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杨延嗣带着牛头和顾无言来到开封府衙门。
鸣冤鼓是包拯创立的,现在包拯还未出生,所以杨延嗣没办法击鼓鸣冤,只能派人上前敲门。
敲开衙门的门,守门的衙役规矩的领着杨延嗣一行人进入大堂内。
人常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句话在现如今的开封府用不上。
摊上赵元佐这么一位上司,敢贪污受贿的,基本上都被灭了。
进入大堂。
端坐在大堂上的青年,身穿四爪蟒袍,头戴金冠,一脸威严喊了一句。
“升堂!”
两班衙役,手持着水火棍,高喊。
“威武!”
仪式过后,堂上端坐的赵元佐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杨延嗣移步向前,躬身施礼,“草民杨延嗣,汴京人士。状告国子祭酒王钦之子王吉,纵奴行凶,意图行刺郡主;状告大理寺监丞米教练,徇私枉法,公报私仇。”
“哦?”一下提到两位官员,其中还有行刺郡主之罪,赵元佐顿时直起身。
“到底有何缘由,细细道来。”
杨延嗣事无巨细的把昨日发生的事情仔细讲解了一遍。
赵元佐仔细听后,皱着眉头,“此事断不能听你片面之词,来人,去传柴银屏、曹琳、呼延赤金、王吉四人到堂问话……再去大理寺把马面提过来。”
衙役领命,快速去传唤。
没过一会儿,去传柴银屏三女的衙役,带着三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人进入到大堂。
作为权贵家闺女,可不是轻易就能抛头露面的,更别提上公堂了。所以,一般都是由家里的管家前来。
赵元佐仔细盘问了一番三位管家,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真相和杨延嗣说的基本一致。
王吉和马面还未到堂。
赵元佐坐在堂上,一脸狐疑的盯着杨延嗣,“天波杨府的子嗣,下手可真够狠的。”
杨延嗣淡然一笑,“对付这些害群之马,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赵元佐哼哼了一声。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他们有违国法,也应该教给衙门惩治。”
“衙门?”杨延嗣惊讶道:“我派人把他们送到衙门了啊!可是衙门连我的人都扣下了。”
“哼!”
赵元佐对杨延嗣滥用私刑很不满,不想再搭理他。
另一边,大理寺监牢。
米教练带着王吉和小米三人,正得意洋洋的等待杨延嗣上门来救人。他们已经想到了十几个羞辱杨延嗣的办法。
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杨延嗣。
然而,天不从人愿,等了半天,没等到杨延嗣,却等到了开封府的衙役。
开封府衙役跟着赵元佐,虽说没有黑钱可以收,但也不是全无好处。
有一个背景深厚的老大罩着,他们行事可以说百无禁忌。
在米教练目瞪口呆中,开封府衙役冲进牢狱中,架起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马面。
临走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王吉和小米阻拦,顺手把这二人也驾走了。
留下米教练一人,在风中凌乱了……
杨延嗣,为何你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