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笑哈哈笑起来“所以,我布了一个局,原本我想着你那么聪明,还怕你不会上钩呢。电话是我找了一个嗓音和薛锦寒差不多的男人打的,你去上海的那天我灌了薛锦寒迷药,让他躺在宾馆里睡觉呢,出现在他床上和我欢好的,也只是一个和他相似的男人而已,你在电梯昏倒,是我给你撒了迷药,也是我和那个男人送你去的小诊所,然后在人流手术单上签了薛锦寒的名字。”
田笑笑一口气不喘地将整个过程说了出来,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爱薛锦寒呢,居然连他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她的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鄙视“更重要的是,你们不是已经睡过了吗?你怎么会,连他的背影都认不出来呢?真是搞笑,真是讽刺!”
她凑到程莫依耳边:“怎么样?我聪明吧,他的签名字体,可是我练了很久,才练好的呢。”
程莫依已经没有任何的语言了,她看着眼前的女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么的狠毒,为了得到她所谓的爱情,居然拿她的孩子做了这无辜的祭品!
可天呐,她是真的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话了。原来折磨了这么多年,恨了薛锦寒这么多年,却居然一切都是一场假着爱情的名义而操纵的阴谋!原来这爱恨交织的三年多的时光,却有人躲在她的伤痛后面开怀大笑!
程莫依,你真是愚蠢!
难道你忘了你曾经在薛锦寒的后背留下一块永远好不了的疤痕吗?难道你忘了薛锦寒生气的时候说的话,从来不会超过十个字?难道你忘了薛锦寒从不轻易承诺,一承诺便绝不会食言了?难道你忘了薛锦寒说,上海那个小屋里,从今以后就只有他的莫莫可以进入?
是程莫依,是你自己亲手害死了自己孩子啊!是你给了田笑笑机会,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啊!她抱着头,胡乱地揪着自己海藻般的头发,深深地悲伤在她的心底积郁,她为这样无耻的真相感到力不从心,眼泪枯竭,已经没有办法流出来。
田笑笑依然在笑,笑程莫依痛苦的表情,她拿起那把水果刀,一边胡乱地扎着盘子里的苹果,一边愉快地说:“程莫依,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事,就是看着你痛苦!”
你痛苦了,我就高兴了。
田笑笑的表情有些狰狞,扎着苹果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毒,似乎是要把内心的愤怒,全部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包间门嘭的一声被踢开,薛锦寒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气,他咬牙切齿“田笑笑!你居然还敢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薛锦寒再也无法躲在外面听田笑笑这个有些恐怖有些血腥的故事了。
田笑笑看清来人,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的瞬间失色,全身都哆嗦起来“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然后她又扭头看向还抱着头痛苦的程莫依“你个贱人,居然给薛锦寒打电话!”
程莫依痛苦的抬起头,对上薛锦寒忧伤的眼神,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曾经她爱他,爱得可以不要尊严,不要身份,可她也恨他,同样恨到骨子里,结果,却是一场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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