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延嗣强硬的从曹琳身后抱住了她,然后回到了卧房,关上了房门。
曹琳在杨延嗣怀里挣扎,杨延嗣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听我解释,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欲发脾气的曹琳,瞧着因为自己挣扎,导致了杨延嗣肩头伤口迸裂,渗出了血水,立马心软了。
停止了挣扎以后,曹琳冷冰冰的道:“你说,妾身听着。”
杨延嗣低声在曹琳耳边道:“一会儿不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大喊大叫。”
曹琳迟疑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
杨延嗣抱着曹琳,走到了房内的一角,放下了她。
在卧房的角落,挂着一幅画,画后面有一个暗格。
杨延嗣打开了暗格,从里面取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
“我和岳父一起设计了一个计划,一旦这个计划成功。我们曹杨两家,将会千年不衰。”
“怎么可能?!”
曹琳不屑的瘪了瘪嘴,以为杨延嗣在骗她。
杨延嗣拉着曹琳,走到了书桌前,开始将纸张上计划的东西,一页一页讲给曹琳听。
只听了两页的讲解,曹琳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郎君你且等一下。”
曹琳擦拭了眼角的泪水,跑到门外,找来了落叶和蝉儿,让他们守在门口,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然后才回到书桌前,听杨延嗣为她讲解。
为曹琳讲解自己的计划,和为曹彬讲解不同。
给曹彬讲解的时候,这个计划只是一个雏形,许多东西都需要互相探讨。
现在不同了,这个计划已经被完善了。
曹彬不需要插话,也不需要和杨延嗣探讨,她只需要静静的听就足够了。
即便如此,这个计划也整整讲了两个时辰才讲完。
曹琳听完了计划,一脸难以置信。
“这……这……这……”
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延嗣轻笑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安南了吧?对别人来说,安南是蛮夷之地,可是对我来说,安南遍地是宝,也是这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所以说,去安南,和呼延赤金无关。”
曹琳沉默了半晌,才从震惊中缓过了神,听到了杨延嗣这话,她冷哼了一声。
“你还是没安好心,真当妾身好骗?既然你提早有这个计划,那么呼延赤金出京,必定是受到了你的唆使。”
曹琳狠狠的在杨延嗣腰间拧了一下。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你想把呼延赤金养成外室的心思却掩盖不了。”
曹琳咬牙切齿道:“还有,这么重要的计划,呼延赤金有参与的份儿,妾身却没有。在你心里,呼延赤金是不是比妾身重要?”
杨延嗣忍着腰间的疼痛,开始认错了。
事到如今,他和呼延赤金的事儿,已经没办法再瞒着曹琳了。
“赤金妹妹对我情根深种,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可能看着她去死。”
曹琳斜眼瞪着杨延嗣,“这么说你是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