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调侃上司

    火炬开发区警察局。

    在同事都以为周小漆死后的第三天，警察局的工作照常开展，只不过警察局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悲伤。

    “美姨倒水。”

    李文达最近因为陪伴自己一路走来的兄弟周小漆死了，自己独居和周小漆在一年之前租来的公寓，情感一直没有调节过来。

    美姨是警察局的一名打杂人员，六十来岁，整个警察局就靠着她打扫卫生。

    美姨有点生气地拿起了杯子，小声说道：“警察大事么，这么几步远还让我倒水，当我没事干吗。”

    “嘿，美姨，让我来帮阿达倒水。”

    周小漆忽然出现在美姨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在警察局的警员都说周小漆已经死时，周小漆忽然出现在身边，美姨只是呆愣傻透地看着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让周小漆不得不佩人老为怪。

    “喝水吧，阿达。”

    “哼”李文达鼻孔流露出一个音节，埋头看文件，顺便将杯子的水端过来。

    “不对，声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李文达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是原汁原味，如假包换的周小漆，仍然是那玉树临风的身姿，风靡万千少女的眼神。

    “啊，你是……小漆，是人还是鬼。”

    砰的一声，李文达头发炸起，脸部重度抽搐，双手贴近胸前颤抖不止。

    局长办公室。

    方赛妹正在检阅警署的警察的备档资料，翻出了周小漆的资料，看到周小漆的四寸照片，不仅眉眼深蹙。

    “可怜啊可怜，年仅二十三岁刚出来警察局实习一年就因公殉职了，我本来还有一件好工作让他去做的，真的人生死去随百草，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赛妹随手将周小漆的档案资料扔进了垃圾桶中，低头思索着什么时候将周小漆因公殉职的消息告诉他家里人。

    笃笃笃，办公室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报告，局长。”

    啊……鬼啊，我的妈呀……一阵杀猪声响起，响彻寰宇。

    “鬼啊，你是鬼，不要过来。”

    方赛妹操起了桌面

    上的警察档案资料朝着周小漆扔过来。

    哇靠，这也太夸张了吧，周小漆心里非常疑惑，不知道方赛妹这种心态凭什么做到火炬开发区局长的位置，而心态最好的美姨确实社会最底层的打杂人员。

    “局长，看清楚一点，我是人不是鬼。”

    警署十几个警察朝着门口簇拥了过来，面带笑意，心怀不轨地看着方赛妹出丑。

    方赛妹立马感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象征性地摸了摸警服上的徽章，坐在轮转椅上，白着眼睛看着让他出丑的周小漆，这小子没少跟他惹麻烦。

    “周小漆，你给我进来。”

    “yes。”

    周小漆一进来，方赛妹就猴急地冲上前来，对着周小漆的胸口，后背，小脸蛋还有是大腿摸了摸。

    周小漆一阵肝颤，抬起头来说道：“局长，我是不会去做鸭滴。”

    方赛妹拉拽着周小漆在椅子上坐下，神情峻然地说道：“你这小子不是鬼，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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