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胜男得意洋洋的将小邬的那份辞职表交给了她,微笑着说道:“怎么,终于想通了?”
“龚总,用钱砸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小邬冷冷的说道,“你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了吧?”
她想到昨天晚上被父母的那顿痛骂,心里就一阵阵的委屈,眼圈不觉都红了。
龚胜男有些诧异她的反应,道:“我不过是跟你家里说了一下你要辞职的事情,用不着这样吧?”
小邬瞪了她一眼,不想跟她多说话,拿着辞职表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到她情绪很糟糕,龚胜男怕激怒她,也不敢有什么过份的举动。
毕竟,她想办法让小邬留下,是想泡这个妹子,并不是想要羞辱这个妹子。
这一天,小邬都没有再理会过龚胜男,倒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抹了很久的眼泪,让龚胜男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却不知道究竟小邬的父母对小邬说了些什么。
晚上,小邬和钟源、孟缇一起吃饭的时候,很羞愧的说道:“我那个秘书的工作,辞不掉了。”
“为什么?”钟源很诧异的问道,“不是递交过去一个月后就可以自动离职吗?”
“她告诉了我家里,然后家里人打电话过来,一定要让我继续做下去。”
小邬没精打采的说道。
“你没跟你家里说龚胜男是什么样的人吗?”钟源道,“说了他们就应该会支持你辞职的吧?”
“说了……可他们还是让我继续做下去……”小邬眼圈一红,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家里穷……我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我不是男孩子……”
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难道女儿就不是亲生的吗?”
孟缇忍不住道。
钟源却叹息了一声。
他和小邬一样,都是来自穷苦的农村,知道在那些地方,很多父母对待女儿的态度并不是多好,在他们眼中,女儿大概只有两种——挣钱工具,或者是赔钱货。
钟源小时候没少见过那种情况。
而小邬的家乡,本来就是华夏很有名的重男轻女的地区,那种观念甚至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小邬能有这种遭遇,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真可怜,遇上这样的父母了……”
孟缇搂住了小邬的肩,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小邬,别哭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以后……
不知那个以后是多久以后。
小邬心头堵得慌。
钟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小邬,那毕竟是她的家事,他这个外人无法干涉。
他只是有些后悔告诉阿库有人要杀龚胜男的事情,觉得这都是龚胜男惹出来的事情。
想到有人要杀龚胜男,钟源突然皱下了眉头,想到小邬做龚胜男的秘书,天天在一起上班,说不定会遭到池鱼之殃。
龚胜男的生死他不在乎,小邬的生死,他却不得不在乎。
他又想起龚胜男想让他当保镖的事情了。
“昨天上午,龚胜男又向刘经理提出调我过去给她当保镖。”钟源突然抛出了这个话题,“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当?”
“你昨天不是拒绝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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