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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朱芳你这么快就能下床了?”严老皱起眉头。
“我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我倒想问问你,凭什么把自强赶出家门?”朱芳面色苍白的质问道。
“你这刚做完手术,还是慢慢恢复身体吧,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严老缓了缓脸色,当初朱鸿兴被架空权力,朱芳确实出过不少的力气,严老不想闹得太僵。
“自强是我最疼的大侄子,我怎么可能不闻不问,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陈风凭什么?你要是能回答得上来,我也服气!”朱芳咄咄逼人的问道。
“严老,赶出家门不合适吧?传出去了不得被人笑话死,这么做分明就是铲除异己的手段。”朱昊插了一句。
严老深呼吸几口,解释道:“我早就强调过了,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陈先生已经休息,我不想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反正事情很简单,陈先生是玉牌吊坠的主人,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行,我就全当是我想错了,陈风不是私生子的关系,但是现在自强自立都被赶出去,家主的位置将来又由谁来继承?你该不会想告诉我,是让陈风这个所谓的玉牌吊坠主人,来当家主吧?”朱芳虽然说话绕来绕去的,但也一直在抓着重点。
“你!”严老气得脸都青了。
“严大哥,我一直以来都很敬重你,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我亲大哥朱鸿兴在内,做得都非常离谱,因为根本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让我心里怎么能舒坦?况且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朱家兢兢业业的,什么时候不是在为朱家着想?”朱芳说着还委屈了起来。
“明天再说吧,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你岁数也不小了,老是这么动气不好。”严老叹了口气。
“不能明天再说,必须要现在解决,我要把自强从门口带进来,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就算豁出这条老命去,都绝对不会让自强离开朱家的。”朱芳满脸固执的表情,说完就让朱昊,帮忙推着轮椅到大门去。
严老站在陈风房间外面,实在是感到万分头疼,心想就网开一面,给朱自强一个认错的机会,如果陈先生能原谅的就原谅,不能原谅他也不管朱自强了。
很快的。
朱芳坐在轮椅,到了大院门口。
朱昊连忙把大门打开,果然见到门外两人,正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
“自强,给我起来,我带你进去!”朱芳一副要帮忙撑腰的架势。
朱自强猛然抬头,登时喜形于色,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姑妈,您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死不了,你放心好了,有姑妈撑着你,谁都赶你不走。”朱芳信誓旦旦的开口,以她在朱家的地位,严老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毕竟是有功劳在身的人。
“那我呢?”朱自立一脸渴望。
“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朱芳冷漠的盯了一眼。
“我...”朱自立面如死灰,陷入绝望。
“哈哈哈,朱自立啊朱自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奸耍滑,你就自己在外头好好跪着吧,我这会儿要亲自去见陈先生,我要给他跪下来道歉,只要他肯原谅我,让我给他端洗脚水都行。”朱自强不由得意到了极点,口中振振有词的。
“你刚才说什么?”朱芳怀疑自己听错了。
“给陈风跪下来道歉,给他端洗脚水都行?”朱昊顿觉得不可思议。
“这次是我做错了,我必须要得到陈先生的谅解,端洗脚水算什么,喂他吃饭我都行啊现在,姑妈,你就别闹了,也跟我一起道歉去吧。”朱自强满心迫切,整个人反差极大,说起陈先生三个字,都是浓浓的恭敬。
“你这是疯了吧你?他可是野种!”朱芳呆滞在轮椅上,脑子一下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