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海与张玉莲都说道没事,只有郭柏天撇了撇嘴还被张玉莲抽了一巴掌。
四个人就寒暄了几句,陈怀德拿出几张纸递给郭柏天。
“劳烦郭同学做几个简单的测试吧。”陈怀德笑着说。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有一种特别的魔力,令人感觉很心安,很可靠。
郭柏天接过来一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选择题,比如看见云会联想到什么,如果狗冲你吼叫会联想到什么之类的。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郭柏天也没想太多,这种鬼问题还能套出自己什么秘密不成。拿着铅笔刷刷就做完了三十道题目,递给了和父母闲聊的陈怀德。
陈怀德接过来看了半天,而后又问了郭柏天几个很常见的问题,最后对郭山海说道:
“郭同学除了想象力比较丰富之外,精神上心理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接下来就去体检中心做一个全面体检就可以了,放心吧。”
郭山海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陈怀德的心理中心,前往蜀西体检部去做体检。
陈怀德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依稀还能看见郭柏天和父母离去的身影。
身后有人推门进来,在陈怀德左肩拍了一下。陈怀德慢慢回过头,原来是许舞云。
“都已经是博士了,还在玩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陈怀德笑道。
“研究表明,越是简单的游戏越能检验一个人的心理状态。”许舞云狡黠的笑道。
“是吗?那你今天跟那个小朋友谈了那么久,看出点什么来?”
陈怀德走到茶几前将几个水杯拿到茶水间倒掉,一面清洗杯子一边说道。这算是一个另类的考量,他也想看看外国心理学的教育成果和他这个老教授教出来的有什么差别。
“我就简单和他聊了聊,又没有做什么心理学测试。”许舞云瘪嘴道,“再说大名鼎鼎的陈教授不是已经给人下了诊断书,明确告诉人家没有问题了嘛。”
“你这个小鬼头,在我身上都敢做心理测试的人,还会放过一个高中生?说吧,说说你的看法,我也看看你有几分本事了。”
陈怀德洗完杯子,坐到办公椅上。许舞云就站在他身后给他捶肩膀。
“测试是有测试啦,不过这个小子戒备心很强,我也没深问,看得出来他心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他倒是挺正常。”
许舞云回想了一下和郭柏天交锋的经过,然后说道。
“每个人都有秘密,所以我判断他并没有心理疾病,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秘密。”
陈怀德拿起桌上的一卷报纸,淡然道。
“我们学习心理学,是为了在更大的程度上帮助别人,而不是刺探别人的隐私。小云,你学偏了。如果你在国外学到的就是这些本事,我很失望。”
“嘿嘿,谁说刺探隐私的心理学没有用了,我已经考过了戎州司法,准备过去警队做心理师啦。”许舞云洋洋得意地道,目光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怀德神色。
“胡闹!警队多危险,不准去。”
陈怀德把报纸拍在桌上,厉声道。“你难道想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吗?”
作为一个心理学教授,他本来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却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似乎随时会炸裂开来。
“不,我就是要去查查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许舞云第一次被陈怀德如此严厉的呵斥,不由得忘记了自己博士的身份,委屈地流下了眼泪。以往不管她犯了什么错误,陈怀德都是温言相劝,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一直都把她当成是亲生女儿在对待。
她本来以为这次也会获得这个自己亦师亦父的人支持,却没想到遭到了如此严格的反对。
“你父亲的死有什么好调查的,案件的卷宗我不是都找过来给你看了吗?小云,听话,就在德叔的中心当个主治医生,你喜欢探查别人的秘密我也不管了,只要不泄露就行。咱们不去警队好不好?”
陈怀德只用了十秒钟就平息了自己暴怒的情绪,转而开始像以往一样希望能够劝阻许舞云。
“德叔,我一定要去。我知道父亲的死绝对有内情,我不查到誓不甘休!”
见陈怀德不支持,甚至仍然强烈反对,许舞云再也无法控制,哭着就跑出了办公室。
陈怀德颓然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这一刻他失去了作为一个顶尖学者的自信和傲然,只留下一个孩子长大了自己对她再也无能为力的老人。
郭柏天并不知道由自己引发的一系列争端,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说一句,关我鸟事。
体检用了大半天,等结果又用了一天,最后的结论是郭柏天现在状得像是一头牛,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
放下心来的郭山海与张玉莲多次警告了郭柏天要遵章守纪之后便与他分开了。纵然有万般不舍,但是生存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分隔两地。别看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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