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还没有审出个端倪来,现在看起来,哪里都不太平啊!纵使是中立的妖界,也成了各方所拉拢的对象,一切都是在蠢蠢欲动。
看着他沉默不语,司盛楠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最近一段日子,他的心事越发的多了一般。
“明日,我们回去吧!”他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说到。
她怔了怔,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你昨日不是还说,要等这里的事平了什么的!”
咦,都说女人善变,他这男人善变的比女人还快啊!
“不等了,妖族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他一拍双腿站了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你且收拾一下,如果还有什么未竟的,去跟千寻道个别,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他这说走就走还真是快!
看来,这一次是说认真的,她想了想便道,“那好吧,我去看看千寻,跟她道个别!”
阎王点了点头,她便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阎王转身盘膝而坐,闭目聚精会神,这里的事态就交给千墨自己处理好了,现在形势不明,或许该回地府看一看了。
她一路走其实心里是满心困惑的,这三界之中,有太多她不懂的事了,但是似乎他也不打算跟她解释,什么地宫,什么禁地,什么三昧邪火,听都没听过。
没有去千寻的房间,她一猜,那丫头一准守着牧野春,果然便在他养伤的地方找到了俩人。
不过两日,牧野春的伤情居然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在她踏进门的时候,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迈进门槛,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呵斥,“死狐狸,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眉梢一挑,她觉得,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千寻又回来了。
进门,果不其然,千寻正一手叉腰,一手提着牧野春的耳朵,柳眉倒竖,“谁让你把药都给倒了的,老娘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你太糟蹋了!”
牧野春苦着脸道,“我不知道是你亲自熬的啊,不然我捏着鼻子灌也灌下去了,那么苦,苦的我胆汁都吐出来了……”
“真的那么苦吗?”千寻哼了一声,松开他的耳朵,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个黑乎乎的碗,只碰了一下,便哇哇叫道,“啊,好苦,真的苦死了!”
一边说着,松开叉腰的手,蹲下身看他,“春哥哥,你好可怜哦,是我错怪你了!”
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们是注定一辈子的欢喜冤家了!
司盛楠干咳了两声,他们似乎才发现她的到来,千寻笑着站起身,“盛楠,你这两日怎么都没有来看我啊!”
“我怕做超级电灯泡啊!”她用嘴努了一下牧野春的方向,“这两日,你的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外人啊!”
千寻却道,“看你说的,你哪里就是外人了!要是没有你,我和春哥哥也许就错过彼此了!这两天春哥哥都说了,你是怎么帮我骂他的,他是听了你的话才反省来参加招亲大典的,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她有些惊讶,真没想到牧野春会是因为自己的话才来争取自己的爱情。
不过,不管过程是如何的,总归结果是幸福的!
“这么说起来,我还是媒人喽!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你可得包个大红包给我!”她半开玩笑的说。
“那是一定的!”千寻认真的点了点头,一扭头看到牧野春正准备偷偷的把药倒掉,立刻变脸,“死狐狸,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牧野春拧起眉头,“你都尝了那么苦,倒了干净!”
“不行!”她大步走过去,果断的端过来凑到他唇边,“良药苦口,为了你的伤,怎么也要吃下去!”
“呜呜,我都怀疑那古老头是不是故意整我!”虽然哭诉,但牧野春倒是乖乖的把药都给喝了。
提起古老头,司盛楠便想到方才的事,想起千寻怎么说也是妖族的公主,问一问总没关系吧!反正自己随便一问,说不说在她,也不算什么过火的事!
打定主意,她便直接问道,“千寻,你们妖族是不是有个禁地?”
千寻不疑有他,点头应道,“是啊!”
“那禁地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宝贝,搞得那么神秘的!”所谓禁地,应该就跟藏宝差不多吧,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进去过,父王也没有告诉过我!”她摇了摇头,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这倒让司盛楠有些意外,“难道说,连你也不能进去!”
放下汤碗,她拿着帕子给牧野春擦拭唇角,随口应道,“是啊!从小父王就告诫过我,整个妖界,我哪里都可以去玩,就是那里不能进去!我也问过为什么,但是父王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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