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瀚注意到了怀中的人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头一看,这才惊觉她竟然又哭了,而这次明显不是因为感动而流的泪,一定是他刚才不小心透露出去的话让她伤心了。
“璃茉,我……”他慌了神,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去怎么弥补,只能慌乱的用手掌去擦她脸上的泪痕,却见她的泪越流越多,“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调查你的,对不起,我道歉,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做了……”
欧阳璃茉只是低着头,没有看他,却让他更是着急。
她能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也能理解他这样的身份的人的做法,但是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打落下来,甚至打湿了裙摆的一角。
眼见泪水无法止住,墨瀚俊眉微皱,多说无益,不如用行动来诠释自己对她的爱,于是再次俯下头,直接捕捉到了她的唇,又一次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又急又烈,将她内心那点残存的悲伤和哀怨直接融化在这深深地吻里,直到吻到两人又一次倒在了床上,他有力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拥住她瘦小的身躯,那吻就好像要把两人都融化了一般。
就在他的手又一次游移到裙摆边,蓄势待发准备更深入的那一刹那,门外的门铃响了——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一室旖旎,墨瀚强忍着强烈的欲望第二次收回了手,咬紧牙根有些恼怒地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而欧阳璃茉则还没有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来,口吐香兰,急促的喘着气,同样听见了门铃声,一脸无措和尴尬,手抚着胸口凌乱的衣衫看着墨瀚。
门铃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响着,墨瀚已经猜出了是谁,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示意她不用担心:“我去开门。”
“嗯……”
欧阳璃茉心想:这是他家,当然应该是他去开门,再说了,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不整理整理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
当墨瀚带着满身“欲不可求”的爆炸信号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那个恰不逢时的臭小子——安森。
而安森则无视了BOSS大人投射过来的杀人眼神,门一开就带着萧肖闯了进来,轻车熟路的在客厅里东张西望,却没看到想看的人,略有些失望,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径直准备走进去,结果被墨瀚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你干嘛?”
“嘿嘿,看看……”安森傻笑几声,把萧肖往他面前一带,“瀚哥,人我给你带来了,任务完成总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你小子的胆子最近好像大了不少?”墨瀚眯起眼睛,危险的眼神毫不留情地杀向了他。
安森缩缩脖子收回了准备迈步出去的脚——毕竟他是老板,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但是他刚才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一定是眼前的男人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羞羞事情,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场景若是不好好欣赏欣赏,他一定会遗憾终身的!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不过……”
他努力地想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就开了。事件的女主角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他露出一瞬的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里是墨瀚的住处,他的特助来这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礼貌性地跟他点头打了一声招呼:“安先生。”
“欧阳小姐?晚上好。”安森一挑眉,敢情不需要自己闯进去,金屋藏娇的那个“娇”也会自己跑出来啊?看来自己的猜测完全对了?
“妈妈!”
萧肖看到熟悉的人,立马向她奔了过去,而欧阳璃茉也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乖宝宝,想妈妈了吗?”
安森看着欧阳璃茉明显红润的脸颊和被人蹂躏过的红唇,再加上她刚刚是从BOSS大人的卧室出来的,一切尽在不用言喻中。
他带着玩味地笑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男人,意味深长地啧啧了两声:“瀚哥,就我去接个人这么点时间你都能搞定?”
“你小子想什么呢?”墨瀚斜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
反正她迟早是自己的人,不用解释也没有关系,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不解释却让安森更是了然,以为他们两个真的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嘿嘿坏笑着说:“那你现在让人家母女团圆,以后会不会想干点什么的时候……不方便啊?”
墨瀚双手插进裤兜,目光投向那两个人影,一如既往的淡然,但熟悉他的人只要细看就能看到他眼底那深藏着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情:“团圆才好。”
安森无力扶额,看来BOSS大人不仅成了爱情的俘虏,更是有了当现成爸爸的充足准备啊!
墨瀚示意安森不要惊动她们两个,跟自己走进厨房的小吧台,倒了两杯水,顺手递给他一杯,往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地问:“我让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安森第一次享受到BOSS大人的倒水服务,简直受宠若惊:“你吩咐的事,我当然搞定了!”
“查到了点什么?”
“你猜的没错,邬晓冬好几个月前就开始跟踪调查她了,很多她去过的地方的监控都或多或少的拍到了他的身影,我已经把能拿到的监控资料都拷贝了,还录下了还能记得他曾经出现过的目击证人证词。不过他回国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的证据很少,不是没人记得就是监控被洗掉了,这些证据里更多的是最近这段时间的。”
“没关系,只要有确切的证据就可以,录音和监控都很重要,可以作为证据。”墨瀚对他的汇报很满意,但没抓到真人让他还是不放心不下,“他人找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还在查。瀚哥,你也知道,他这样的人不管什么地方都能藏,只要有一口吃的都能活,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要找他恐怕还得费点时间。”
“他家里有动静吗?”
安森摇摇头:“连续盯了两个多星期还没有什么发现,他爸妈跟以前一样深居简出。我让人想办法弄到了他们大部分的座机和手机通讯录音,但是没有一个是他打的。不过这也许跟他出国后他爸妈就换掉了所有的号码有关系,我觉得从目前看来,他们之间和好的几率很低。”
“可是也不能排除。”一口喝干杯中的水,墨瀚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又往客厅里看了一眼,见她们没有注意到这边才继续低声说,“毕竟是亲生又是唯一的儿子,如果看到他现在这么落魄的样子回来,难说会不会原谅他。”
“瀚哥,要不要我再多派些人去找?”
“不用。”沉吟片刻,墨瀚拒绝了。
“那……你的意思是?”安森被他搞得有些糊涂了。
“他家那边你继续盯着,不能放松。另外,去安保公司雇几个最好的保镖过来24小时保护她,从今天起她住在这里,我就不用怕他不会出现,但是,一定要确保在他出手的时候抓到他。”说着,墨瀚的眼中又出现了他一贯算计和精明的眼神。
安森这才恍然大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好,那我现在就去联系安保公司。”
“安先生,要走了吗?”见他要走,欧阳璃茉牵着萧肖的手一直送他到门口。
“是的,不打扰了,欧阳小姐再见。” “不打扰”三个字一语双关,安森在墨瀚的威慑眼神攻势下忍不住偷笑着告辞。
看着门被关上,欧阳璃茉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疑惑地转头问身后的墨瀚:“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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