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赵浔看着面前笑得邪魅的墨凝,简直不相信,墨凝做事居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墨凝向外努了努嘴:“闭嘴,别从我这走。”说着又晃了晃小匕首,“不然我就划花你的脸,将你骗我至此的事、将你藏着火油粉参加宴席的事,告诉老太太。”
赵浔很想反驳墨凝问她是否有证据,可这个节骨眼似乎不适合花时间掰扯。她不服气地看了看墨凝,无奈,只好退了回来,站到了冯公子身边。
“走了干嘛又回来?”冯公子斜眼看她,话音才落,朱氏和江珏小姐便到了。一看见面前赵浔与冯公子两人,朱氏假装惊讶:
“浔儿,你与他在此做什么?”
“太太,”赵浔福身,“我与冯公子是巧遇。”
冯公子也连忙作揖打哈哈:“巧遇!巧遇!”
“我听说,冯公子与浔姐姐是两情相悦,相约至此的。”江小姐暧昧地笑着,盯着二人来回扫视。忽然发现,冯公子的脖子上,还挂着条丝帕,便上前迅速一挑拿到手,凑到朱氏面前,“伯母快看,这可是浔姐姐的手帕!”
赵浔一愣,赶紧否认:“这才不是我的,这——”她说着,余光瞥到那条帕子,随即愕然:这不是自己夹进锦袋骗约墨凝出来的那条帕子吗?虽然不是自己使用,但如果朱氏有心在赵府随便一问,便知这帕子是她去库里领的。
“浔儿!”朱氏假做责怪状,“你虽不是我的孩子,但好歹也是赵家的小姐,怎可以如此鲁莽!”
江珏见朱氏批评她,也跟着一扬下巴,对赵浔表示批评。
“太太,我没有!”赵浔一福身,“太太明鉴,我与冯公子清清白白,我只想本本分分地在这里客居到离开,好好的帮助太太!”
帮我?你分明是帮张氏吧?朱氏心里啐了句,面上却缓和了神色,拉过赵浔亲昵地握着她的手:“浔儿,虽然你此番行为不妥,但好歹也是心中有数没有逾越规矩。既然你对冯公子有意,我便奏请老太太,成全你!”朱氏盯着赵浔,见她似乎要张口反驳,便用力一握赵浔的双手,以话语堵住赵浔的口道,“伯母一定会为你做主,让你得偿所愿的!”言毕,便回头吩咐跟随而来的大姑姑冬雪和院里的王嬷嬷。二人得令,上前便架住了赵浔,顺便捂上了她的口鼻,拉着向外走。
“冯公子,”朱氏转身又对冯公子谦和地笑,“若是对小女有意,直说便好。你随她这样任性,不是让人误会了你的品行?”
冯公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太太说笑了,我可对这女人毫无兴趣,我看中的是——”他想了想,闭了嘴。虽然他不想护着墨凝,但是想玩弄有夫之妇也不是特别值得宣扬的事。
“冯公子,这浔儿虽不说沉鱼落艳闭月羞花,好歹也是清秀可人,琴棋书画又样样兼备。我知道她庶出的身份,可能不能成为冯家的正室,但做个侍妾,也是我赵家的光荣啊!”
冯公子看了看朱氏的表情,仿佛明白了朱氏话里的意思。也罢,多个女人没什么不好,有一天腻了,给她个院子自己呆着不就行了。实在不听话,轰走便是。
“若是太太有意成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冯公子甩开扇子,摇头晃脑。便宜嘛,不要白不要。
“那冯公子,便等我的消息了!”朱氏说罢,拜礼离开。
出去的路上,江珏扶着朱氏的手臂道:“太太真是英明。我看婉儿和那杀狗一事,八成就是这赵浔动的手脚。太太居然还这样以德报怨给她寻了户好亲事,她该感恩戴德才是。”
朱氏听话,心里也是生气。她又岂不知,那死狗的事与赵浔脱不开干系。若非她日日在祠堂自省,又岂会让这赵浔在府里作妖。
江珏话毕,也低下头暗自偷笑。她见了赵浔与闫林玄的一系列接触,已经是气急,适才路上听小丫鬟议论赵浔与冯公子在此密会,直觉告诉她这边有除去情敌的可乘之机,她想都未想便赶紧行动了,在小丫鬟议论声的指导下,又去寻了朱氏,没想到真是一拍即合。
然而,她只当朱氏是因为赵婉凝被冤枉杀死了棉花球而怀恨在心,却不知宴席上赵敬逢有意将赵婉凝配给冯家的事。此时,朱氏更是因为后者,才答应配合江珏来碎香园“捉奸”。
“走吧。”墨凝站到了闫林玄面前。
“好了?”闫林玄将盖在面上的荷叶拿下,问道。
“什么好了?”墨凝背过身偷笑,佯装不懂闫林玄的发问。
闫林玄也不多问,将叠放在游廊上的修长双腿放下,站起身抖了抖裙襟。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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