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害她的人害还活的那么好,她怎么能死。
她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死。
那么难熬的日子都过来,这点事,对她来说算什么?
季辰紧紧的抿着唇,抱紧她离开会所。
沈清澜头埋在季辰的怀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会所门口停着的车子。
没有人知道,贺景承看着季辰抱着沈清澜来出来时,他有多恼火。
这个女人没长腿还要让人抱着,还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他将火气压了压,从容的下了车,就在季辰要把沈清澜抱进车里时,他云淡风轻的开了口,“东西还要吗?”
季辰的动作一顿,试图装作没听见,继续抱着沈清澜上车,可却被沈清澜戳破。
“你放我下来。”即使不看人,光这声音就能让她知道是谁。
季辰不放也不动。
她的眼里有水光一闪而逝,低低的说,“他答应把康泰的股份给我,你知道那些对我意味着什么。”
但是季辰也知道,那些东西不是白给的。
他的下颚绷的很紧,仿佛一触即发。
沈清澜挣开他的怀抱,并不想让自己的不堪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甚至是祈求的口吻,“就当我求你,先回去。”
季辰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喉咙涩的张不开口。
看着他们依依不舍的样子贺景承讥讽道。
“你们在这儿秀恩爱?要不要我在这给你们开个房,好好玩?”
贺景承随意的斜靠在车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显色有些放荡不羁。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在这泛黄的路灯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更窥探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他平静的让沈清澜从心底里打怵。
可是又不得不和他周旋,脚步如灌了铅一样沉重,可是却由不得她退。
季辰拉住她的手,从来没有这一刻,他渴望权利,金钱与地位。
如果他有这些,就不用看着她被人糟蹋。
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那种无力感,几乎将他吞噬。
沈清澜毅然决然的掰开了季辰的手,“如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就放开我。”
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季辰,可是却把他伤的最深。
请原谅她的残忍。
沈清澜站在离贺景承几步距离的地方。
片刻贺景承才不徐不缓的抬眸,弹了弹烟灰,“会开车吗?”
“……会。”事实上她驾照考出来,母亲给她买了新车,还没来得及实践,就被沈清祈开了,还出了车祸。
四年前的事,吊销了她的驾照,现在她是无证。
“但是没证。”
贺景承看了她一眼,并没给她回应,而是直接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
沈清澜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没想过,第一次实践就开这么豪的车,主要是她还看不懂贺景承是什么意思。
她有点小紧张,不过好在学过的都没忘记,晚上车子又少,能平稳的开走。
“去哪?”沈清澜问。
贺景承闭着眼眸,手臂搭在车窗外,似是没听到沈清澜的话。
沈清澜也不再问,就这样漫无目地的开着。
贺景承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出了神,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蒂烫了他的手,才发现烟已经烧完了。
他不动声色的扔掉烟蒂,身子微微一侧,斜着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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