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太宗同陆文密谈三日登台拜陆文为帅,把所剩不多的将士交给陆文,结果陆文大胜而归,打得外蒙联军丢盔弃甲,二十年不敢再起叩边的心思。
不过陆文在疆场上受了重伤,回京不久便一命呜呼。
太宗悲伤不已,罢朝半月,将妹夫和妹妹端福公主所出的一儿一女接进宫来,比照皇子和公主规制抚养长大。
顾四爷摇头晃脑听着顾瑶细说镇国公一脉历史,听到一个熟悉都名字,扇子敲了一下手心,“我听过陆恒,他就是镇国公嘛,皇上的表弟兼小舅子。你直说陆恒陆大人的祖上,我早就能想起来的。”
还是她的错?!
顾瑶拿出在现代哄熊孩子的耐心,不同顾四爷一般计较,“陆大人现在是太子太保,他有今日也不全靠祖上,平定回疆,两征南疆,让镇国公一脉稳坐勋贵武将第一把交椅。”
顾四爷突然念起一首婉约的诗词,诗文中充满对佳人的思念,顾瑶一脸懵逼,诗文说不上绝佳,但不是顾四爷能做出来的水准。
“这首长相思是当今皇上写给已故元后陆皇后的诗词,即便皇上为陆皇后空悬后位三年,终究是换不回佳人入梦。”
顾四爷在一旁感慨连连,为帝后的相恋却无法白头偕老而感伤不已。
顾瑶却是扶额想着陆家同皇族的恩恩怨怨通过两代联姻已是掰扯不清了,两家早已血脉相连……更何况陆铮,他的身世足够狗血,天下人都知道他是皇上的私生子。
皇上在陆恒出征时偷了表弟媳妇。
不过那时皇上还只是皇子,据说陆皇后就是因为陆铮的出生郁结于心,刚封后不久便撒手人寰。
皇上对陆铮极好,现在陆铮已是冠世侯,皇上不怕旁人议论,更不怕伤到镇国公陆恒的面子。
史书上也不是没有皇上偷臣妻的事,更不是没有皇帝私生子的前例,但是没有一个私生子似陆铮这般嚣张,耀武扬威。
他就不知怕吗?
以他的身份,以后既无法入皇陵,怕是很难葬入陆家祖坟。
古人最怕不就是没有香火的供奉或是无法入祖坟么?
顾瑶很快随着马车重新启动而放弃脑中的念头,她自己一身麻烦,又有个纨绔成性把史书当评书听的父亲顾四爷,操心的事有很多,陆铮那样的身份,哪用得上她多想?
以他们之间巨大的身份地位差异,她连陆铮的衣角都够不到。
天空飘起雪花,寒风凌冽。
马车中,顾四爷缩了缩脖子,“瑶瑶把炭火放上,有点冷了。”
她才是大病初愈且需要人照顾的小姑娘!
顾瑶已不指望四体不勤的父亲顾四爷,拿起夹子把银炭放到炭盆中,挑了挑火……突然马车再次骤然停下,比方才那次还要突然,顾瑶身体前倾,脸朝下即将撞入炭火中,哐啷,炭盆飞起歪倒,红红的银炭撒了一地。
顾四爷跺脚道:“烫死爷了,之风,之风,快进来给爷看看伤,快进来,痛死了。”
顾瑶跌坐在马车上,躲过炭盆,呆呆望着喊疼的顾四爷。