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间后,安娜不知按了哪里,打开了一个暗格,是一个密码保险箱,她背对着甘蓝输入了几个数字,拿出里面的文件,正准备转过身,甘蓝从裙下拿出随身携带的电击棒刺向她的腰间,安娜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倒下。
甘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文件就往外走,一走过转角就脱下高跟鞋拼命往指定的地点跑,根本没注意到一直紧跟在她身后的黑衣人,直到见到江司南口中的‘接头的人’,她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文件甩给他,来不及转身就被人一巴掌扇得倒在了地上,她的脸顿时肿的老高,视线也有点模糊不清,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人一脚揣在腰上,这些人都是练家子,比一般人都要狠,甘蓝在昏迷前只模模糊糊听到“叛徒”、“缄默信条”等的词。
而另一边,伊恩已经被戴上手铐,江司南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幽幽的说:“藏在天花板上,很不错的主意,你能精确地洞悉人心,但是你有没有发现,我根本没有心。”
甘蓝只是一个诱饵,早已在暗中把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安娜和伊恩早就已经貌合神离,阿列里家的线人暗中挑拨了伊恩下属之间的关系,不管甘蓝把文件交给谁,都会引起一场混战,到时候没有人来支援大厅里的伊恩·甘比诺,生擒他易如反掌,而江司南不仅抓到了他还拿到了他的罪证。
江司南把文件扔给,冰蓝的眼睛盯着伊恩没有一丝温度,“你早就盯上我了吧,阿列里家族竭力培养的人,你们怎么会放过,你们觉得我是离群的雏鸟,被老鹰抓到是理所当然,却没有发现雏鸟的外皮下其实是一只安第斯秃鹰,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还有待商榷。”
……
甘蓝醒来的时候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叫嚣着疼痛,腿上,胳膊上甚至脸上都绑着绷带,想起昏迷前那段可怕的经历,她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心里害怕得不行,忍着疼痛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妈妈!”一接电话她就急切地叫着妈妈。
“怎么了?”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好想你。”一听到妈妈的声音,分手的委屈和当诱饵的惊险一下子就就像找到了倾泻口,甘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来。
“嗨,我当什么事呢,放假的时候回来就可以见到了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妈妈,如果我死了您会怎样?”
“呸呸呸,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啊,你可是妈妈的心头肉,我死了都不会让你死呢。小蓝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放轻松点,努力就行了,拿不到奖学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辛苦一点。”
“不是,我就随便说说,我挺好的,真的,外婆怎么样了?”
“老人家嘛,风湿是老毛病了,晴天还好,下雨天就疼得不行,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你专心读书,别给自己施加太大的压力,我们都好。”
“嗯……”甘蓝点着头,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流。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甘蓝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旁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在快要触碰到她的眼角的时候,甘蓝偏了偏头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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