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身体依旧不能动弹,头脑我却是清醒了很多。
“有希望了!这小子的体内的毒在往伤口上排,这简直就是个奇迹,他居然自己在救自己,看来刚才给他的又是白搭了,把那小子的嘴打开,让他被毒吸出来,这东西对他们李家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现在我就像是被打了麻醉剂一样,除了大脑现在些知觉,他们把我乱到砍死我也没知觉,反正也做不了什么,现在我不如仔细推敲爷爷给我说的话。
出去后想办法摆脱他们的控制,这条路太难走了,我走这一路身上留下的伤口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不能痊愈留下疤痕,我的参军梦算是泡汤了。
一会儿这个是假的,那个是假的,一会儿这个告诉我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我又不是侦探,我哪里有时间推断谁说的是真的假的。
额头突然间刺痛一下,我感觉我就是断片了,我都已经开始恢复了,怎么可能会又断片,一定是有人在外面弄我,故意把我弄晕的。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我最后是被鸡的打鸣声给唤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灰蒙蒙的方间,这里的环境很特殊,光线特别的柔和。
而且这个房间在缓缓的移动,就像是在海上面的一样,我感觉了一下身体,身体可以自由活动,我起身下床,我身上光溜溜的什么我都没有。
边上就要一条特别大的穿衣镜,几件衣服摆在上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看着银行卡背后写着一个地址,我穿上衣服,有可能现在有人在背后看着我。
我将银行卡放好,走出房间,推开房门我的眼睛差点瞎了,强烈的阳光照射在我得脸上,我反应不过来。
开着房门我适应了很久,才走出门,我的胸口腰上,手臂上的伤疤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在一条船上,这条船很大,我却没有找到什么人,在快下船的房间里我看见一个背包,这个房门是开着的,里面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打开背包,里面有一部手机和一些书本,我打开一看,这些书居然是湄潭职业学校里的书,还有我的学生证,不仅有我的,好有周艺峰的学生证在里面。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我回播过去,是个女的接的:“喂你是哪位?”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你不知道我是那个你打电话给我,“我见我的手记上有未接电话,我就打过来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嗯?我打过你的电话,我想一下,哦!你是不是贺艺成啊!你在哪里呢,这都开学好几天了,你怎么还没来上课,明天军训可就完了,下周一正式上课了,快来上课啊?”
我有些忙懵逼,开学了,假期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这不才离开多少天,等会儿,那岂不是说现在已经是2014年了,我又麻木的躺了大半个月,我父母这么久没和我联系,他们岂不是着急死了。
“原来是陈老师啊!抱歉抱歉,我现在还在海边,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立马就赶回来上课!”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坐到椅子上,看着这杯咖啡,内心不是个滋味,我居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而且还是睡过去了。
这里是哪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呢?有可能是猴老头把我安排到这里养伤的,这么大的船,除了他也没人能负担得起,有谁会为我花这个钱。
等了半天也没人出来,船反而到了码头,我居然到了浙江七里港码头,我居然从海上跑到了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