的阿清公子?”
墨凝不悦地看着张氏:“张姨娘,这个与今日的话题有关系吗?”
张氏正色道:“墨凝,这是你终身的幸福。你若是连此点都想不清楚,你就不要把心思花在其他地方上。这于你的一生,并无直接的好处!”
“张姨娘,这是两件事,不要将两件事混为一谈。”墨凝道。
“你若答了我这个问题,我便告知你瞿氏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事,本就不被记录在册,除了我张家人,恐怕没人能或敢给你说详细了。”张姨娘赤果果的胁迫。她仿佛觉得这样的胁迫蛮有意思,眼里还透着笑。
墨凝吁了口气,垂头思量了几秒,抬头:“我是牵挂他的,不过是在过去。现下,他不需要我,我也不喜欢不再纯良的阿清。但这一切,应该,与爱情并无关系。”
张氏看着墨凝:“与爱,无关吗?”
“无关。”墨凝摆出一副坚定表情。
张氏笑得无声。
“你笑什么?”墨凝奇怪道。
半晌,张氏才道:“你若是坚定,怎还用‘应该’一词。罢了罢了,我知道了,不再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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