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天由命了,水向低处流,大自然的力量始终还是不会错的,最后我们被冲了出来。
顺着雪山往下逃,幸运的是,在我们被冻死之前,西王母族的人救了我们,他们这次没向我们发难,也没将我们装在竹笼子里,竟出奇的友善,把我们带回了营地,安顿在了一间温暖的帐篷里,还给了我们许多干牛肉和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美酒。
之后,我将自己和夏缇怎样逃出来,并获得七色花的经过跟华伯他们详细讲了一遍。
华伯接过我手中的七色花,迎着阳光,万道锐彩映得周围美如天界,华伯感叹道:“天物啊!这是天物,原来‘七色花’并不是黄帝玄圃中生的花草,而是这水虺头上的一截龙角,怪不得咱们始终没找到头绪呢。”他细细看了看这宝贝,“以龙血滋养,集龙气之灵,与飞龙同寿,这只水虺已经快成龙了,少说也活了千年,这龙角也历经了千年,才变得玉化透明,这般晶莹美妙。这块儿龙角龟裂成数瓣,像一朵盛开的雪莲,应该就是‘七色花’得名的原因了。”华伯说完不但没有喜悦之情,反而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明白他的心意,大壮也上前接过“七色花”看了看,收进了行囊,嘟哝道:“既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又死了那么多人,还是把这宝贝收好吧!来之不易呀,你们说是吧!”
并没有人回应大壮,不过他说的代价是没错的,我们失去了“太素古卷”,更令人后怕的是夏缇还中了张朴的“梅花蛊”,想起他说那蛊的恶毒残忍,自是心中着急。
不过,华伯仔仔细细的给夏缇检查了好多遍,的确是有某种异样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游走,不过奇怪的是尚且没有太大的危害。按华伯分析,或许是夏缇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她是药体,普通的毒虫根本进不到她的身体,这种蛊虽然厉害,但从目前看还奈何不得夏缇,也就是说,她暂时还不会受到蛊虫的侵害,不过以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变数很大,可不管怎么说,现在没事儿就是天大的好事儿,至少还来得及去想办法。
最麻烦的就是乌颖纳,回来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华伯说她自从在黄帝玄圃中受了伤,体内的阴阳之气就发生了变化,相互冲突,阴阳失衡,再加上在神坛上作法通灵,又耗损了不少元气,病情加重了,情况危在旦夕。
族人们也炸开了锅,每天都有族中的大夫或神婆一样的人,用各种办法医治乌颖纳,可过了七八天,她只是时不时的呓语几句,说的都是族里的土语,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
所以这些天,华伯和大壮一直都在寻找医治乌颖纳的办法,最后族中的一位老南卜,就相当于族里的神医,指引着大壮从雪山上采回来的一种奇特的蒿草。
华伯试了试,说这是一种特有的冷蒿,话说
这世上最好的冷蒿生长在西域阿尔金山冰川区,可谓是补阴圣药,但这儿的冷蒿药力似乎更强,如今乌颖纳阴阳失调,也可以说是阴阳俱损,我们手中的火绒莲花可补阳,冷蒿可补阴,两者搭配即可调节阴阳。
不过,这两种草药的药力太强,不能服用,不然又会造成补得过猛,阴阳走向另一个极端,在老南卜的帮助下,最终华伯创出了一种疗法,以半钱火绒莲花配上两钱冷蒿,放在热水之中,给乌颖纳泡脚,让温和的药力顺着足底的经脉流进体内。
这个法子起到了效果,不久乌颖纳便苏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是很虚弱,脸色也难看,可过了几天,就恢复了过来。
这天一早,低沉的牛角号响起,我们被一群族人请进了金色大帐,虽说是顶帐篷,可里面的布置丝毫不比传说中的皇宫差,当然我也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皇宫是啥样。
十几名金甲武士鹤立两旁,除了武士之外所有人都是女的,年龄不一,都单膝跪倒,双手在胸前交叉,低头呈朝拜状。
当然,我们不但不需要跪倒,还给我们四人赐了座。
中间有一处石台,台上端坐的少女正是乌颖纳,她盛装华服,彩色的氅摆拖地,神采奕奕,庄严中竟不失几分仙气儿,大壮长着大嘴,惊得口水流了一地。
其实在冰湖上,那高矮两名族人对待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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