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抿了抿嘴没说话,这种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她没有参与进去。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肯出来见你?”
宁颜摇头,趴在床前,闷闷的回答。
“我不知道,真的想想,我弄不懂。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是做什么的
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梦一般,迷离极了!
——
总统府邸。
看着周围的摆设,除了一些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其他的家具几乎已经更换完了。
在厉啸北记忆中,甚至回忆不起来一点关于府邸的事。
只是记得,他小时候,父亲经常在这张桌子办公。
厉啸北撑着太阳穴,头越来越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留白,给我笔!”厉啸北冷冷开口,眼前恍惚得厉害。
见状,留白立刻把纸笔拿过来,恭敬的摆放在厉啸北面前。
厉啸北抬手,桌上写了四个字。
妻子,白想!
他怕自己这次记不起来事之后,会一直记不起来。
上次在白想面前失控,把他和孩子都吓得不轻。
或许,他该随时带一张白想跟小幸运的照片!
留白站在厉啸北身边,忍不住开口:“厉少,战少也没有办法吗?”
厉啸北靠在椅子上,脑袋里嗡嗡直响,让他有些烦躁。
终于,他控制不住心底的火,挥手间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留白愣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厉少,这”留白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厉少,看起来好恐怖!
厉啸北双手撑着头,双手死死的握紧拳,表情痛苦。
留白站在一旁不敢动。
外面的警卫听见声音冲进来,也被留白赶了出去。
房间安静得可怕,气氛压抑。
“留白。”
半晌,才挺听见厉啸北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
“上次那个医生说,后遗症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