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座海域,深蓝不见底,温暖的阳光也透射不进来,有些缺氧。水藻珊瑚丛生的海底,漂浮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墨黑的头发像海藻一样紧紧缠绕上她年轻的身体,留下细长的末梢还在深蓝的水中微漾。
这里是深海,没有氧气,没有阳光,有的,只是自始至终的孤寂和刺骨的寒冷。然而我,始终守候在这里,我的眼眸,早已成为这深海的一眼泉,涓涓流着的眼泪,成为这深海最沉重的伤痛。
亲爱的阿锦,你看,连珊瑚都已熟悉我等待的姿势和容颜,为何你,依然未曾深情注视一秒钟?
我为你沉溺在你给的这一片深海,久久不愿醒来,不愿离开,只为有一天你会懂得,我爱你。
苦这样的等待太漫长,太寂寥,太让人心碎,深海的窒息让我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只因这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亲爱的阿锦,可否告诉我,莫莫何时才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要是在睡梦里,出现的面庞永远是少年清澈的眉眼,在程莫依心里,他始终从未改变,还是那个坏笑着从最后一排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说“小美女走吧,跟我坐同桌”的小小霸王,有点像古代无赖的小混混,看见漂亮姑娘就把手一拉:“姑娘,回家做本少爷的乖乖小娘子吧。”
故程莫依呢喃着,美丽的身体被粗粗的绳子绑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
这是一间废弃的工厂仓库,到处充满萧条的味道,蜘蛛网几乎挂满了铁皮房子内的每一个角落,安静的吐着丝,虎视眈眈的守候着即将自投罗网的猎物。
经过多年风吹雨打太阳晒,早已破败不堪的大门发出迟缓而又钝重的一声,好像年迈的老者的时光叹息,被一双乌黑的手打开了。
两个饱经沧桑的老男人脑袋探了进来,然后像做贼一样悄悄溜进来,把门反锁住,然后慢慢踱步到程莫依所在的地方,弯着腰,眼睛色迷迷的,就像是垂涎一副美女图。
“哎老丁,你说,这妞长得可真是正啊。”第二个进来的男人摩拳擦掌,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被叫做老丁的男人一个白眼甩过去“田小姐的人你敢动?”转而又露出色狼的样子,嘻嘻哈哈地笑着“不过,这荒凉的地方,也没什么人来哦,你说是吧,癞子?”说着用肩膀碰了碰比他长得还要丑百倍的癞子,癞子随即明白过来,浪荡的笑着。
阳光透过头顶破败的窗格钻进来,带着空气中弥漫漂浮的尘埃,轻轻旋转,落在依旧沉溺在梦靥中的程莫依身上。她仰着头坐在破旧的椅背上,脸上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加显得透明苍白,迷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她依然混沉着,可以感觉到自己又做梦梦到了那片深海,可是却无法挣脱身子,只能任着身子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
癞子看着眼前还没有醒过来的美女,一脸猥琐的表情走过去,弯下腰,伸出肮脏的手就要往程莫依洁白的脸上摸。
“你个臭小子,一边呆着去,”老丁走上前,一把从后面揪住癞子的衣服,把他摔在了一边“老大我还没有享受呢,啥时候轮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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