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这位姑娘,你们连文书都没有,就想前往戒严的宿城?”
被揽在离宿城不到半日路程的地方,顾长歌真是一点都意外。
“我虽然没有文书,但我有这个,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当成文书去用呢?”
顾长歌放开紧攥着的手心,一块白色的玉坠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玉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形状是雕琢成了一直白狼的样子,那个守城的侍卫被吓了一跳,白狼一向都是皇室的象征。
“如果你看不清的话,你可以拿过去仔细看看。”
顾长歌把那白玉坠子扔出去,那个侍卫诚惶诚恐的接住,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竟然还在那只白狼的尾巴地方看到了一下小小的篆刻的“憬”字。
那侍卫双手捧着将玉坠子还给顾长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是太子殿下的贵客,您请。”
顾长歌将那坠子收起来,一抬眼就看到徐风则审视的目光。
“我知道你一路上都不是很信任我,加派人手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也算是变相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和慕容憬一向交好,所以我要是会对他不利的人,你一定会就地解决了我的。
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二公子一句,你们马帮的帮规一向都是,四海为家,生意至上。你们一向秉持着不问朝堂江湖逍遥的口号。
所以,我想二少爷还是不要为了自己的私交而坏了帮内规矩的好,而且我以这小小几个人还能再燕国的地界儿把慕容憬怎么样嘛?”
顾长歌一改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样子,语气和神态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路上早就把她当成姐姐的徐寒雁,吓得往自己二哥身边靠了靠。
“哈哈,早就知道赵姑娘不一般,不知现在可否告知在下真实身份?”徐风则眯着眼睛看着顾长歌,他就知道这个赵烟不简单。
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面神偷,只是这一路走来她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就连她身边的热都没有一丁点儿的破绽。
“我只能告诉二少爷,我身上流着慕容家的血脉,多谢二少爷一路上的照拂,让我省下了不少的时间。
就此拜别!”
顾长歌说完就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人拍马而去。
徐风则看着这一骑绝尘的人,目光灰暗。
徐寒雁看着自己二哥的表情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后怕,“二哥,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能有太子的贴身玉佩,带在身边的人也都不简单的样子,应该是个人物。”
徐风则心里也是后怕,还好这一路自己只是疑心,并没有下手动她,不然的话说不定会给马帮带来灭顶之灾。
“可是,她既然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与我们同行啊?她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是过河拆桥啊。”
“寒雁!”徐风则大声的呵斥住了自己的小妹,都是二十岁的人了,还是一点都不知道管住自己的嘴。
“很明显能够看得出来她是在赶时间,借到祁山又刚好跟我们碰上,看来也是提前收到了太子的消息,让她跟着我们走近道的。
我竟是一点都没想到!”
顾长歌策马狂奔,她现在一点都不在乎会给徐风则带去什么误会,宿城的城楼就在前面,说不定到了那里问了慕容憬就能知道燕南这场瘟疫的来源了。
关隘的侍卫看到了那个玉坠子之后始终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所以写了一封书信使用飞鸽给慕容憬报了个信。
但是没成想这个书信竟然被绿衣给拦下来了。
“华夫人,如果你看完了,奴婢还要给太子送过去。”
青云垂手站在绿衣的身边,自从绿衣摇身一变成了燕家遗孤燕妙华,又被皇上赐婚成了太子殿下现在唯一有名分的侧妃之后,青云就顶替了绿衣的位置成了太子的贴身丫鬟。
“太子的白玉坠,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将此玉坠给了什么人?”绿衣将信还给青云,但是仍旧是心下疑惑。
她一直随侍在太子殿下身边,太子的玉坠也是不少,但是白狼玉坠却是只有同一批打造的三只,一直都是轮换着在身上佩戴,从未听过有给什么人。
“华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奴婢就更不知道。”青云垂着头,不敢直视绿衣。
其实她知道,那个白狼的玉坠是经由她的手偷偷的缝到顾长歌的衣服里去的。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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