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杨延嗣睡意袭身,没注意到有人为了喝酒,把他给卖了。
鸨母激动的抓着邋遢青年的胳膊,“谁都请不到的杨七公子,居然被您给拉来了?”
邋遢青年得意道:“怎么样,让不让小爷进去?”
鸨母激动的说道:“快请!快请!”
“那……小爷我今日有没有杏花酒喝?”
“您敞开了喝……”
“你刚才不是还说,让少爷喝不到一滴杏花酒吗?”
“汪汪……”
只要能请到杨延嗣到楼内一坐,燕来楼在汴京城的声望会立马大涨。
别说让鸨母学狗叫了,就是扮孙女,她也会照做。
鸨母领着杨延嗣和邋遢青年进了燕来楼,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句。
“有贵客~”
这一声尖叫,响彻了整座燕来楼。
杨延嗣抖了一个激灵,心头的睡意弱了几分。
“安排一间客房,我要休息一下。给他准备几壶酒,回头我结账。”
鸨母喜笑颜开道:“杨七公子的吩咐,奴家自当遵从。随奴家上楼,奴家为您安排一个僻静一点的客房。”
“那我呢?”邋遢青年探着头问。
有杨延嗣在,鸨母懒得搭理邋遢青年,随手拉过了一位龟奴,“你带这位公子去找个地方坐着,然后给上几瓶杏花醉。”
说完这话,鸨母便不在搭理邋遢青年,一路陪着杨延嗣上了四楼,在拐角一间宽敞的客房停下了脚步。
“杨七公子,这里最为僻静,您在里面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您知会一声,奴家马上就到。”
杨延嗣略微拱手,“有劳了。”
鸨母一乐,“杨七公子真是知书达理。”
送走了热情的鸨母,杨延嗣关上房门,一头扎进了房内的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杨延嗣睡过去的同时。
杨七公子到了燕来楼的消息,也迅速传开。
燕来楼的姑娘们都沸腾了。
一个个争相跑到了四楼客房,在客房的窗户上捅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而后隔着洞,争看杨延嗣。
时不时三四个小脑袋凑在一起议论。
“姐妹们,你们说,一会儿杨七公子醒了,会让谁去作陪?”
“也许是我也说不定……嘻嘻嘻……”
“就你,想得美。”
……
一众女子在杨延嗣客房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位绿衣女子面带幕帘,同行的还有一位带着幕帘的中年妇女,鸨母点头哈腰的陪在她们身边。
走到房门前,瞧着叽叽喳喳的众女,绿衣女子嘴唇轻启,呵斥了一句。
“都滚!”
众女一瞧,都瞧出了绿衣女子的身份,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一个个都匆匆离开了。
绿衣女子美目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盯着房间内床榻上安睡的杨延嗣。
“他什么时候会醒?”
鸨母听到了绿衣女子的问话,低着头,轻声道:“老奴点了安神香,杨公子睡上四五个时辰才会醒。”
绿衣女子略微点头,说了一句。
“你下去吧!”
鸨母缓缓退走,并且一路上都叮嘱了楼内的人不许去四楼打扰。
绿衣女子站在房门前,玉手抬起,想推门,却又胆怯,僵在半空。
“想进去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