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却又互相伤害,嘴上谁也不肯放过谁,心上不断的添加伤口,只是偶然的温馨,又让是那么悸动。
爱。真的那么难以去承认么?
——————————————————————————
树林子里吹过一阵冷风,清新让人一阵阵的心绞痛。
季夜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身体,一阵亲吻后,如同情人间最温馨的拥抱。
“跟我回家好么?”他语气温柔,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他承认自已喜欢她的身体,从未过这种让人液都沸腾起来的感觉,能重新点燃他ji情的女人,他又怎能放过。
过了很久,她才张开干涩的嘴“你不要做梦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我现在要走。”
她挣开他,站起身来,七手八脚的穿着散落一的的衣服,头有点昏,腿直发软,腿间的酸痛感让她走路都在发颤。好难受,可能是冻感冒了。
她看都不看,咬着牙向树林外面走,季夜穿好衣服从后面跟上来。
“我来扶你。”
他拉住她的手臂,让她给用力的甩开,哑着嗓子大喊“别来碰我。”
她摇摇晃晃的外边走,脚下像是踩了棉花,深一脚浅一脚这样的向前走,季夜只能跟在她后面,在她摔倒的时候接住她,然后她又是同样的把他甩开,她讨厌自已,讨厌他,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树林外,季夜的车停在那里。
“我送你回去。”他拽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车边拉。
“连这个你都要来强的么,你放手,我自已能回去。”她挣开他的手,向外界的公路上跑去。
跑了没几步,人就摔在了地上,完蛋了,她真的生病了,真是没用的身体,冻一冻就发烧了,她讨厌发烧,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强健的身体,让她在这个时候可以坚强点,潇洒点的离开。
为什么在他面前总要这么狼狈。
她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全是红丝,脸也纸一样的白,嘴唇因发烧而红的异常,呵出来的气是滚烫的,身上冷热交杂,胃也难受想吐。她扶住公路边的树,一阵干呕,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一双大拦腰把她抱起,塞进车里。
“放我下去,我不要你送。”她不能这么没骨气,就算死在路上,她也不要他来可怜。
她伸手去拉车门,拉了二下,拉不到,他把车门上锁了。
“乖乖坐好,你打不开的。”他抚了一下她的额头“该死,你在发烧。”他还以为昨天要她太多次了,她体力不支才会走路东倒西歪的。
她无力的扭开头,冷笑的说“还不是你害的,你在证明你男性雄风的时候,你有想到我么?你就是一个自私又无情的人。”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温顺的小白兔突然化成长满厉爪的老虎了,现在她每句话中都带刺,从前那个在他面前胆怯的叫他叔叔的女孩不见了,这种蜕变来的让人心痛。
“那还是你给激的,要我不是你一直在挑战我,我不会在那里就要你的,你就没有感觉么?你昨晚叫的多大声啊,那个人不是你么?”他斜睨了她一眼。
就算是生病,她也脸红的转过头“你放屁,我没有,我那是在痛恨你,别总在那里自作多情,要走就走吧,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多呆。”她面向窗外,闭上了眼睛。
季夜发动车子,心里虽然气的想好好教训她一顿,可看她那么病怏怏的,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