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挣脱不开,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牢牢的吸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不多会儿,只见那怪物居然逐渐的在缩小,一点点,随着司盛楠抱着的地方,仿佛被吸了进去,直到最后,在震天的吼叫声中,化作了一缕黑烟,听到“叮当”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众人在惊讶中都没有缓过神来,谁都没想到,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司盛楠只感到自己的怀里终于空了下来,这才睁开紧闭的眼睛,再低头看看脚下,一地的灰尘中,躺着一只古铜色的古灯,静静的躺在那里,尘埃落定。
这时,阎王走上前蹲下身将那古灯捡了起来,颇为感慨,“想不到落魂盏,居然在这里发挥到了极致!”
妖王也走上前来,“琉璃壁没有预兆出来的结果,还算不错!”
“我……”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她突然捂着小腹,一脸的痛苦状。
“盛楠!”阎王一把抱住她,“你没事吧?”
“我……”虽然很窘迫,很难以启齿,但是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好像,要生了!”
在场无一人不窘!
焦灼的等待在门外,阎王只觉得这种感觉极其怪异,只恐怕普天之下,都无一人如他一般这么奇怪了吧。明明两个人还没有实质发生过什么,却好像要做父亲一般的感觉。
他在门口团团转,屋里更是乱的糟,千寻挺着个肚子说,“哎,我听人教过我,放轻松,深呼吸!”
青鸾更是窘迫,“我也没接生过啊,这……”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让她玩接生,“你们妖界的接生婆都死光了吗?”
“我哪儿知道,这不刚打完乱着呢么,我父王命人去找了,应该快了!”千寻一转头,看着自己拼命努力的司盛楠道,“哎,不用了不用了,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呀?!”青鸾没好气的说,一扭头,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外面,连孩子的哭泣声都听不到,似乎也没听到其他什么动静,阎王几乎要冲进去了,就在他被妖王再次拉住的时候,门打开了,青鸾脸色古怪的抱着个包裹走了出来,倒是一旁的魔尊先冲了上来,“本尊的赤魔子!”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苦心积虑放入进去的赤魔子,居然会再次提前了,真是天不遂人愿啊!就算达不到目的,也要让他看一眼啊!
这一眼看过去,他眉头皱了皱,“好像……有点眼熟?”
拨开他,阎王看了一眼,也呆了,这何止是眼熟,根本就是胜胜的翻版嘛!
抱着孩子进了屋,看到司盛楠已经半坐了起来,便把孩子给她看,她倒是不惊讶,笑道,“我倒觉得是胜胜
主动投胎来了!”
“说起来,那孩子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可能!”阎王叹息道。
看着这跟胜胜如一个模子出来的,再看向冷着脸在一旁郁闷的魔尊,她脑中灵光一闪,“你说,当年尽欢催产下的那个孩子,会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你是说?!”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当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且,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世事真是奇妙,五百多年,轮回一圈,却又再次让她产下了相同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总是皆大欢喜的。
消灭了那怪物,三界得保,普天同庆,玉帝颁下圣旨,所有的人都官升一级,只有阎王最郁闷,因为玉帝赐他永世享坐这阎王的位子。
已经回到了地府的阎王将圣旨丢在一旁,“这不是跟没赏赐一样!”
司盛楠笑了笑,“也还好,起码总算是太平了,比什么赏赐都好!”
“是啊,再次没了赤魔子,加之魔尊自己也受了伤,那野心也消弭了,倒是真的太平了!”他颇为感慨,轻轻的拥着她,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是多么的艰辛啊!
司盛楠手指绕着他的三千银发,笑意盈盈,“嘘,天色已晚,睡吧,我的阎王殿下!”
两人甜蜜相拥,齐齐走向内室。
天庭,玉帝与太白金星看着这一幕,齐齐转过头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太白,你说,这丫头是尽欢当年留下来的一缕执念,这件事,还要不要告诉离休?”玉帝沉吟着,这个意外的发现,也是之前在查那个余庆丰的时候惊悉的。
“呃……已经不重要了吧!”太白金星想了想,“总之不管是尽欢,还是司盛楠,都是离休想要的那个人,有安稳给天庭做事的阎王,这不是很好吗?”
“也有道理哦!”舒展了一个懒腰,玉帝拍拍他道,“忙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歇歇了,走,十六圈?”
“多少圈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玉帝你这次不能再输了掀桌子!”
“朕几时掀过桌子……”
“喏,你又耍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