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阿清好几天,拉住桃红问:“阿清这是怎么了?”
桃红有些无奈:“小姐,你都问了我第十六遍了。阿清少爷很正常呀!”
墨凝不信:“是吗?他正常吗?”
桃红点头:“是啊!”还是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啊。
墨凝困惑地皱起眉头。从寿宴那天起,她就觉得阿清不对劲。从前阿清就爱缠着自己,每天撒娇很多遍,这几日话少了、也不纠缠她了,更别提撒娇了,甚至走路都绕着墨凝走。若是墨凝主动和阿清说话,他便不苟言笑地回答;若是墨凝不问,那一天说不上一句话。问他原因,他又不说,还否认上述所有的情况,声称自己没有变很正常。
“难道是我太敏感?”墨凝自言自语道。
“我觉得是小姐敏感了。”流芳在墨凝身边与她一起看向阿清,“我看姑爷挺正常,还是傻呵呵的。”
墨凝轻拍了流芳一下,嗔道:“说谁傻呵呵呢!”
“大小姐,”扶风轩的侍婢自外面小跑回来,“外院那刚到的,我就给您拿回来了。”说着递上一封新帖。
墨凝接过展开,见是闫林玄手书,邀墨凝出府议事。墨凝合起书信起身:“你们俩谁有空跟我去趟福玉号?”
“大小姐,这几天好像又回到从前的日子一样。”流芳跟着笑嘻嘻道。
“从前?”墨凝随口答着。
“对呀!”流芳说着替墨凝掀开进屋的门帘,“从前也是,玄少爷净是给家里来信,大小姐一看着,便更衣出门。”
墨凝一笑,好像是呢。她收拾了一番,便带着桃红出了门,留流芳在家陪着阿清和小喜。
看着墨凝出了扶风轩的院门,阿清轻哼了一声,踢着步子掀了帘子进了屋,便不再出来。进门时恰好与流芳撞了个满怀,流芳也终于察觉了阿清有情绪。
“小喜,阿清少爷这是——”流芳指着里间问。
小喜张了张嘴,最后却啥也没说,只是一叹气打发道:“你去问你家大小姐去吧!”言毕便也跟着进了屋。
“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流芳不明所以地挠挠头,端着盆子去旁边浇花去了。
午后艳阳高照。一般这会儿吃过午饭后,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了。流芳见小喜在给午睡的阿清打着扇子,自己便也寻了处凉快僻静处,坐下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的,时梦时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闻院门轰隆一响,流芳从迷糊中惊醒。抬头看了看太阳西斜,才知道自己睡了一个下午。她赶紧起身,揉了揉酸痛麻木的关节,整理了下衣衫,便向院门口迎去。
刚才的门响,正是墨凝回来了。刚跨入院子的墨凝,正和桃红一起有说有笑。
“大小姐,桃红姐,你们聊何事这么高兴?”流芳凑了上去。
“好事!”墨凝高兴地点了下流芳的鼻尖。
“闫公子给福玉号投了些银钱。”桃红笑着解释道。
“对,以后他就是店里的股东了。你也是,别总公子公子这般外道了,都已经是闫家的人了。”
“从前叫惯了。”桃红一笑。
墨凝进了屋,坐下倒了杯水,“这事商量了有一阵子了,今天终于落实了。”她说着,向里间看了看,“阿清呢?”
“应该是在里面睡觉呢。”流芳说着,掀开帘子向里看了看,却又皱了皱眉,“咦,不在?”
“许是院里玩儿呢。你去找找。”墨凝答着。
流芳应声,便向着院子走去。
不多时,流芳才一脸慌张地回来了:“大小姐,没有呀!适才我问了问门口的丫鬟,说是下午出去了再没回来,这如何是好?”
“出门?”墨凝眨了眨眼,“去其他院子玩了?咱们找找去,今晚收拾下,明日也该回闫家了。”
因正是临近晚膳的时间,所以各院的人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呆着,没有乱逛的。墨凝找了几处没见着阿清,问了许多人,也说没注意到,只有一个把着集香园门的小厮说,是向着前院去了。
墨凝也顾不上吃晚饭,赶紧又穿过内院向外走,一路一直问到二道门,才确定,阿清和小喜一起,要了辆马车,出府去了!
“他要马车你们就给?”墨凝质问着车马房。
“可他是姑爷呀!”车马房的老头苦着脸,“姑爷发话,老奴岂敢不从?”
墨凝听了这话,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恨恨地叹了口气,拉上些人:“走走走,找人去!”
“去哪找呀!”流芳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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