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只要晋王不在凤栖,白绮若就会过来陪同洛殇,两个人说说话,也好打发了那些闲散无趣的时间。
当洛殇将那只月影玉镯带上白绮若手腕的时候,白绮若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内疚和感伤。
如果洛殇不是王妃,她也不是以某种目的故意接近欺瞒,或许她们之间真的可以如姐妹一样,坦诚相待,可这错开始了第一步,第二步无论怎样也都继续错着。
自巫蛊毒术没有达成所求后,司徒静雨心里更是愤忍不平,静思殿的屋顶就差被她掀起来,终日蒙蔽灰暗,丫鬟们也整日以泪洗面。
这也怨不得别人,是她们最初为了求荣选错了人,跟错了主子,才会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
照常一样,静思殿里又是难以消停,司徒静雨坐在桌旁全然忽视房间里的哭泣声。
叶臻正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婢女,婢女缩着身体,她哭泣的声音越不停下叶臻下手就越重。
在静思殿众婢女里属她年龄最小,所以免不了受他人的欺负,方才也是她们偏要自己来给司徒静雨送茶,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茶水的温度真的是刚刚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静雨偏称水太烫,让叶臻抽打她直到现在。
丫头委屈,她知道司徒静雨这几日心情都不好,谁惹了她无疑是撞上了枪口,只是司徒静雨身份尊贵不假,可她也是人,虽说卑贱的奴婢是不配称有自尊,但是心里难免委屈。
“静王妃,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丫头捂着脸,红红的眼睛像栗子一样。
叶臻暗中瞧了眼女人的脸色,她似乎没有听到一样,无事的板着脸。
叶臻心里也就有了数,她扬手连续打了丫头几个嘴巴,一声比一声响彻,这声音干脆的还真让人爽快。
“惹静王妃生气就是你的错,还敢嘴硬,看我打不死你。”叶臻瞪着眼睛,又抬起手。
“行了。”司徒静雨轻蔑了她们一眼,不耐烦的开口。
叶臻立即停手,瞅着丫头哼道:“还不快滚!”
“是,谢静王妃,谢静王妃,奴婢…奴婢这就滚。”丫头匆忙的起身掖起袖子就要走。
“等等。”叶臻叫住她,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模样,叶臻冷哼了声。“把地上收拾干净。”
丫鬟立即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小心的捡起那满地打碎的杯子残片,然后看了眼叶臻和女人的脸色,才敢离开。
就在丫头开门的时候,正对上门外的女人,她怔住了,张着嘴巴楞在原地。
“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滚出去。”
听到屋内叶臻的咒骂,丫头才缓神委屈的看了看洛殇,然后低头从她身边跑了出去。
看到门口的洛殇时,叶臻也显然很意外,她轻轻唤了声。“郡主。”
司徒静雨余光里扫了眼女人,一直看着她走进屋子。
“姐姐怎么来了?”
洛殇平淡的对屋子里的奴婢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丫鬟瞧瞧司徒静雨的脸色,硬着头皮低头退出了房间,小竹紧盯叶臻,直到叶臻肯走,她才随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二人,既然只有她们,也就不必卖弄了,司徒静雨带有的挑衅的站起身,讽刺着说:“不是刚从鬼门关回来吗,怎么又闲心到我这了,总不至于是来探望我的吧。”
“还要害多少人你才甘心。”
司徒静雨立即沉下脸,她狐媚的眼眸拉的悠长,毫不在意的随口说:“这是什么话,我何曾害过他人,怎么如今王妃竟也学会了血口喷人。”
看样子,她真是来者不善了,司徒静雨捋了捋耳后的发髻,继续道:“这两日我身体乏累的很,若无别事,王妃就请回吧,不送。”
她冷笑着转身,手腕却被女人一把抓住,司徒静雨冷眼看着她,只见洛殇抓着她的手腕慢慢移向她微挺的小腹前。
司徒静雨挣了两下,没挣开,她带有讽味儿的邪笑了声。“你这是干什么?”
最初司徒静雨还能笑的出来,但当她看到洛殇月眉星眼里放着的冷艳时,才认觉那是一种暗藏的危险。
洛殇黑弯的长眉非画似画,她双眉间处处流露淡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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