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啸北上前,从后往前抱住白想,亲吻她果露在外的白皙脖颈。
白想身上一惊,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谢谢你,拜拜!”
白想刚说完,电话便被厉啸北夺了过去,人被他打横抱起。
白想勾住他脖子,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厉啸北,你还不解释吗?”
厉啸北将她放在大床上,打开吹风机,温热的气流在她头上盘旋。
厉啸北吹得认真极了,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没听到他的声音,白想有些不高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厉啸北!”白想抓住他的手,抿着粉唇:“为什么活着不回来?”
看她头发干得差不多,厉啸北这才关掉吹风机,又起身给她端了感冒药。
“喝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白想蹙眉,“你还没回答我!”
“吃了我回答你。”厉啸北耐着性子,盯着白想将整杯冲剂喝下去。
有点苦,她差点吐出来。
厉啸北目光一深,低头直接堵住白想的嘴,滚烫的火she在她嘴里扫了一圈,暧昧的凝视着她。
“还苦?”
白想的脸瞬间滚烫起来,视线却舍不得从厉啸北身上挪开。
过去几百个日日夜夜,她真的好想他!
“当年医院爆炸,我被炸伤,被义父带回英国了,”厉啸北捏着白想的手,目光宠溺,“醒来又配合治疗,躺了一年。”
白想心疼极了,抬手抚摸他额头的伤疤,轻声开口:“所以额头上的疤痕”
厉啸北目光一深,捉住白想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眼底目光复杂。
这道疤,是当初救她父亲时留下来的!
“你父亲,我没能救下来!”厉啸北沉沉开口,双手捧起白想的脸,“恨不恨我?”
白想摇头,把脸靠在他掌心里,轻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